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花生(第2/3 頁)
個還沒來得及重新修整僅僅平整處理的小院又一次被犁了一遍。在關曉蝶刻意的緊逼之下,秦塞不得不和這位以蠻力見長的師姐霹靂乓啷的硬拼硬打,苦不堪言,好在自從真氣消失以後,秦塞自身的力量不知道為何比之前大了很多,與之對打三十餘招的關曉蝶大呼過癮,直言這小雞崽子長大了,終於有點男人味兒了,並大聲問這初長成的小師弟願不願意做大宋總捕頭的如意郎君,立即遭到了師清影的怒目而視。
將整個大宋六扇門的男人們都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女捕頭對自家師妹噴火的目光視而不見,用擀麵杖似的食指挑起小師弟比她還有細膩幾分的光潔下巴,像是故意氣一旁的師清影一般,大鯰魚嘴一噘,遙遙的送上了一個飛吻,接著張開蒲扇般的大手在秦塞肩上重重的拍了下,嘆道:
“瘦是瘦了點,力氣倒不小。可惜呀,你不是姐的菜,姐怕一屁股把你給坐扁了!”
每次在這等場面都一定輸的極其徹底的師清影咬牙切齒道:
“不要臉!”
“呦呦呦~,這就受不了了?真弄點‘鐵棒磨成針’的好藥給你家小情郎吃了,我再把他吃個乾淨,你不得瘋了?”
慢慢摘下遮擋了絕世容顏的帷帽,師清影不怒反笑道:
“是嗎?我認為你可以試試,若你這男人婆真有這膽色,也不枉我師清影和你鬥了這麼些年,前提是你得不怕師孃剝了你的皮!”
關曉蝶皺了皺粗壯的眉毛,對自家唯一的師妹勾了勾手指,戲謔道:
“怎麼說都是親師姐妹,不為難你,怎麼樣?敢不敢和老子到隔壁院子走一趟,敢來,姐們兒送你一場天大的造化,不敢來也無所謂,畢竟你本來就是蹲著撒尿的娘們兒!”
師清影“噗~呲~”笑出聲來,眼睛彎彎的很是迷人,聲音不高卻擲地有聲:
“怕你不成,我還真不信同樣是女人你還能站著~,那啥~”
麵皮終究照關曉蝶有明顯差距,這回合落了下風。
當師姐妹二人言笑盈盈的從隔壁院落走回來時,差點驚爆秦塞等人的眼球。只見關曉蝶大馬金刀昂首闊步的走在前面,而師清影則滿臉含笑的跟在自家師姐身後,腳步輕盈,二人都是全無剛剛動手的痕跡,反倒像是三伏天裡結伴吃過冰鎮西瓜的親姐妹般,看起來心情都很愉悅。
直到秦塞、玄空和伍豐師徒牽馬出發時,竟見到師清影牽著她那匹同樣高大神駿卻遠比綠耳看起來更漂亮的胭脂馬一同走出四季成衣坊,神情甚是輕鬆,上馬前更是甜甜的喊了聲“師姐”後才告別,讓秦塞感覺自己這位容貌至今仍在自己心目中拔得頭籌的師姐瘋了,或者他秦塞自己瘋了。
直至此時,和絕美師姐同乘一馬的秦塞仍舊不知道在那短短一炷香不到的時間裡兩位師姐互相說了什麼,竟能將近二十年來不斷加固的死結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完美解開。
師清影的胭脂馬自然是難得一見的寶馬良駒,個頭趕上了秦塞的綠耳,馬背遠比一般馬匹更加寬闊,但同時乘坐兩人,終究有些擁擠。動人師姐的幾根相對頑皮的秀髮在時不時撩動秦塞的鼻尖和臉頰的同時,也在不停的撩動著青年的心尖兒,飄入鼻翼的沁人幽香更是厲害的過分,一刻不停的散發著該死的魔力。
對於讓素不相識的年輕人騎乘,綠耳開始是強烈反對的,但當它看到主人師姐那飽含深意的目光後,就溫順的低下了高貴的頭顱。事實上,做一匹馬遠本來就很不容易,做一匹寶馬則更難。
平凡的常普凡騎在剛認識朋友讓出來的高頭大馬上,昂首挺胸,感覺自己頗有些不平凡。和多數豫東農村的年輕人相比,常普凡絕對屬於最見多識廣的那一小撮兒人,他從未對人提起過,十三歲那年,他就用三叔從後村換豆腐的李根兒叔那借來的騾子學會了騎馬,雖然後來疏於練習,但騎馬這項技能,一旦學會,一般來講就很難忘記。不過可能因為秦塞這匹馬過於高大的緣故,雖然明知道以自己的身手,絕對不可能墜馬受傷,常普凡心下仍有些惴惴不安,驅使馬匹也很小心翼翼。
“我說,凡子兄弟!”實在被那幾根秀髮撩撥的心子跳的厲害,秦塞只有使出轉移精力的法門,沒話找話的對騎在馬上彷彿渾身不得勁兒的常普凡說道:
“你三叔的鐘馗劍法暫且不說,他那手落花生你學的怎麼樣了?當下能落幾顆花生?”
豫東常駝子威震江湖數十年,之所以被稱作被稱作花生劍客,當然不是沒有原因的,一手鍾馗劍法出神入化,一改多數劍法以刺為主的招數,而是將“割”之一字演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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