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診出雙生胎(第2/4 頁)
食盒,雙手呈上:“馮先鋒,您的早膳。”
馮慕羽白了他一眼:“切,別瞧不起人。”他接過食盒,轉身離開。
冷霜端著托盤,提著食盒來到中軍大帳。司馬睿馮慕翎和幾位將軍正在議事。
她放輕腳步,把手裡的食盒放在碳盆邊的桌子上。抬腳走到主桌旁,蹲下來,把托盤放下:“主子該吃藥了。”
馮慕翎看著一碟小點心和一碗清水還有一個小木盒子。她戴著半片面具,看不清面具後的表情。只見她開啟木盒子,倒出裡面幾顆黃豆大小的藥丸,一口悶了。司馬睿趕緊給她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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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祺離得近,本來想著給她喂水的,被司馬睿搶先一步。他掩下心中的苦澀,收起眼裡的寒芒。帶著溫柔的笑意:“真是長大了。吃藥都不用餵了。”
馮慕翎吃了一口冷霜餵給她的點心,笑眯眯的說:“這都是冷霜姐姐的功勞。”伸手拉過冷霜略帶薄繭的手,摸索著手指頭上的繭子:“這麼好看的手都佈滿了老繭。這可都是給我搓藥丸搓出來的。”
冷霜感覺背後冷颼颼的,默默的抽回了手,低著頭:“主子嚴重了。這是屬下應盡的責任。”說完快速的起身退到一點去了。她這才感覺身體回溫了一些。
司馬睿輕拍桌子:“都回去用早膳。”語氣清冷,一點感情色彩都沒有。
眾將軍起身行禮,出了大帳。馮慕逸和白展祺也沒有停留,隨眾人一起出了中軍大帳。
馮慕逸拍了拍白展祺的肩膀,帶著溫柔的笑意:“一起用膳吧?”
“好。”
冷霜快速的把早膳擺到桌子上,趕緊退下了。在不退下,她都要被凍死了。
此時的上京城才剛剛有了一點寒意。十月底的上京城並沒有太冷,雖說是深秋,卻也並不算太冷。大家都是身著秋衣,單層披風。
東宮,太子司馬彥正在批閱奏摺。他這裡的奏摺比先前少太多了。不是皇帝不重視他了,而是為了讓他多陪陪自己的媳婦。畢竟還有一個不省心的。萬一有個好歹的,他可不好交代。那隻小老虎可不好惹。
馮洛妍坐在一旁,自己和自己下棋,屋子裡很是安靜。
洛妍感覺鼻子癢癢的,她用帕子墊著揉了揉,還是沒忍住打了一個噴嚏。司馬彥抬頭,一臉緊張的看著她:“妍兒,有沒有事?”
洛妍掩鼻輕笑,有點不好意思的微微低頭:“無事。”
司馬彥還是放下了手裡的毛筆。走過去握著她的手,把她手裡的棋子放在缽缽裡。看著她:“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洛妍從他手裡抽回自己的手。摟著他的窄腰,把頭貼在他的小肚子上:“只是忽然感覺鼻子有點癢而已。真的沒事。”
有一個粉衣宮女端著托盤進來了。她一進大殿,就直奔司馬彥和洛妍的方向就去了。
原本趴在洛妍手邊桌子上睡覺的白貂,忽然像打了雞血一樣。它的速度快如閃電,直奔那宮女去了。粉衣宮女尖叫一聲打翻了手裡的托盤。御林軍快速上前將宮女按住。
“殿下饒命呀!奴婢什麼也沒做呀!”宮女嚇壞了,哭著求饒。
司馬彥護住洛妍,瞪著那名宮女:“說!誰派你來的?!為什麼要害孤的妍兒?!”
“奴婢沒有。奴婢只是把娘娘要喝保胎藥端過來而已。奴婢並沒有要害娘娘的意思。太子殿下,饒命呀!”她繼續哭喊著。
那隻雪貂死死咬住宮女腰間的荷包。
雪貂這種動物如果它喜歡你,那它就是可愛溫順的代名詞,如果是生人,它的嘴巴,絕不留情。更何況是毒物!它咬下宮女腰間的荷包後,竄到她的脖子上就是一口,那宮女揮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另一隻手試圖抓住雪貂,來個同歸於盡。雪貂快如閃電,怎會讓她輕易抓住。更何況她還被御林軍按著呢!
一旁的小太監快速的用帕子包著地上的荷包,總管太監浮塵一揮:“拿遠一些。”
小太監快速退了數米遠,雙手捧著那個荷包,弓著身。
雪貂已經跳到洛妍懷裡繼續睡覺去了。司馬彥伸手撫摸了一下它的頭:“你又立了一功。回頭多賞你一些毒藥。”
屋子裡除了洛妍都嚇得一激靈。
洛妍微笑抬頭,看著司馬彥柔聲細語道:“殿下,我都沒見過這個小傢伙吃東西呢!老說它吃毒藥,可這小傢伙非但沒瘦,還胖了不少。真不知道這小傢伙肚腸怎麼長的。”洛妍面對刺殺,下毒已經習以為常了。從最初的害怕,惶恐,變得堅強起來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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