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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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泰寧努力把身子往福祿壽身後擠,“這不就相當於你們的緊急聯絡人嘛,怕萬一出了什麼事能有個人立刻趕來救你,不感動就算了怎麼還這個態度……”
&esp;&esp;最後幾個字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esp;&esp;蒲煬自覺耐心地聽完了他的狡辯,點點頭:“所以就得這樣一直系著?”
&esp;&esp;他冷冰冰把那根繩往前一彈,讓泰寧覺得他彈的不是紅線而是自己的臉。
&esp;&esp;“照理來說應該不會現形這麼長時間,但是……”泰寧小心翼翼看了蒲煬一眼,“你體質特殊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多久才會消失。”
&esp;&esp;蒲煬閉了閉眼,努力心平氣和地詢問泰寧:“再沒有辦法了?”
&esp;&esp;“……沒有了。”年歲頗高的土地爺委委屈屈把這口鍋接下,瞥了眼紅線另一邊事不關己的燕老師,心裡想罵娘。
&esp;&esp;蒲姓冷冰箱沉默地釋放了好半天冷氣。
&esp;&esp;良久,燕南才輕咳一聲,拽起紅線甩了甩:“蒲老闆,我傷口好像又裂開了。”
&esp;&esp;蒲老闆深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看著他:“那就去換藥。”
&esp;&esp;燕南“啊”了一聲,看著兩人中間的紅線:“我一個人可能不太方便。”
&esp;&esp;……
&esp;&esp;站起來的蒲煬冷冷看了他一眼:“走不走?”
&esp;&esp;燕南從善如流:“麻煩蒲老闆了。”
&esp;&esp;剩下的兩人望著他們的背影面面相覷,福祿壽吞了口口水:“我怎麼覺得……燕老師在逗老大呢?”
&esp;&esp;就跟逗貓一樣,欠生生地摸一把貓爪子,等它發一通脾氣,然後再摸一把,樂此不疲。
&esp;&esp;“是吧,”泰寧不冷不熱地應了句,翻了個天大的白眼。
&esp;&esp;他且看著,現在浪得歡,後面有城隍爺大苦頭吃。
&esp;&esp;。
&esp;&esp;當晚是蒲煬和燕南睡的一張床。
&esp;&esp;起因是燕南問他怎麼睡,蒲煬看著手臂包得跟個粽子一樣的城隍爺,覺得自己還是得尊重病號:“我打地鋪,你睡床。”
&esp;&esp;“不行,還是我打地鋪,你睡床。”燕南連忙擺著手拒絕。
&esp;&esp;“別廢話,你手都成粽子了。”
&esp;&esp;“不行,這是你家。”
&esp;&esp;……
&esp;&esp;蒲煬覺得自己和燕南好像有病,硬邦邦終結了這個話題:“那就一起睡。”
&esp;&esp;反正都是男人,床也不是睡不下,有什麼可矯情的。
&esp;&esp;結果從小到大從來沒和別人睡過一張床的蒲老闆望著天花板,在旁邊安寧綿長的呼吸聲中一夜未眠。
&esp;&esp;第二天福祿壽來的時候兩人正在吃早飯,他一眼便瞧見蒲煬眼下的烏青,興致勃勃問他昨晚幹什麼去了,蒲煬喝了口白粥,簡短道:“閉嘴。”
&esp;&esp;福祿壽嘴是不可能閉上的,這個話題老大不高興就換另一個,說道:“聽說你們昨晚去李妍家了?”
&esp;&esp;燕南:“嗯。”
&esp;&esp;福祿壽眼睛放光:“發現什麼好東西了嗎?”
&esp;&esp;“發現了,”蒲煬慢條斯理地喝完最後一口,在福祿壽的喋喋不休中直接把昨天抓的東西放了出來。
&esp;&esp;面前的男生瞬間呆若木雞,愣在了原地,蒲煬好心情地打量幾眼福祿壽張大得能裝好幾個雞蛋的嘴,略微頷首:“喏,你心心念唸的好東西。”
&esp;&esp;福祿壽瞅著團張牙舞爪的霧氣,一對空空如也大得能吸進人的眼眶和留著涎水的獠牙,也不是很心心念唸了。
&esp;&esp;等蒲煬收了東西,福祿壽才問了句:“老大,剛剛那是什麼啊?”
&esp;&esp;“煞。”
&esp;&esp;“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