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陳婉君寫湖濱印象卷 | 神秘人做蒼龍垂雪局(第2/4 頁)
“為什麼是你的機構?”
陸羽鴻知道,齊墨是想說,這些事情,他的工作室完全可以做到,為什麼陳婉君要選擇跟他合作。他怎麼解釋呢?是要告訴齊墨陳婉君真的一個人顧不過來那麼多場子那麼多事?還是要告訴他陳婉君事事親力親為,這是他爭取了很久才爭取來的合作,希望幫她減輕些許負擔。這些心思陸羽鴻都沒法說,他抽回齊墨手上的合作案,反手拍在桌子上,然後說到:
“算我怕了你了,我約一下她,咱們仨當面談一下。她如果不答應,做兄弟的也仁至義盡了。”
“好。”
齊墨應完,似乎已經得到了他要的結果,拿起勺子,吃起了杏仁蛋糕。
很快陸羽鴻就收到了陳婉君的回覆。她約兩人書院見面。
南山書院內,陸羽鴻才吞吞吐吐地把專案的事情大致講了下來,陳婉君即刻回覆到:“可以。”
“你答應了?”
陸羽鴻嚥了下口水。她就這麼答應了?!早知道那麼容易,陸羽鴻這一路緊張的呀,手心流汗都快流脫水了。
“是的,”陳婉君平靜的說道,“從關道玄盯上齊墨開始,我們就逃不了,既然逃不了,就從容面對吧。昨天,他也來過我的畫室了。”
齊墨一聽,瞬間警覺了起來,連忙追問道:“他來找你做什麼?”
“不清楚,說是隨便看看,然後並沒有多做停留就離開了,甚至連坐都沒有坐下。”
“那是因為你那沒地方坐。”陸羽鴻說道。
“你不就嫌棄昨天你來我沒給你搬個像樣的凳子麼!”
“你是不知道我鼓起多大的勇氣坐上那個滿是灰塵又髒又破的畫凳!”
“那張凳子本來也不是用來坐人的呀!”陳婉君說著就大笑了起來。
齊墨已經好久沒見著陳婉君如此開懷地笑容了,心裡不覺有些失落。想起分手那天那些話,自己都在說些什麼東西?他就是沒有陸羽鴻那口才,那分寸,隨便一兩句話,就能把她逗笑了。齊墨這次回來,覺得陸羽鴻和陳婉君之間比從前更加親近了,這種親近不是身體距離上的,而是一種精神上的默契感。
反觀他,陳婉君從來就沒有相信過他,她一直在不斷地懷疑他、調查他,防備他。而他呢?他又給過她什麼?那天陳婉君罵得對,那些物質上的東西嗎?它們是壓力,不是愛。他給陳婉君帶來的,永遠是傷害,幾百年來,一直如此。
齊墨沉浸在自己的懺悔中,陸羽鴻已經跟陳婉君又聊了幾輪閒話,最終陳婉君看了一下時間,馬上要上課了,她滿面笑意的準備送客:
“那就聊到這兒吧。給我一週寫方案,寫完我會再約你們。至於《湖濱印象》嘛,就在這兩天吧。”
“這兩天?你已經開始寫了嗎?”齊墨問道。
“從第一次你提及關道玄要你做這個專案的時候,就斷斷續續開始寫了。反正遲早也是我寫,就找合適的時間趁早寫了。”
陳婉君對著齊墨這張臉,她是笑不出來的。她以為自己還保持著剛才的微笑,實際齊墨和陸羽鴻都看到了她瞬間消失的笑容和突然呈現的黯然神色。
他們知道,陳婉君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容易打交道的人,她的容易是在她的清醒和不動聲色。他們也知道,工作歸工作,陳婉君雖然答應了合作,但此時的她是不願意多看齊墨一眼的。
當日晚間,齊墨回到美術館作畫,一直畫到12點左右,他才收拾東西,鎖門離開。但是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陳婉君的家。他把車子停在樓下停車場,坐在車子裡,遠遠的注視著陳婉君坐在飄窗上寫作的身影。夜越來越深,圍繞在停車場周圍小樓內的燈一盞一盞滅了下去,直到剩下最後一盞。齊墨看了下表,已經快凌晨三點了。他不知陳婉君究竟過了多少個這樣的夜晚,他只知道每天早上他到美術館的時候,陳婉君的車已經停在畫室門口了。白天當聽到她已經在寫《湖濱印象》的時候,齊墨就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現在白止樺給陳婉君的治療對他保密,陳婉君潛意識一直沒能回到約定的地點,銀晨又被捕獲不知道救不救得回來,關道玄莫名其妙的出現還不知道身份,自己只剩下僅僅不到一年的時間……齊墨感覺到很累很累,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他抬起頭,打算閉上眼眯一會。車頂上卻突然掉下來一幅畫。齊墨展開畫卷,是《蒼龍垂雪圖》。
記憶瞬間回溯到很久很久以前……
那時他剛剛救下一神女,暫時將她安置在師弟韓湘子的寺廟中。後韓湘子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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