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印光法師文鈔白話文解釋四十九(第3/7 頁)
,如今為你明白道破。
對教說,則曰教外別傳。機鋒轉語等,亦是教。對宗說,則曰機鋒轉語外別傳。庶不至孤負佛祖,徒造口業矣。若真佛教不能傳佛心印,則已得別傳之迦葉,阿難,馬鳴,龍樹,當另宏別傳之法,何用結集三藏,注經造論為哉。宗須教印者,如木須從繩則正也。
對於教下來說,則宗門稱之為“教外別傳”。然而,禪宗的機鋒轉語等,也是言教的一種。對宗門來說,則應當叫做:“真傳在機鋒轉語之外故稱教外別傳”,如此才不致於辜負佛陀和祖師之恩,徒自造下口業。如果說佛陀的言教經典真的不能夠弘傳佛陀之心印,那麼已經得到教外別傳之旨的迦葉、阿難、馬鳴、龍樹,則應當另外再弘揚別傳之法,何必要努力結集三藏經典、註釋經典、造作論著呢?宗門必須要有經教來印證,就如同木材的直曲必須要用準繩來衡量,才可能端正。
予嘗勸一狂僧唸佛。彼言衲僧鼻孔,三世諸佛尚摸不著,用唸佛作麼。予曰,若真摸著三世諸佛摸不著的鼻孔,尚須步步隨著三世諸佛腳後跟轉。倘不隨三世諸佛腳後跟轉,則摸著者非衲僧鼻孔,乃阿鼻地獄鐵床銅柱上火孔也。
我曾經勸導一位狂妄的禪僧唸佛,那個人說:“衲衣僧人的本分鼻孔,三世諸佛尚且摸索不著,那麼還用唸佛作什麼?”我則回答說:“就算你真能摸到三世諸佛都摸不到的本分鼻孔,尚且必須步步小心地隨著三世諸佛的腳後根轉動。假如不隨著三世諸佛的腳後根轉動,則你摸著的並不是衲衣僧人的本分鼻孔,而是阿鼻地獄當中鐵床銅柱上的火孔啊。”
達磨雲,二百年後,明道者多,行道者少,說理者多,通理者少。智者示登五品。南嶽示證鐵輪。故知今人於宗教二門,開眼尚難,何況實證。其有慈悲願深,生死心切者,宜隨遠公,智者,永明,蓮池,專致力於唸佛求生淨土一門也。
達摩祖師曾經說:“我滅度二百年以後,明白佛道者多,修行佛道者少。講說佛理者多,通達佛理者少。”智者大師尚且示現證得圓教五品位,南嶽慧思禪師也只是示現證得十住鐵輪王位。由此可知,現在的人於宗門和教下這兩門,要大開智慧眼目尚且很困難,更何況是真實證得果位呢?如果有一些具有大慈悲心、願力深廣,而生死心懇切的人,就應當追隨遠公大師、智者大師、永明大師、蓮池大師等諸大祖師,專一致力於唸佛求生淨土這一個法門。
書至此,有傍不甘者呵曰,佛法廣大如法界,究竟如虛空,妙性圓明,離諸名相。安用汝許多落索,分疆立界為。
書寫到這個地方,身旁有不服氣的人呵斥說:“佛法廣大如同法界,究竟如同虛空,微妙心性圓滿明淨體,遠離種種分別名相,哪裡需要你用這許多的言語落索,分判疆界呢。”
予應之曰,妙性雖離名相,名相豈礙妙性。虛空法界雖無疆界,疆界豈礙虛空法界。吾欲舍東往西,必須定南辨北。庶幾方向不迷,措足有地。又恐己見錯謬,欲請正於達人。是跛夫之路程,非輪王之輿版(輿版即地輿圖)。若夫通方開士,過量大人,世法全是佛法,業道無非佛道。祖意教理,佛經禪錄,本自融通,有何混濫。盡吾之智,不能測其境界。竭吾之力,不能窺其藩籬。吾之鄙論,姑就吾之鄙機言耳。子何以迦樓羅王之飛騰,用責於蠓螟蚊蚋,而令其齊驅也哉。
我回答說:“微妙的心性雖然是遠離分別名相,可是名相豈能夠障礙微妙心性呢?如虛空一樣的法界雖然沒有疆界分別,可是疆界分別豈能夠妨礙法界呢?我想要舍離東土往生西方,所以必須要辨明南北,這樣才可以不致迷失方向,才使舉足動步正確。我又怕自己的見解錯誤差謬,因此,想向通達之人請教。這是像我一樣跛足之凡夫應該走的路,不是轉輪聖王應走的路啊(輿版就是地輿圖)。如果是通達方略、開明的人士,是過於凡人之量的聖賢大人,他們認為一切的世間法全部都是佛法,眾生的業道無非是佛道。他們認為祖師之意,教觀之理,佛陀之經,禪宗之語,本來就是圓融貫通,有何可以混濫間雜。就算窮盡我的智慧,也不能夠測度他們的境界;就算竭盡我的力量,不能夠窺視探他們的門牆藩籬。所以我說鄙漏的言論,本來就是根據我鄙陋的根機而言。你怎麼將迦樓羅王高飛遠走的能力,用於責難昆蟲蚊子,而期望讓他們並駕齊驅呢?”佛教以孝為本論
孝之為道,其大無外。經天緯地,範聖型賢。先王修之以成至德,如來乘之以證覺道。故儒之孝經雲,夫孝,天之經也,地之義也,民之行也。佛之戒經雲,孝順父母師僧三寶,孝順至道之法,孝名為戒,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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