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婉君解鈴心切 | 齊陸為愛撕扯大打出手(第3/4 頁)
怕酒後亂性而已。要知道陳婉君只需要坐在那裡,什麼都不做,就能對他產生足夠的誘惑了。而此刻的她,神情倦怠,淚眼迷離,就更楚楚動人了。陸羽鴻哪怕滴酒不沾都需努力剋制,更何況喝了酒之後……
他不敢想,收回思緒。
陳婉君點頭,拿起杯子喝了幾口酒,示意陸羽鴻開啟螢幕繼續。她強打精神再次開啟回憶。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前畫作已經越來越接近真實,無人察覺,此時夜已深了……
“我發現你的記憶力很好啊!”陸羽鴻感嘆道。
本來是做不到的,但在鳴沙山域,陳婉君在短短一天之內,經歷了不下千萬次重啟和輪迴,她想盡了一切辦法,用盡了場景裡能夠用來殺人和自殺的所有工具,摸遍了那裡的每一個角落……
陳婉君再倒了一杯酒,黯然道:
“記得的東西越多,實際上越痛苦。這個世界,愛與痛就如同處於糾纏態的兩個粒子,不可分離。”
陸羽鴻此刻面對陳婉君說出來的這些話,他是沒有辦法去安慰的。也許她真的喝多了,也許她的孤獨任誰都撫慰不了。
“砰——”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開啟,齊墨撞門而入。映入他眼簾是陳婉君倚靠在陸羽鴻辦公桌上,單手託著腦袋,單手端著酒杯。陳婉君雙眼微紅,唇無血色,手指插入頭髮之中,髮髻鬆散,顯得極為疲憊,又充滿誘惑。齊墨此刻腦海中似乎出現了太多太多不該有的畫面。
見齊墨進門,陸羽鴻飛快地切換了電腦螢幕。陳婉君放下酒杯,伸了一個懶腰笑著說道:
“你怎麼來了?”
“你看看現在幾點了?”
陳婉君抬頭看了一眼牆上掛鐘。
“原來這麼晚了。”
陳婉君說著就打算起身去拿外套,但是久坐加上飲酒,突然站起來她有點暈。陸羽鴻下意識去扶,還沒來及碰到陳婉君的手臂,她整個人已被齊墨拉過。齊墨一雙怒目瞪著陸羽鴻,竭力用平和的口吻說道:
“你們倆大晚上在這裡幹什麼?你最好是有個合理的解釋。”
陸羽鴻和陳婉君雙雙沉默。因為他們此刻真的找不到合理的藉口。而他們的沉默導致齊墨更加生氣。他回頭發現陳婉君不知何時已經靠在了牆上,明顯是喝多了。
“你還喝成這樣?你昨天才出院!你來這裡幹什麼?跟他喝酒?又是這麼烈的酒?你胃還要不要了?”
齊墨激動地抓著陳婉君的手臂,恨其不愛惜自己身體,怒其不知行事分寸。陳婉君依然沉默。只聽得一旁的陸羽鴻說道:
“你先冷靜一下,我們是做正事,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齊墨聽聞,更是怒不可遏,轉身抬手就是一拳:
“不是我想的那樣是哪樣?做正事就是留她在這裡陪你喝酒?”
相信齊墨此刻真的是,自己也分不清是憤怒多一點,還是心疼多一點,又或者應該是傷心多一點。他只知道在過去的七天裡,陳婉君對場域發生的事情閉口不言,他幾次想要找機會跟她好好說幾句話,都被她躲閃了。她就算在避無可避之時,仍然選擇沉默。然而,一回到杭州,她就找陸羽鴻喝酒聊天直至深夜,他們倆的關係就真的有那麼好嗎?一邊茶几上還有一桌子殘羹冷炙,一邊辦公桌上酒只剩半瓶,連酒杯都只有一個!她跟自己是無言沉默,對著陸羽鴻卻能有說不完的話嗎?他想著那些天裡面,陸羽鴻就住在她的身體裡,替她洗澡替她穿衣服,替她做所有的事情,他滿腔怒火就衝到腦子裡去,不能再思考。
陳婉君見齊墨動手,才知事態嚴重,立刻上前阻止,拉過他攔在兩人中間:“你打他幹什麼啊!是我來找他的,要打也應該打我呀!”
齊墨再一次抓住她問道:“你就仗著我不敢動你是不是?你把身體借給他真的是因為你覺得我們對他有所虧欠嗎?還是因為你根本就見不得他被困在那裡?你這樣為他犧牲,他值得嗎?他如果真心對你,怎麼可能罔顧你身體安危,讓你喝那麼多酒?!”
“是我自己要喝的!不關他的事!”
“你還幫著他!我也是男人!他想幹什麼我很清楚!”
齊墨見陳婉君句句相護,氣不自已,緊緊捏住陳婉君胳膊。而陳婉君雙眉緊鎖,身體被齊墨用力搖晃,髮簪掉地,頭髮瞬間散落。陸羽鴻看著心疼,終是忍無可忍,直接上前分開二人,照著齊墨也是一拳:
“你憑什麼遷怒於她?她為你付出多少你知道嗎?她那些痛苦你知道嗎?你動不動就拋下她,一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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