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逃離(第2/3 頁)
如何疼痛,把秦塞給噁心的不輕,一時不知從哪生出了些許力氣,手腕一抖連同細絲收回了黑強,握住黑強的手柄他心裡踏實了不少,自下而上使勁一撩,黑蛇的未生鱗片的下頜被輕易斬中,“噗呲”一聲秦塞被噴了一臉蛇血,那顆巴掌大的蛇頭此刻僅餘上側一層鱗片和蛇身相連,原本纏著秦塞的蛇身也在拼命掙扎了兩下以後無力的鬆開了。秦塞擦了把臉,用黑強順著黑蛇下頜向下拉,然後收起黑強握著蛇身一擠,一顆鴿蛋大小的蛇膽被擠了出來,毫不猶豫的扔進了口中,心想這下在樓上中的那點春毒應該解了。
清風拂過,一個人影一閃站在兩人身後,秦塞一驚,心道那老東西回來的好快,扭頭一看卻是自號司空的邵俠,這瘦高青年一句話沒說,直接提起秦塞和玄空的腰帶一陣狂奔。
邵俠像是對這杏花林彎彎曲曲的花徑十分熟悉,途中沒做任何遲疑的左突右拐,一路狂奔絲毫不考慮兩名重傷員的感受,顛的兩人傷處更加疼痛,還不得不咬牙堅持不讓自己再吐血,若那老頭兒順著血跡追上來,邵俠的輕功雖然相當高明,若論武功,也就是人家揮揮手的事。在玄空膚如凝脂的臉蛋被花枝抽了十七次之後,邵俠腳尖點地越過一道近兩丈的高牆,穿過一片與牆內的春意盎然大相徑庭的蕭索樹林,又順著一條大路狂奔了近一刻鐘,才在一座莊園的牆角停了下來,把臉色煞白的二人放到地上。
剛被放到地上,秦塞和玄空不約而同的用衣袖堵住了嘴巴猛咳,拿開時滿袖子都是血,玄空眼睛一翻還暈了過去,秦塞伸手給他把了下脈,對滿臉擔憂的邵俠說道:
“沒事,只是脫力了,想來是剛才持續唸經所致,好好休息一下就會沒事。”
邵俠點點頭低聲道:
“這離那杏花林有二十多里路,短時間應該是安全的,你倆在這稍微等一會兒,我去弄輛車,否則就你倆這傷勢,回到不二齋恐怕就得搭靈棚了。”
秦塞點頭同意,用尚能使用的右手費勁的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兩粒刺鼻的藥丸塞進玄空嘴裡一顆,自己服下一顆,頓時皺了皺眉,微苦、極酸、辛辣還有些臭的混合味道讓他差點把晚上吃的飯和藥丸一起吐出來,心下對索性暈過去的玄空羨慕不已,這藥丸從這次出三無齋前一天就帶在身上,直到今日才第一次服用,沒想到味道竟如此的難以想象,這會兒才想起來師父扔給自己這瓷瓶時那意味深長的笑容,原來原因在這呢。
正所謂良藥苦口利於病,這黑不溜秋的藥丸效果真心不錯,不過盞茶功夫,秦塞就感覺呼吸通暢了不少,原本因肋骨斷裂而疼痛難忍的整個後背也明顯輕鬆了,搭了下玄空的脈搏,被麻衣老者一掌拍出的重傷也暫時穩了下來。
“吱呀~吱呀~”路口轉角拐過來一輛牛車,一個頭戴破舊氈帽的瘦高身影坐在車前漫不經心的搖著鞭子,看那氈帽下尖細的下巴正是邵俠。牛車走到近前,瘦高青年跳下車小心翼翼的把玄空抱上去,把秦塞扶上車,搖著鞭子一轉車頭鑽進了一條小巷後,熟練的從車身前的破框中掏出一條破舊不堪的被子,把秦塞和玄空二人從頭到腳蓋的嚴嚴實實。
這車看起來雖十分破舊,車廂倒是沒什麼難聞的氣味,只是整個車廂黑黢黢的,秦塞僅摸了一下整個手都變成了黑色,再看玄空,那張白皙粉嫩讓大多數女子都羨慕不已的臉蛋此刻也變成了一團漆黑。
“我說老兄,你整這是啥車?怎麼這麼黑呀?”秦塞奇怪的問道。
趕車的邵俠頭也沒回,壓低聲音說道:
“賣炭的老彭前天有些著涼,昨天歇了一天沒去山上燒炭,我們臨時借來用一用,一會兒送回去時我給人放倆錢兒就行。這個點也就這車在路上走不會引起懷疑,湊合著用吧。你別出聲了,我們還沒脫離危險。”
“吱呀~吱呀~”牛車繼續不緊不慢的走著,但牛車就是牛車,不到三十里的路走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回到不二齋,途中秦塞有兩次聽到馬蹄聲從牛車旁響過,都是連停都沒停。
邵俠把秦塞和玄空弄回不二齋,馬上趕著牛車走了,說是趁天還沒亮把牛車還回去,否者等照顧老伴兒的老韓老伴起床一看牛棚裡的牛不見了非給急死不可。
秦塞讓直到現在都沒敢睡覺的房福帶人把玄空安置好,回到自己屋躺在床上檢視傷勢。臀部肌肉塌陷,那條黑蛇剛登場時老者以蛇作棍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捱了三下骨折加脫臼的左臂還被那條黑蛇的獠牙撕下一片肉,斷了三根肋骨,這是眼前看得見的外傷,看起來很慘,好起來應該不會太慢,三無齋的秘製傷藥加上萬化定基非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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