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99集《妙法蓮華經》(第6/8 頁)
突然間跟他講說,欸,你不要以為說法力不可思議,其實你能唸的心也不可思議,你的觀念如果改變的話,你可以變成一種互動,就是把單向的修學變成雙向的修學。
比方說你念佛,我們一開始是,我是業障凡夫,佛陀是萬德莊嚴,那怎麼辦呢?我就通身靠倒,我什麼都不是。你跟他講說,你不要認為你什麼都不是,其實你的因地有佛性,你能唸的心是清淨的,是具足的;你所念的佛,只是託彼佛力來開啟你自性的功德。
那當然,這樣就更圓滿了。就是把單向的修學變成雙向的修學,能唸的心不可思議,所念的佛不可思議,那變成兩種力量,外力跟內力的結合。但是,如果有些人對於法力的執著特別重,他排斥心力不可思議,他可能就毀謗,乃至於各種傷害就出來了。
這是法身菩薩的第一個預言,就是來自於外護居士的障礙。
第二段就是佛門內部的毀謗。居士基本上還比較單純,就是沒有智慧,這是第一種。但是佛門的問題就複雜了。我們看看第二段,來自於佛門內部的毀謗。這地方有四段。
惡世中比丘 邪智心諂曲
未得謂為得 我慢心充滿
第一個,增上慢。在惡世中的比丘,他很可能是怎樣的情況呢?“邪智心諂曲”,就是心中有邪見。而且他內心是虛偽不實的,他表現裝出一種修行的樣子。“未得謂為得,我慢心充滿”,他認為自己已經成就大功德了,其實不是,他完全是把自己給高舉了。
一個人會增上慢,你說你一個人非常懈怠,都不做功課,我看你也起不了增上慢。增上慢就是這個人基本上是有做一點功課的,甚至於在佛法的修學當中有一點少少的心得,然後呢?然後就得少為足,就覺得自己不錯了。因為他看佛教,他沒有全方位地從一念心性即空即假即中來看,他是從一種單向的——修某一個法門、成就某一種功德,然後產生得少為足,而產生增上慢。增上慢的危險,就是他容易謗法。這是第一個,來自於增上慢的障礙。
第二個,我們看修苦行的情況。
或有阿練若 納衣在空閒
自謂行真道 輕賤人間者
第二段,也是法身菩薩對未來情況的預言。他說,有一種人是阿蘭若,他遠離了世間的塵勞到寂靜處去修學。他怎麼修呢?“納衣在空閒”,他穿著破舊的衣服,“自謂行真道”,說自己這個修苦行是修行唯一的真實道,所以內心就輕賤這些在世間弘揚佛法的法師,就說你們這些法師都是放逸、攀緣。這是第二個,就是以修苦行、執著苦行而輕賤弘法的法師。
看第三段,貪利養。
貪著利養故 與白衣說法
為世所恭敬 如六通羅漢
是人懷噁心 常念世俗事
假名阿練若 好出我等過
而作如是言 此諸比丘等
為貪利養故 說外道論議
貪利養,他這個也是一個弘法的法師,跟前面的修苦行、增上慢就不太一樣。這個法師“貪著利養故”,平常跟白衣說法的時候,他的目的,“為世所恭敬”,追求別人對他的恭敬供養。“如六通羅漢”,他把自己當作六通羅漢。阿羅漢是一個“應供”,他接受人家的供養是應該的,所以他認為說他自己得到供養是應該的。事實上這個人,“是人懷噁心”,他心中有貪瞋的煩惱,“常念世俗事”,平常也是經常憶念財、色、名三種有漏的境緣。“假名阿練若”,雖然住在山中,其實只是表面的寂靜,他內心其實不寂靜。
這些貪求利養的法師,“好出我等過”,容易去批評這些弘揚《法華經》的法師。他怎麼批評呢?說“此諸比丘等,為貪利養故”而說此外道的論議。他把這個萬法唯是一心的中道實相當作是外道的論議。
自作此經典 誑惑世間人
為求名聞故 分別於是經
常在大眾中 欲毀我等故
向國王大臣 婆羅門居士
及餘比丘眾 誹謗說我惡
謂是邪見人 說外道論議
第四種是邪知見的。這種邪知見就說,這些弘揚《法華經》的法師是“自作此經典”,自己編輯的《法華經》,目的是為了“誑惑世間人”,說這些法師為了追求名聞利養,才去分別解說《法華經》的。並且“常在大眾中”,為了毀謗這些弘揚《法華經》的法師,就向這些國王、大臣、有權勢的居士,或者有地位的婆羅門居士,乃至於其餘的諸比丘眾,就“誹謗說我惡”,就誹謗這個法師的種種的過失,說這些法師都是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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