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故地重遊 | 齊墨情詩惹桃花(第2/4 頁)
其他不再見客。讓他們請回吧。”
齊墨和陳婉君當下互瞄了一眼。陳婉君在心裡想:
「敢情這位阿姨還是個世外高人啊~果然人不可貌相」
而齊墨不知為何看上去有點侷促,他往陳婉君身邊靠了靠,緊緊地攥住了她的手。這邊蔡老師似乎看出了齊墨的不自在,她這一次,用了很標準的普通話,笑著對他說道:
“先生不必緊張,八十二籤火中生蓮之象,你所求之事,似險非險。”
稍後,她又挪了挪屁股,抓住了陳婉君的手腕。陳婉君起初有點兒慌張,本能的想縮回手,但她發現蔡老師已經閉上了眼睛,好像在給她把脈。片刻,她鬆開了陳婉君的手,睜開眼睛說道:
“姑娘,人有七魂六魄,各司其職,不可顛倒造次。願你早日康復。二位可還有問題想問?”
“呃嗯,蔡老師?我那根籤還沒解……”陳婉君說道。
蔡老師回頭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籤文看了一下,答道:
“風送滕王閣,姑娘所求之事,儘可施為。”
“大概要多久?”
齊墨突然問了一個很突兀的問題。可是,蔡老師卻笑了起來,緩緩說道:
“三十年前,我做了一個夢,菩薩讓我修寺廟。我什麼都不懂,我也沒有錢。我當然沒有理會那個夢。二十年前,我又做了一個夢,菩薩讓我修一個叫做東山殿的廟。我還是不懂,我還是沒錢。十年前,我又做了一個夢,菩薩讓我到這裡來修廟。現在,寺廟修成已經十年了。旁人只知道我建一座寺廟,花了一年時間。可是我自己知道,我修寺廟,修了三十年。”
這一席話,在旁人聽來,是摸不著頭腦的。在齊墨聽來,飽經滄桑的心就好像突然被人揪了一把,如果不是他努力地岔開自己的思路,他恐怕是在那一刻,就要落下淚來。他此時眼眶微紅,聲音略帶嘶啞,哽咽答道:
“多謝蔡老師點撥。”
“不必客氣,機緣已至,我只是傳達而已。”
稍後蔡老師請兩人隨意,她自己則離開了別院。兩人又在寺廟仔細逛了一番,中午在那裡吃了一頓簡單的齋菜。午飯後,齊墨陪著陳婉君繼續往後山走去,兩人到達山巔之後,齊墨俯瞰著那間別院,迎風問到:
“你剛才求的什麼?”
“我問我們那個專案……”
“呵呵,”齊墨雙手環抱,低頭笑了一聲:“我就知道,你心裡只有工作。”
“那你求的什麼?似險非險是什麼?”
“不告訴你。”
“討厭……”
陳婉君正要背過臉去,唇上卻傳來熾熱的溫度。風吹散了齊墨的劉海,將他的俊逸與深情一覽無遺。他好像是喝醉了般,溫柔而瘋狂地汲取著陳婉君的氣息,釋放著自己的熱愛。
齊墨在下山的時候發了一條朋友圈,這樣寫到:
“我原本只是灘塗一粒海砂,
你行過我的身邊,
我想那是命中註定的相遇。
我修千年為你,
我歷萬劫為你,
我轉世成人為你,
我所祈求,唯你。”
這段情詩,是齊墨給陳婉君的回答。陳婉君當然是看懂了的。但是她不僅看懂了,她還想到了很多很多……
蔡老師告訴齊墨,她修寺廟修了三十年。齊墨聽完之後,他當時的心情是很激動的。即便齊墨努力掩飾,但他手指的顫抖、他手心的溫度、他的一切的肢體語言都在告訴陳婉君:蔡老師說到要害上了!那麼,這個要害是什麼呢?
齊墨的情詩,旨在告訴陳婉君“那支籤,求的是她”,但前面那些亂七八糟的是什麼?千年萬劫什麼的,是為了排比好看寫出來的語法修辭?還是在講他自己真實的過往?如果把蔡老師的話套在齊墨的故事裡,陳婉君就還原出來了這樣一個假設:
齊墨在認識她之前,銀晨已經告訴他要來找她。齊墨一直沒有找到她,銀晨就一直去煩他。直到今年春天兩人相遇。旁人只知道到齊墨認識她半年不到,就跟她在一起了。但在齊墨看起來,他等她已經等了很多年。
陳婉君想這些東西的時候,是在臨安回杭的路上。齊墨開車的時候很悶,基本不會主動挑起話題。正好給了陳婉君沉下心來思考這些東西的機會。稍後,她就想到了一條更加細思極恐的細節:齊墨說是來找別院,找找而已,但他一路都沒有開錯。他在下了青山湖之後,一路都沒有開錯!
這,怎麼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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