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齊墨留宿 | 愛在炊煙升起時(第1/2 頁)
啟動大會之後,陳婉君心懷忐忑,因為她不確定陳彬的後招是什麼。但這個專案無論如何都已經板上釘釘,是非做不可的。陸羽鴻和齊墨都是經驗豐富的一家之主,他們並不需要陳婉君操心,就已經按照既定的方案,各自忙碌了起來。三人約定每天上午10點開一次雲例會,互通進度。期間,齊墨除了在每週一晚上還是會陪陳婉君去看病之外,他與陳婉君再無過多交流。
時間悄然來到了週五上午10點10分,陸羽鴻彙報完自己這邊的進度之後,陳婉君依然沒有上線。齊墨在過去的十分鐘裡,一直在撥打陳婉君的電話,電話始終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打電話也沒人接?這周第三次了吧?”
“掛了吧,我去她那看看。”
齊墨向下面的人交代了當日的工作安排之後,就離開了工作室,匆匆趕去了陳婉君的書院。不出所料,正在書院上課的老師告訴齊墨陳院長告假了。齊墨隨即又趕去了陳婉君的家。
門緩緩開啟,映入眼簾的,是陳婉君蒼白的臉。她頭髮散亂,身著一襲寬鬆的睡衣,更顯身形單薄,與平日裡那個幹練、優雅的形象判若兩人。這樣的場景,讓齊墨的心不禁揪緊。兩人對視片刻,陳婉君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試圖掩蓋自己的不適。而這份努力,更讓齊墨心生疼惜。
“你怎麼來了?”
“你是不是又頭疼了?幾天了?這個禮拜一直都不好是不是?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你發個訊息也行啊!”
齊墨連珠炮一樣的發問,陳婉君恍若未聞。她一句話都沒有回答,只是拖著身子轉身回了臥室。
她爬上床,把整個人都捲到被子裡,矇住腦袋。臥室裡,窗簾被她拉的死死的,一點光都透不進來。齊墨隨即也進了臥室,坐到床邊。他此刻是懊惱的,陳婉君欺騙了白止樺也騙了他。白止樺的擔心一直都對,是他大意了。他此刻更是懊悔的,從陳婉君第一次例會失聯他就應該察覺她的異常。
齊墨輕輕地掀開被子一角。他看見陳婉君並沒有墊枕頭,蜷縮著身子,正用手按壓著攢足和風池穴,雙眼緊閉。他知她此刻痛苦,心裡的惱悔又逐漸轉變成了傷感,
齊墨輕手輕腳的湊過身去,在她的耳邊說到:“你別動,我幫你按。”
隨後,他拿下陳婉君的手,然後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替她按了起來。齊墨的指尖在髮絲間盤旋,手心的溫度傳遞到陳婉君冰涼的手上,又逐漸遊走全身。陳婉君彷彿置身於一片溫柔的海洋中,所有的痛楚正隨著這溫暖的漣漪漸漸消散。她的眉頭不自覺地舒展,臉上綻放出一抹久違的寧靜與安詳。稍後,她睜開眼,看見此時齊墨拗在床沿,姿勢彆扭,便開口到:“你要幫忙,也找個舒服的姿勢。”
齊墨在陳婉君溫柔而含蓄的默許之下,褪去外衣。他輕手輕腳地靠近,依偎在她身旁,側身而臥,以床頭為靠,姿態優雅中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拘謹。他一隻手托起下巴,另一隻手則如同細雨般溫柔地落在陳婉君的穴位之上。約莫過了五分鐘的光景,齊墨敏銳地察覺到指尖下的穴位不再如先前那般緊繃,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柔和而鬆弛的觸感,那些原本在穴位間徘徊不散的凝滯氣流,已經揉散。他輕聲詢問道:“舒服點了嗎?”
陳婉君靜默以對,卻以無聲的語言編織著情感的漣漪。她扭動身軀,突然轉身,悄然貼近了齊墨,將頭深深埋入了他的胸膛之中,彷彿綻放的花蕊終覓得一方溫柔的慰藉,找到了存在的價值。
與此同時,她纖細的手指悄然纏繞上齊墨的腰際,那份緊擁,不僅僅是身體的貼近,更是兩顆心在無聲中的交織與依偎。心跳的共鳴,在靜謐的空氣中迴響。
而後,一個細微卻充滿深意的動作悄然發生——陳婉君的手輕輕攥住了齊墨衣襟的一角,那動作小心翼翼卻分外用力。那一刻,齊墨明顯的有了一種“被需要”的感覺,那是陳婉君在無聲地宣告著自己的歸屬與依賴。這小小的一揪,揪住了齊墨的人,更揪住了他的心。這小小的一揪,以一種獨特而細膩的方式,詮釋了愛情中純粹動人的瞬間。
在一段情感關係中,女人往往尋求的是一種安全感,而男人要的,恰恰是這種“被需要”感。
齊墨被這突如其來的恩寵,快衝昏了頭腦。
他臉熱熱的,心裡面跟火燒一樣,小心翼翼的感受著那每一寸肌膚帶來的親暱之感,既不敢隨意離開,也不能輕舉妄動。他就這樣僵持在自己高漲的情緒(yu,四聲)之下,感受著陳婉君的一呼一吸。他將自己的雙唇貼在陳婉君的頭髮上,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