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訓練(第3/8 頁)
張庸差點罵髒話。
特孃的,我和契波羅夫的死有一毛錢的關係。
我倒是懷疑,是不是你契波申夫幹掉了自己的大哥,然後栽贓嫁禍到我的頭上。
賊喊捉賊,誰不會啊?
馬勒戈壁的。這都叫什麼事。怎麼什麼事都扯上自己?
悻悻的掛掉電話。
“怎麼回事?”楊善夫好奇的問道。
“有人冤枉我殺了契波羅夫。”張庸悶悶的回應,“特孃的,也不知道是誰。”
“契波羅夫的仇家很多。最有可能的就是紅色契卡。”
“紅色契卡殺了人,栽贓到我頭上?敢做不敢當……”
“只是一個可能。契波羅夫那麼多仇家,誰知道是哪一個?說不定是內部的人呢?”
“我對他真的不熟悉。完全想不到。”
“我倒是知道一些。契波羅夫這個人,斂財有點兇悍,早就成為很多人的獵物了。”
“斂財?”
“所有從白俄逃出來的,想要在淞滬落腳,都要得到他契波羅夫的允許。”
“明白了……”
張庸咬咬牙。
所謂的允許,其實就是保護費。
那些從白俄跑出來的,基本上都是貴族。一個個都富有資財。
沙皇時代的俄國貴族,那是相當的有錢。
他們逃到淞滬以後,第一件事就是,被迫交出自己的財貨。否則,他們就會被契波羅夫毫不猶豫的幹掉。
那些可憐兮兮的白俄貴族,面對契波羅夫的兇殘,敢說什麼?
但凡說個不字,就會被扔到黃浦江裡面餵魚。不但是財貨被掠奪,人也被消滅。
當然,那些漂亮的白俄美少女,還有貴婦人等,自然會被留下。作為戰利品享用。玩膩以後,被扔去夜總會賺錢。
否則,萬國夜總會里面那麼多的外國美女,難道都是自願的?
“周科長提醒的沒錯。契波羅夫死了,估計要掀起一波很大的風浪。你身在旋渦當中,必須時刻注意安全。”
,!
“特孃的……”
張庸悻悻的罵人。有心無力。
這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到底是誰在背後坑自己?
是契波申夫?
契波羅夫死了,他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從利益角度來說,兇手最大可能就是契波申夫。這個傢伙,故意將自己頂出來,就是想要掩蓋自己。
瑪德。俄國人也這麼會玩心眼。
“鈴鈴鈴……”
“鈴鈴鈴……”
忽然間,電話又響。
楊善夫拿起話筒。接聽。然後遞給張庸。
張庸:???
擦,又是找我的?
特孃的,我是捅了馬蜂窩了嗎?
我招誰惹誰了?
我這幾天,連女色都沒近,比卷王毛人鳳還卷……
天道不公啊……
“喂……”
“契波申夫懸賞十萬美元要你的命。”
“什麼?”
張庸驚呆了。
真的。十萬美元!懸賞!
我日!
真特麼值錢!
我怎麼不知道自己這麼有價值?
電話是李伯齊打來的。
看來,上海那邊,已經傳遍了。連李伯齊都知道。
估計所有的殺手,都已經是在蠢蠢欲動,試圖摘下他張庸的項上人頭去領賞……
那可是十萬美元啊!
十萬美元!
十萬美元!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這個懸賞,絕對可以讓所有人都瘋狂。孤注一擲。不惜一切代價。
然而,很古怪的,張庸很快平靜下來了。
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天要下雨孃要嫁人,隨他去吧!
躺平……
擺爛……
“和上次的疊加嗎?”
“什麼上次?”
“就是上次我在萬國夜總會里面殺了天地會的總舵主……”
“你還好說。”
電話那頭,李伯齊嘴角抽搐。
張庸不提醒,他都忘記了。這個傢伙是有前科的。
一言不合,二話不說,就將天地會的總舵主給宰了。鬧得也是沸沸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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