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雲棲蝶谷陳婉君溫酒為卿 | 兜雲幻境美術館性明道清(第2/4 頁)
?!我們家做的這個生意就是需要極高的安保措施的。這個應該很容易猜呀!技術都在,我幹嘛不用?”
“嗯嗯,你對!”陳婉君點頭,不住地點頭。
“也給我戴上吧。”
陸羽鴻說著,就伸出了手來。
“等下,你剛才也太隨便了吧,這可是我們的婚戒呀!你就說著那些話就給我戴上了?也沒拜個堂,喝個酒?讓我準備一下?”
陸羽鴻此時心思全在營救齊墨身上,陳婉君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他頓覺難為情。
“雖然此刻只有你我二人,但我要讓這一幕你終身難忘。”
說完,陳婉君舉起杯子,將本來就不多的酒一飲而盡。
她這才接過戒盒,取出戒指,然後抬起他的手,將戒指緩緩戴到他的手上。她做這一切的時候,雙唇緊閉。陸羽鴻也是沉默的。他本來是沒有那麼多感覺的,但是被剛才陳婉君那麼一說,他現在就感覺自己真的在舉行結婚典禮一樣了。他是既緊張激動,又純純的幸福著。原來這一刻根本不需要觀眾,不需要那些繁文縟節,只需要對的人,合適的戒指,只他們二人就足夠了。
戒指戴完之後,陳婉君踮起腳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住了陸羽鴻,將她嘴裡所溫之酒緩緩地灌入了陸羽鴻的嘴裡。
陸羽鴻那一刻根本不能思考。他只覺得陳婉君太有魔力了,太浪漫了,他從來沒有想過她可以給他帶來如此美妙的交杯酒體驗。這一刻沒有悠揚的旋律,沒有親朋的鼓掌,沒有一絲言語承諾,但是他終身難忘。
當然,很快他就明白了陳婉君剛才那句話真正的含義。
「果然是……終身難忘……」
他只來得及在心裡說完這一句話,他就暈了過去。
陳婉君雙手叉腰,對著陸羽鴻的睡顏說道:
“對不起了,我和齊墨有我們既定的使命,我們死不足惜,但是我絕對不能讓你出事。”
陳婉君說完這句話,連忙去衛生間漱了口,把口腔內殘餘的藥物洗掉,然後她回來把陸羽鴻拖到書房密室臥榻上,又回到他的臥室找了條毯子給他蓋好。做完這一切,她就走了密道又回到了蝶谷。
她從雲棲後山進入雲棲竹徑,準備從這裡下到梅家塢再叫車。但她卻在兜雲亭,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彈琴。她的腳步就這樣不聽使喚地往兜雲亭方向邁了過去……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在這裡等你。”
齊墨說完,從懷中取出一串佛珠,遞給了陳婉君。時隔仨月,陳婉君再見齊墨,他的頭髮已經長出原本模樣,也沒有穿僧袍。
“你還俗了?!”
“我去浙博修書,這樣進出比較低調。”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等我?”
“你為什麼會從蝶谷過來?”
陳婉君瞬間明白了,她質問道:
“你用墨墨既追蹤了我,也追蹤了羽毛?!你知道他已經找到了我,求救訊號是你故意發的?你就是為了見我?!”
齊墨突然冷笑一聲道:“信誓旦旦的愛情,果真經不起考驗。只不過五年罷了。”
山風突然呼嘯而起,一張泛黃的信箋自天邊而來,落在了陳婉君的腳尖上。她立刻認出了這是齊墨的火漆印。陳婉君撿起信箋,開啟。
【羽鴻吾弟:
天命難違,進山五年,換她自由。將此日記和她身體,帶至鳴沙山域找銀晨,婉君自回。
兄墨字】
陳婉君看完之後,猜測這就是齊墨出家的理由。但是對於信的後半段,她還是一頭霧水。遂上前問道:
“這是什麼?”
“這是我五年前留給陸羽鴻的信。你不知道,說明他沒有告訴過你。”
此時齊墨又坐回到石凳上,從腰間取下一枚琴掃,鵝毛拂在琴上,掃去點點灰燼。隨後,他手腕微轉,琴掃輕揚,掠過一旁靜默的火爐,爐上堆積的金灰色粉末,在這一拂之下,宛若金色的蝶群,翩然起舞,瞬間瀰漫開來,整個兜雲亭都被籠罩上了一層迷幻的色彩。
“那是什麼?”陳婉君問道。
“是那本日記。你曾經待過的地方……”
陳婉君的某一部分記憶,突然回來了。她想起來了!南山路,還是北山路,他們的暗號!心無旁騖!當時是齊墨找到她的!
齊墨繼續拂動琴掃,緩緩而道:
“……那地方如今已經被他燒了。他救出你之後,燒掉了那本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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