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閉門羹(第1/2 頁)
夜晚的皇宮,安靜又詭異。
長歡被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驚醒。
只聽到“走水了”,“有刺客”......
剛從睡夢裡驚醒,一時不清楚該信哪個說辭。
她悄悄躲在角落,周圍沒有武器,就握緊了手裡的簪子。
待人聲漸遠,她才走出去。
遠遠看到一排人列隊,將司馬琰團團護住。
司馬琰的身邊還有兩個貼身殺手。
汪非為首,大喊一聲“護駕”。
然後就拔劍同黑衣人纏鬥在一起。
長歡躲在柱子後,聚精會神地看著。
誰有膽子刺殺皇上?
看著看著,長歡沒注意自己踩上一塊腰牌。
腳差點崴過去。
夜色深重,長歡撿起來,才看清——居然是塊“絕”字牌!
又是“絕”字堂的殺手?
他們可真狂,一國之君都敢刺殺?
長歡掂了掂腰牌,轉手將它扔到大殿的臺前。
平坦的漢白玉石上,一塊木頭腰牌,格外明顯。
這樣,才有人能撿到。
這邊汪非已同刺客纏鬥了三個回合,刺客體力不支,毅然決然地自刎而死。
一抹鮮紅灑在地上,很快人就斷了氣。
御林軍打掃起戰場,宮人們也收拾起來。
司馬琰氣急,掀翻面前的書案。
“他們真是反了天了.......”
長歡這時才從柱子後面現身,同蘇公公站在一起。
奴才就是這樣,主子坐著,你站著;
主子睡著,你醒著;
隨時候著,才能伺候好皇上。
一旁的韓烈神色探究,長歡迎上他的視線。
只見他撿起地上的腰牌,呈了上去。
司馬琰看到那腰牌,出人意料地按下不表。
既沒有下令追查,也沒有說一字半句。
長歡面不改色地垂下眼眸。
眾人提心吊膽到天亮,刺客應該全部解決了。
長歡看著離開的韓烈,輕聲喚住他。
“韓烈大人,留步。”
韓烈看著長歡頓住,一言不發。
“大人,今日的刺客可有眉目?”
韓烈冷冷地搖頭,抬腳要走。
長歡急忙再次叫住:“大人稍等,我倒有些線索。”
韓烈挑眉,手不自覺地按住了自己的刀劍。
長歡抿了抿唇:“韓烈大人記得城郊那次刺殺嗎?”
“今日刺客的裝扮與那日十分相似。”
韓烈罕見地聽完了。
頗不贊同地搖搖頭:“夜行衣大多一個款式,僅憑裝扮來判斷,大可不必。”
長歡嚥了咽:“不僅是裝扮......”
他一雙鷹眼死死盯著長歡,等待她說下去。
長歡卻賣起了關子。
韓烈破天荒地出聲:“還有呢?”
“還有招式。”長歡這才說出口。
“你如何看得出?”
長歡比劃了一下:“他們都是用劍,用刀。”
聞言韓烈似乎鬆了一口氣,“刀劍也很常見,你想多了。”
長歡見他不信,也不再多說。
“長歡還想問問韓烈大人,當日城郊的地址,殺手是如何得知的?”
本來放鬆下來的韓烈,猛地看過來,視線像箭一般鋒利。
他看著長歡充滿著求知慾的雙眼,安撫自己似乎想多了。
韓烈難得地回應道:“姑娘既已入宮,就沒必要糾結一些閒事。”
沒有答案,其實就是回答。
他必定知道些什麼。
洩露長歡行跡的人,極有可能就是身邊的人。
而知道那個城郊宅子的人,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
長歡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反駁的話才說出口。
“你們害得蓮子冤死,那才不是什麼閒事。”
御林軍抬著刺客屍體,從長歡一旁走過。
臉頰旁的面罩被血水浸溼,隨著御林軍的動作,滑落在地。
長歡看著那張臉,震驚萬分。
她絕不會認錯,那竟是姚副使?
當年他私自對自己用刑後,長歡再也未見過他。
連鑫桐出事,姚副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