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給女帝的信(第2/2 頁)
“秦政啊秦政,實屬絕世王佐之才,奈何就是要造反呢?”
“你以一個邊遠縣城的根基,再怎麼折騰,也是無法與我大武朝相抗衡的,更何況,你武道水平稀疏,再練200年也不會是我對手......秦政啊,你是怎麼樣也造反不成功的。”
“我這個最被你信任引為依仗的‘文亮賢弟’,便是你最大的造反物件,唉,真別怪我瞞著你,我只是想用你之才而已。”
“其實我們理念相合,完全可以做一對模範君臣,你又何必鐵了心要反我呢?一起共事不好嗎?我雖是君,給你這個臣子絕對的平等與公平......”
武明月想著想著,神遊物外好久好久,才又被宮殿內自己養的一隻狸花貓叫聲,給拉了回來。
她此時對秦政的欣賞和收服用才之心,實在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便是秦政寫給‘文亮賢弟’的這封信,她也有迫不及待拆開一看的想法。
“文亮賢弟,見字如晤......思念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武明月讀著信,不自覺就掛上了笑意。
這比喻第一次聽到,雖浮誇,卻也貼切。
只是,真有那麼想念‘文亮賢弟’嗎?
自己不過是在監牢之中,匆忙與他見一面,聊了一會兒,他卻是如同幾十年相處的老朋友一般,對自己沒有任何保留的開誠佈公與信任,一點不做含蓄之態的表達想念......
這個時候,武明月心中起了異樣漣漪,很少有人跟她表達這種平等的朋友之間的深厚情義,還是如此熱切激動,這讓她感受到身為女帝,不容易得到卻實際上十分渴望的,平等交換的感情,可以稱之為朋友情?兄弟情?姐妹情?知己情?
不知道要怎麼命名。
武明月反正覺得心裡暖暖的,某種缺失的情感得到補充,填滿了她內心。
“只是,我除了把他從死牢撈出來,再安排阿青護衛他去清河縣赴任外,其他什麼都沒做啊。”
“為何他會覺得,我為‘我們’的‘造反大業’,做出了很多驚人貢獻呢?”
“我......確實沒做什麼啊!”
百思不得其解,武明月實在想不通,自己這個‘文亮賢弟’做什麼了?讓秦政大為讚揚,甚至還因此受到激勵,表示要更加努力的造反。
“一定一定,要給我回信......”
“太陽昇起來,我在餘暉等你的信;太陽下山了,我在朝霞等你的信;樹葉綠了,我在豐收等你的信;樹葉黃了,我在春天等你的信;月兒圓了,我在初一等你的信;月兒彎了,我在十五等你的信......細雨來了,我在傘下等你信;流水凍了,我在河畔等你的信;做好飯了,我在桌前等你的信;天氣涼了,我在棉絮裡等你的信......總而言之,文亮賢弟啊,你政哥在等你回信......”
不知怎麼,看到最後一段,秦政每一個字都在要求自己回信。
武明月竟有點鼻子酸酸的,他是有多想要自己回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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