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第2/2 頁)
,很慢地將手上的沙衝乾淨,而福祿壽已經傻了。
&esp;&esp;是的,八百年過去,他老大依然是個獨斷專行的恐怖分子,做的是不講武德的殘暴行徑,他就這麼三兩下下去,把燕始祖的無字碑砸了個稀爛。
&esp;&esp;當時福祿壽的第一反應是:
&esp;&esp;這碑的質量看著不怎麼好。
&esp;&esp;然後才後知後覺地開始思考:
&esp;&esp;靠,他家老大這個行為是不是不太好啊,人就剩一個碑了,他都不給留。
&esp;&esp;旁邊遞來一隻冷白的手,蒲煬把水遞給福祿壽,問他:
&esp;&esp;“洗洗手。”
&esp;&esp;福祿壽沒敢接,他剛才只是遞了把錘子,什麼忙也沒幫上,不管是砸碑,還是阻止砸碑。
&esp;&esp;他好久沒覺得人生這麼操蛋了。
&esp;&esp;蒲煬見他不要,又問慶春:
&esp;&esp;“你呢?”
&esp;&esp;慶春搖搖頭,思索再三,還是沒忍住,控訴蒲煬的野蠻行徑:
&esp;&esp;“你說你好好的,非把那塊碑砸了幹什麼,有還能留個念想呢,沒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esp;&esp;“念想?”蒲煬收回手,抄著手臂看向窗外,“我從來不要這個東西。”
&esp;&esp;死了就死了,睹物思人不是蒲煬的作風,更何況,那也要真的死了才算。
&esp;&esp;他現在整個人周圍都凝著一層冷色,隱隱地,帶著幾分戾氣,不信邪地再問一遍慶春:
&esp;&esp;“燕北聲真死了?”
&esp;&esp;這話慶春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回他:
&esp;&esp;“真的,你不是連碑都看見了嗎?”
&esp;&esp;“那其他人呢,都死了?”
&esp;&esp;“都死了。”
&esp;&esp;蒲煬冷冷一笑,睜開眼,眼睛裡涼得像在灑刀子:
&esp;&esp;“是,都死了。”
&esp;&esp;“那我呢?”他真心誠意發問,“怎麼偏偏就我一個活了下來?”
&esp;&esp;“從那場車禍開始,我一無所知,連段記憶都沒有,像個傻子一樣被你們所有人遛,現在記憶回來了,又告訴我,好,人死完了,就剩你了。”
&esp;&esp;“慶春,我是不是蠢得發慌啊?”
&esp;&esp;這麼多年了,福祿壽從來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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