第75章 他不好色,卻對她垂涎三尺(第1/2 頁)
很快,裴懷鈺便與如影在外頭交起手來。
文脂撲到門口看到兩個人纏鬥在一起,看的她眼花繚亂又驚心動魄的,依舊看不懂誰更技高一籌。
文脂只看到如影幾次差點被大爺給傷,她緊張的捉著門框,心中焦急卻也不敢出聲,令如影分神。
“住手!”
突來的一聲清喝,裴懷鈺心頭一震,幾乎瞬間便找回了理智,轉頭看向門口。
似乎是分神了,肩頭竟捱了如影一掌。
他往後退了幾步才站穩,手捂著肩頭,“予歡。”
沈予歡目光沉靜的從文脂和如影身上掃過,沒看到兩個人有什麼不妥,視線落在院落裡的碎碗還有未來得及拾起的托盤上。
予歡由如雲和木丹扶著走進院落,聲音冷淡,“大爺這是做什麼?”
裴懷鈺見予歡對自己沒半點關心,一下就想起她在***府,當眾對自己和婉嫆百般譏諷又拆臺等等,讓他可謂丟盡了顏面。
頓時放下捂著肩頭的手,裴懷鈺的眼眸里布滿陰霾,“你說,一個下午你去了哪裡,做什麼去了?
還有,你明知我說過等你的,你為何要從***府後門走?
你知不知道,我放下所有公務,在***府外從午時等你到天黑,你現在見了我,沒有半句關心……”
沈予歡看著裴懷鈺,忽然扯了下嘴角,“我等大爺十年,也沒將大爺如何,反而大爺回來還那麼理直氣壯。
怎麼,大爺不過才等了區區一個下午,就怨氣沖天的來找我興師問罪嗎?
還有,我何時讓大爺等了?我又何時答應過大爺?
另外,現在不知我的丫頭做了什麼,讓大爺如此不顧風度的竟與她動手?”
“我……”裴懷鈺一時語塞,他從回來那天就已經領教過予歡言語犀利,此時卻讓他更氣悶,“你為何……”
這時,如影言語簡潔的道:“主子,大爺要殺文脂姑姑。”
予歡的面色倏然一變,轉臉看向文脂。
裴懷鈺聞言目光陰鷙地看向如影,沉聲道:“你知道什麼!”
突然,他心中生出了一股濃濃的厭惡和殺意。
予歡身邊都是些沒有規矩的東西,都留不得!
文脂捕捉到裴懷鈺眼裡那一閃而過的情緒心驚了下。
她遲疑了瞬,“是奴婢氣著大爺了,主子,我沒事。”
不是她懦弱了,害怕了,而是這個時候,她不能讓主子與大爺對上。
大爺這個人心胸狹隘,萬一真將裴懷鈺給逼急了,他真若無所顧忌了,那他有的是法子令主子陷入絕境。
甚至大爺死拖著主子不放,她們也無計可施。
更何況主子現在的情況很不妙,一旦露出什麼破綻,或許她們也只有投鼠忌器的份了。
她又怎麼能爭一時得失再給主子添亂。
可予歡卻已然走向裴懷鈺,眸裡含霜,“文脂不止是服侍我的人,她是我的親人,不知她做了什麼讓大爺起了殺心!”
兩盞燈籠在夜風中搖曳,予歡依舊穿著早上出門時的衣裳,她的身後是無邊的夜幕,那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像是踏著夜色向他走來。
夜風裹著她的衣裙,越發顯得胸前飽滿玲瓏。
她的髮髻有些鬆散,不顯凌亂,反而在那衣裙的襯托下,反而將她的容色襯得有種別開生面的慵懶嫵媚。
裴懷鈺竟不合時宜的心中起了漣漪,他對女子有自己的見解和欣賞標準。
他一向覺得最蕩人心魂的女子,不是穠豔無雙的舞姬,也不是美得不可方物的歌姬。
更不是清純無害的少女,而是予歡這種在少女介於小婦人之間的女子。
他近乎是看著予歡長大的。
只有他自己清楚,予歡那眉眼五官容色,以及她此時的理智倔強和不失氣節與風骨,幾乎都在他的心坎上,讓他對她心狠些都做不到。
否則,夏泊淮也不會到如今都不成親,以至於對她仍舊垂涎三尺。
裴懷鈺一時看痴了去,他自詡心高氣傲不是隨便的男子,也不是貪花好色之徒。
否則這十年來也不會只有婉嫆一個女人了。
可予歡是他的妻,他有任何念頭都是理所當然的。
“予歡……”
沈予歡的手緊緊地攥著如雲的手腕,她對裴懷鈺眼裡那熾熱還有鋪天蓋地的侵略目光只覺毛骨悚然,她聲音冷冽:“請大爺給文脂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