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不穩定性2(第3/6 頁)

“你看到地牢附近的人類城市了嗎?”

“是的。”

老間諜頭子的眼睛亮了起來。現在他們有了進展。

“那個地方就是莫塔爾市。”

“哦。”

“這麼說你終究還是知道了?”

“…是的。”

“你知道它被毀了嗎?”

“是的。”

“你怎麼知道它不見了?”

“看到了煙雲。”

“你跟那件事有關係嗎?”

“No.”

這個怪物在這次採訪中第一次撒謊了。它當然撒謊了。現在它的生命完全掌握在這個人的手中，它不想公開承認它故意殺害了成千上萬的同類。它可能還是有點傻，但也沒那麼傻。

至於間諜頭子艾倫，他其實內心很高興。他終於在那個棘手的案子上得到了真正的線索。

“是你毀了它嗎?”他問。

“No.”

這不是一個謊言。這個事實立刻給這個人上升的情緒潑了一盆冷水。

模仿者從靈魂深處相信自己沒有摧毀一座城市。畢竟，是那個巨大閃亮的球蒸發了這座城市。當然，不可能聲稱這與那次事件完全無關。

“你有沒有命令你的鬼魔毀掉它?”

“No.”

它命令Arms把一個球滾進一個城市。破壞是在那之後發生的。

“你有沒有命令任何人摧毀那座城市?”

“No.”

“你和精靈女巫有什麼關係嗎?”

“什麼是聯營公司?”好吃嗎?”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

*叮噹聲*

間諜頭子終於失去了冷靜，從椅子上跳起來，猛擊黑曜石籠子。它嘎吱作響，甚至因撞擊而微微彎曲。當導電物質與它接觸時，它也會像任何帶電錶面一樣發生反應。

* bdZt *

“嗨!”

你觸電了。-25年惠普。

“媽的，真疼!”他咒罵著，揮舞著被打暈的拳頭。

相對來說，那種震動完全是微不足道的，但痛苦的事情是痛苦的。愛德華做了幾次深呼吸使自己平靜下來。答案不是問題——他只需要提出正確的問題。他決定改變一下方法，把手伸進外衣裡，拿出一張捲起來的羊皮紙。

“好吧，你認識這個人嗎?”

他在他的囚犯面前展開了它，露出了一個表情嚴肅的中年精靈女人的形象。她留著短而尖的頭髮，左眼上有一道深深的垂直疤痕。這是一位藝術家對罪犯的演繹，他被認為是該行為背後的主要肇事者，這是伯納德·薩姆森的證詞。

“No.”

再說一次，這不是謊言。

“…這個妖魔——這個零食——也是你的熟人嗎?”

“是的。”

“是你叫她把自己偽裝成小精靈的嗎?”

“No.”

這個人不停地來來回回地探索這個魅魔假裝是他的嫌疑人的可能性，但沒有得到任何證實。他當然不能，博克西不知道西拉做了那樣的事。因此，愛德華完全無法理解他們之間的聯絡，不得不放棄這句話。他也考慮過這個女妖自己行動的可能性，但他也沒有辦法證實這一點。至少目前不是這樣。

“你知道這座城市是怎麼被毀的嗎?”

“是的。”

那人深吸了一口氣。這些沒完沒了的問題使他心煩意亂。通常情況下，他的銀舌技能會讓他的囚犯自己吐露心聲，但似乎對這個特殊的怪物不起作用。

“這座城市是怎麼被毀的?!”

“它爆炸了。”

“了!”

*叮噹聲*

* bdZt *

“嗨!”

這讓人難以置信地憤怒。這個愚蠢的盒子裡有什麼東西讓間諜頭子大為惱火。不過，這也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的錯。他暫時忘記了他的終極技能並不是萬能的，像最後一個這樣的開放式問題是技能的弱點。他必須堅持提出簡明扼要的問題，如果他想取得進展，這些問題的答案可能是“是”或“不是”。

因此，在再次恢復鎮靜之後，他簡要地回想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他抓住了一隻橫衝直撞的怪物，儘管困難重重，它似乎與那場災難有某種聯絡。這件事的答案肯定就藏在它那愚蠢的頭腦裡，但愛德華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