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首殺(第2/3 頁)

沈先生一起來的那位女學生送出去。”

沈修文緊緊握著手中那杆漢陽造步槍，趴在黃梅興的身旁，觀察這鬼子

由於第一次進攻，鬼子就已經損失了兩輛戰車，這次參與進攻的六輛戰車顯得十分謹慎，離一線陣地還有兩百米的地方，主動停了下來，用它裝備的57的炮向一線陣地進行射擊，掩護後面的鬼子向前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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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鬼子還十分謹慎，一個個彎著腰，依照陸軍操典上散兵突進的方式向前沿陣地接近。但是到了離前沿陣地還不足一百五十米的時候，還不見陣地上開槍，還以為陣地上的中國軍隊已經被剛才猛烈的炮火摧毀了，一個個大著膽子，端著三八大蓋，直起腰一窩蜂地往前沿陣地衝上來。

“開火。”黃梅興大喝一聲，重機槍陣地首先開始轟鳴，陣地上嚴陣以待計程車兵們用自己手中的步槍，一排排的開槍，頃刻間衝在最前面的鬼子倒下了二三十個。後面的鬼子連忙臥倒，展開對射的同時，後續跟進的機槍手和擲彈筒開始對二線陣地進行火力壓制。後面的六輛八九式坦克發現中國軍隊已經退到了二線陣地，也連忙調整炮口，瞄準二線陣地上的機槍陣地開炮。

幾輪炮火下來，指揮所旁邊的重機槍陣地很快就被擊中啞了火。而且鬼子的擲彈筒配合坦克對火力點的壓制十分的奏效，陣地上除了還有幾挺輕機槍在不斷地轉移陣地保留下來以外，四個重機槍陣地，只剩下了一個。

雖然，鬼子的槍法不錯，但是由於沒有現成的工事，對射也沒有佔到多大便宜。相反鬼子的坦克和擲彈筒不但成功的壓制了火力點，而且還對陣地上計程車兵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隨著壓力的減輕，趴倒在地的鬼子重新又站起來衝鋒。由於團裡僅有六門迫擊炮早已被鬼子的重炮摧毀，面對鬼子的擲彈筒無法形成有效的壓制。而且鬼子的坦克縮在後面進行炮擊，就是想派敢死隊上去，也無法突破已經衝到前面的鬼子的防線。

沈修文好在當過兩年義務兵，雖然那時拿的是九五式自動步槍，但槍械的原理都是一致。他拉開槍栓，看到裡面五顆黃澄澄的子彈壓在裡面。子彈上膛，沈修文努力控制好他顫抖的手腕，瞄準了一百五十米外，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鬼子，就是一槍。子彈並沒有擊中那名鬼子，只是在他的身邊擦過，把這個鬼子嚇了一跳，重新又臥倒在地。

沈修文遺憾地輕聲罵了自己一聲，返身坐到了掩體裡。沈修文知道剛才倒不是自己瞄的不準，主要是自己的手還在發抖，射出去的子彈自然也就偏離了目標。說起來，當年在部隊服役的時候，沈修文還是連裡的訓練標兵，五公里越野、四百米障礙、射擊，甚至包括體現我軍優良傳統的刺殺，成績都是名列前茅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拉上槍栓，重新子彈上膛，站起身子，趴在掩體上，這次他瞄準的是一個槍上掛著一面月經旗的鬼子伍長。這一刻，沈修文感覺到自己十分的鎮定，瞄具、準星和鬼子的那張臉三點形成了一線，沈修文甚至感覺那張依稀可見的臉逐漸變成那個害死自己的日本老闆黑田一郎的臉。毫不猶豫的扣下的扳機，那名鬼子伍長應聲倒下。

沈修文清晰地看到子彈正中他的面門。殺人了，第一次殺人，而且殺的還是一個日本鬼子。沈修文沒有害怕，相反心裡還有些興奮。呆呆地看著那個被自己打死的鬼子。

“小心。”黃梅興突然高呼一聲，一把把還在發愣的沈修文拉倒在地，一連串鬼子機槍的子彈從頭頂呼嘯而過。

沈修文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對身邊的黃梅興說了一聲：“謝謝。”

黃梅興從地上撿起一頂鋼盔戴到沈修文的頭上，一巴掌拍到他的肩膀上：“行啊，修文，剛才我一時忘了問你會不會開槍，沒想到開了兩槍就撂倒了一個鬼子。”

說著，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排子彈塞到沈修文的手裡：“注意隱蔽，小鬼子的槍法可不是吃素的。”

這個時候，容不得黃梅興再多說什麼，拿著自己手裡的一杆步槍，一個翻身重新趴在掩體上。

“注意隱蔽，把鬼子放近了再開槍。”黃梅興大聲喊道。

彈藥已經不多了，而且鬼子的坦克和擲彈筒殺傷力很大，只有把鬼子放近。這樣，雖然很冒險，但是他們的坦克卻因為怕誤傷而不敢開炮。

隨著陣地上的槍聲稀疏，鬼子很快就衝進了百米以內，當他們快要接近原來的第一條防線時，黃梅興大叫一聲：“打。”他手中的步槍率先開槍，打中了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