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孽緣(第1/2 頁)
長歡有些不明所以,誰人給自己寫信,竟然還送到陸家。
信封上的字跡娟秀,不急不徐地拆開:
長歡吾媦,見字如面。
原來是司馬月歌。
一筆一劃,工整地寫了自己的近況,並邀請她三月三詩會成化門見面。
“三月三有詩會?”
蓮子趕忙點頭,城南每個書坊都會提供一個位置,對詩清談,可謂是文人的又一盛事。
“這月歌是何人?”
“漂亮否?”
陸遠青湊上來,長歡將信一收。
“陸大官人,您快請回吧。”
門一開,門口不知是誰,一個人影就竄了過去,比那兔子跑的都快。
長歡幾人也沒在意,往外又送了幾步陸遠青。
百花深處的生意依舊紅火,每天晚上的彩頭都不一樣。
初雪聽說長歡回來了,送了幾碟自己做的糕點,都是京都現下流行的樣式。
長歡樂得享口福,就經常在初雪那坐著。
零零碎碎聊些京都的八卦,時興的妝容。
初雪手巧,糕點茶藝,樣樣精通,尤擅香料,長歡只要坐在這,嘴就沒停過。
一來二去,二人也漸漸熟悉起來。
初雪的房間裡總是縈繞著淡淡的芍藥花香,長歡以為是她手巧做的香薰。
誇讚起來卻看到她的臉上表情明顯變得不自然,長歡也沒好意思說給自己熏熏看。
聽說這鑫桐又得了懷遠侯的禮,好幾大檀木箱子搬了進去,都是北方那邊的稀罕物件。
巴掌大的羊型玉佩下面掛了幾串小小的駝鈴,初雪問長歡見過嗎?
長歡嚼著嘴裡的杏仁糕直搖頭,沒見過。
心裡想著:懷遠侯人不在這,待鑫桐的心意可是常在。
鑫桐也就連著炫耀好幾個早上了,長歡每次都是客客氣氣地誇獎兩句。
鑫桐也找不到她的錯處,說什麼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初雪在一旁也會做個和事佬,安撫鑫桐幾句。
說話間不知不覺就坐了半日,眼見著夜晚來臨,大堂絲竹管樂聲漸起,初雪送走長歡,還沒等將桌上的點心收完,門就被一把推開。
初雪看了眼神色不明的男子,放下手上的碟子,轉而給他沏茶。
“楊大人今日來得早了些。”
那男子施施然地在桌邊坐下,看到桌上掉落的酥皮。
皺了皺眉頭:“怎麼,你是怕我撞見什麼人?”
聽著他言語刺耳,初雪用沉默來避開他話中的夾槍帶棒。
“俞初雪,你為什麼不說話。”
她將茶杯遞到他的嘴邊,希望他能消消氣。
他一把拽過初雪,茶水灑了一手,雖不是沸水,但仍舊將她的肌膚燙紅了一塊。
初雪皺了皺眉頭,但仍舊沒有出聲。
楊大人對初雪的傷害看在眼裡,似乎面上有了緩和。
眼神示意初雪開啟桌上的包袱,裡面是一件薄如蟬翼的裡衣,觸之絲滑冰涼。
他命令初雪換上,初雪照做,裡衣用料很輕柔很舒服。
但那絲綢薄薄的一層,貼身包裹著初雪的玲瓏曲線。
實在是太透了。
除了胸前和下身繡上的那幾朵玉蘭花,整個胴體一覽無餘,任誰來看都要臉紅心跳。
初雪該是羞恥的,但此刻她更多的是面無表情,心裡祈禱時間快點過去。
起初的時候自己不懂事,他送來的東西,扔不掉的,不是砸碎,就是剪破。
為此她吃過不少的苦頭。
如今她也學會順從,像一個牽線木偶一樣,他說什麼自己就做什麼。
他一個用力,初雪就毫無防備地坐在了他的懷裡。
他的手環在她的腰間,親密接觸的那一刻初雪霎時渾身僵硬。
“喜歡嗎?”
初雪眉眼低垂,寂靜無聲,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讓楊文心惱火:
“你是啞巴嗎?餵狗骨頭,狗也會感恩地搖搖尾巴。”
“大人想要我說什麼?想要我匍匐著認錯?唯您馬首是瞻?”
啪的一,聲桌上的東西被他拂落,碎了滿地。
“俞初雪,你別忘了你還是個罪人。”
他起身將初雪打橫抱起,扔在榻上,欺身而上。
突然的冰涼讓初雪不適,自嘲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