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陳婉君應陸羽鴻做戲 | 時念初識齊墨無從下手(第4/4 頁)
是齊墨的人,陳婉君能掌握的資訊,齊墨全都可以知道,而齊墨究竟掌握了多少內容,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如果說,真正掌控著全域性的人,是整個劇本里最淡定的人,那這個人無疑是齊墨。
齊墨上車的時候,手上還拿著很大一袋子Godiva。他把巧克力放在後座,然後拿了一顆剝了糖紙喂到陳婉君嘴裡。陳婉君瞬間聞到齊墨的手上有一種特別的、難以形容的香味,她皺了下眉:那肯定不是巧克力會有的香味。
此時齊墨已經繫好了安全帶。陳婉君問道:“今天陸雪他們來過了?”
“嗯,她們說陸羽鴻跟他們簽了合約。”
“對,羽毛已經打發下面人給他們做原畫和場景了。”
“他為什麼要跟她們籤?明明就知道這次北斗肯定會輸。”
“因為陸雪身邊那個人,就是給羽毛催眠的那個人。”
“哇,那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需要我繼續給你解釋嗎?”
“不用了,走吧,回家了。”
“巧克力少吃點。我看你是畫多久吃多久?這樣要不了幾天就胖成球了。”
“那你還要我不?”
“不要了。”
“我知道你喜歡吃苦艾酒,他們新出了一款茴芹酒心巧克力,我猜你肯定喜歡。結果下午就吃了一顆嚐嚐味道,就感覺有點暈了。”
“現在還暈麼?”
“暈呀,我躺會兒,到了叫我。”
不一會兒,陳婉君就聽見齊墨的呼吸聲重了。她搖了搖頭:
“真是一點酒量都沒有。”
但她轉念一想,一顆酒心巧克力,說實話不至於,而剛才齊墨手上的香味……
陳婉君將車子靠邊停下,拿起齊墨右手又聞了一下。齊墨剛睡著,被她這一舉一動又給鬧醒了。他緩緩睜眼,用手貼住了陳婉君的臉頰,溫柔的看著她問道:“怎麼了?要在這裡麼?”
陳婉君真是又氣又無語。都這種時候了,這人怎麼還能不著調成這樣?她從車兜裡拿出酒精溼巾,替他擦起了手。
“時念今天是不是碰過你的手了?”
齊墨點頭。
“你小心被她催眠!我天!怎麼這麼大意!”
齊墨還是微笑著看著陳婉君。他此刻真是很佩服她的智商。他此刻也真的是很暈很暈。但他還是緩緩的吐出來一句話:
“她的毒香,本來對我是不起作用的。我是因為吃了茴芹酒心巧克力,兩者一起,才會中毒的。”
陳婉君停下手,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齊墨。原來他知道自己是中毒了!原來他知道時念對他用了手段。但他怎麼還可以這麼淡定!甚至連個手也不知道洗!
“不用擦了,如果能擦掉,我怎麼可能讓你聞到?這種香,應該只對男人有效果。你不用擔心。”
“你怎麼知道的?!”
“時念是女人,陸雪是女人,就算這東西需要解藥,時念也不可能冒險提前給陸雪用解藥。因為陸雪的個性。而且,這個世界總是陰陽相合,花草成對,以味補味,以香制香,她既然喜歡用香,就不可能配出無色無味的解藥。”
!!!
陳婉君的心裡只剩下三個感嘆號。
“現在可以讓我繼續睡了嗎?”
“你不打算去醫院解毒嗎?”
“沒必要,也不能讓他們發現時念的毒香加上茴芹會讓我中毒。婉君,我累了。你把我帶回家好嗎?酒勁過去,毒性自解,相信我。”
陳婉君看著齊墨低垂的雙眸,他的手輕輕地纏繞著陳婉君的指尖,溫柔的讓人心疼。齊墨很快又睡了過去,陳婉君在車上再等了10分鐘左右,發現自己的確是一點異樣的感覺都沒有,這才又起步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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