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謝大人被這般折辱折磨,倒真是不如死了痛快!(第2/2 頁)
小徒弟擔心他額頭的汗會落在病人身上,忙拿出軟布給他擦了擦汗。
趙慈訕訕道:“謝大人屋子裡的地龍燒的足,微臣有些泛汗,陛下恕罪。”
楚安瀾知道他是在害怕,但也知道他的提醒縱然有私心,但更多的,卻是為病人的身體考慮,楚安瀾不與他計較:“清啼有失眠驚夢的症狀?等他傷好後,給他開些助眠的藥。”
感情我方才說的話都是在放屁,陛下你對話裡的重點置若罔聞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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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慈大不敬的在心中生出一絲憤怒,但那憤怒一丁點也不敢表露出來,他恭敬道:“微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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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啼傷重之下不宜挪動,楚安瀾便讓他在謝府養傷,又增派人手守在謝府。
趙慈每日為謝清啼的傷焦頭爛額,他自己的幼子出生不足一月,但他卻連回去看看的時間都沒有。
他幾乎日夜不休的守著謝清啼,以免他的傷出什麼岔子。
五日後,謝清啼的脈象已經穩定,那傷口也開始結痂,趙慈才敢離開謝府回家看自己剛出生不足一月的幼子。
他剛回家,管家來報,說前太醫令張仁的女兒派人求見,趙慈將幼子放回夫人身邊,讓下屬將人領進來,那人身形高大卻有些佝僂,他滿臉碎胡茬,一雙眼睛裡滿是血絲。
那人對趙慈行了大禮,取出一隻匣子呈給趙慈:“大人,謝大人此前助我家小姐脫困過,我家小姐一直記著謝大人的恩情,她聽說謝大人受了傷,特地讓小的將老爺留給她的救命藥送過來,讓大人看看能不能用得上。”
謝清啼幫過張家小姐?什麼時候的事?
趙慈略一思量,便猜到了數月前盛傳要和張仁女兒成婚的那個紈絝表哥,因偷了謝府的東西,被判了流放的重罪。
難道這廝是被張仁女兒和謝清啼合計算計,謝清啼如此做,是為了幫張仁的女兒?
趙慈對他的話信了三分,他接過那匣子,發現匣中有三顆藥丸,他嗅了嗅那藥丸,發現確實是傷藥,但張仁死的蹊蹺,他女兒又在這節骨眼上送來藥。
自己縱然有天大膽子,也不敢隨便把藥用在謝清啼身上。
趙慈應付完那人,在一隻野貓的身上切了道口子,又切了那藥,取出一片餵給野貓,野貓吃了那藥,果真很快就好了。
看來這藥很可能只是傷藥而已,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趙慈想登門去向張仁女兒確認這藥的事,以求個穩妥,但登門才知,張家女兒前兩日回京,只是為了處理家產之事,昨日事情處理完,她今日一早已離京投奔親戚去了。
趙慈到底有些不放心,拿著那藥卻不敢給謝清啼用,但他也是倒黴,貼身照顧了謝清啼五日,不敢有片刻離開。
但不過從謝府離開一宿,謝清啼居然在夜裡起了高熱,趙慈剛從張家回來,便被找他的人架著趕到謝府,他趕到謝府時,謝清啼的額頭的溫度已經燙的嚇人了。
受如此重傷的人最忌諱發燒,趙慈又是針灸又是喂藥的折騰了半宿,謝清啼的燒卻一絲未退,
趙慈心急如焚,嘴巴上急的半日裡冒出幾個血泡來。
:()被渣反陷害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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