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與世無爭最是真;莫把平淡喚成魔(第2/3 頁)
時心痛不已,慌亂得六神無主,連忙快步飛奔過去,一把將南宮戀兒摟入懷中,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霍君羨此刻滿是關切的雙眼噙滿了淚水。
“夫人!你啊……,也怪我就不該聽你……”未等霍君羨一吐喉間自責的話音,便被南宮戀兒執意阻止可回去。
南宮戀兒託著孱弱的氣息仍舊不允丈夫說出實情,這一切叫於旭全部看在眼裡,令他心頭的疑惑又增添了幾分,更加確信莫白的突發狂亂絕對與他們夫婦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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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這又是何必呢,夫人!”霍君羨關切則亂,口中不停唸叨。
莫白見到南宮戀兒癱軟在夫君霍君羨懷中,氣息羸弱,知道自己方才一時失手惹下了禍事,連忙近前察看。
“霍兄!尊夫人傷勢如何?”莫白開言問道。
夫婦倆沉浸在濃情厚意的你我彼此慰籍之中,哪裡還聽得見莫白的慰言詢問。
須臾!南宮戀兒氣息緩和了幾分,抓起碎裂的布塊,輕咳了幾聲說道:“夫……君!我……我們成……功了!”。
“不要說話!快些運氣調息!”
是時,於旭暗下扯了扯莫白衣角,示意隨他一道避開私語。
“霍夫人傷得蹊蹺!”
“此話怎講?”
“你是不是聽見什麼?還是看見了什麼?”於旭把嗓音又再壓低,細聲說道。
莫白一時不明所以,有些懵懂遲疑,未作答應,細想之下,猛然回想起方才看見畫卷一事,不由渾身一陣寒顫,尚有後怕。
“難道是……”
“是什麼?”於旭一見莫白跡象微露,連忙急聲問道。
於旭的連聲追問之下,莫白本能地將廳房內四周掃視了一圈,想找出些畫卷的痕跡,好給於旭解釋一番。
尋遍四處未見畫卷半分蹤影,再看方才被自己一掌擊碎的素布白簾,仍然未果,當即出言問道:“霍兄!方才掛於此處的那副畫卷,為何全然不見了蹤影?”
見到莫白直言追問畫卷之事,霍君羨夫婦彼此互看一眼,一時被問得無從開口,只見南宮戀兒忽然一陣急促的猛咳,嘔出幾口血紅之物後,便昏死了過去。
南宮戀兒傷情緊急,莫白也不好再開口追問,如此!便不了了之了。
南宮戀兒傷重難愈,霍君羨大散家財,遍尋天下杏林巧手,數日下來,傷病始終未見半點起色。
這日臨近黃昏,金陽西斜,霍家宅院外一塘清水,在夕陽的餘暉普照之下,微風拂動水面,漣漪起伏宛如層層金鱗,水紋照入閣樓。
南宮戀兒倚窗而立,昔日明眸善睞的雙眸已無當年的風華,換而代之的卻是滿臉愁容,雖說只是數日傷病纏身,對南宮戀兒而言卻似有數十年芳華流逝一般憔悴,很是不甘,又無可奈何。
“夫人!你身子虛弱,快些上榻靜臥,可不敢再受了風寒!”見到妻子倚窗傷思,霍君羨連忙放下手中藥盞,上前攙扶。
“夫君!我真的做錯了麼?老天要這般折磨我!”南宮戀兒拖著病怏怏的身子,頗為無奈地說道。
“夫人!你沒做錯!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文淵,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安心靜養便是,待明日為夫再差人去請大夫來為你診治就是!”
霍君羨言語平淡,內心的憂慮未流露半分,南宮戀兒傷情堪憂,已是藥石罔效,當今天下,除了秦守一或許能醫治,就只剩下樊家的獨門內功‘鼉黿真氣’,替她重塑筋脈才能逆轉傷勢了。
“夫君!我知道我時日無多了,那副從瀟湘水榭取回來的畫卷還未理出頭緒,我只怕……等不到那一天了!”南宮戀兒語氣低沉地說道。
“娘!”
“文淵!”
霍家一家三口相擁一起,看著霍文淵乖巧聰明的樣子,南宮戀兒對自己受的傷感到了一絲安慰,但更多的是不捨。
她費盡心機得來水榭畫卷,又證實了畫卷的確與莫白身上強悍的內力有關,一心想從莫白身上找出修習法門,好藉此讓獨子霍文淵學成莫白身上的那門異常厲害的功夫。
莫白曾一招制服不可一世的和合二魔蒙哥藍嫣,有這本事絕對可以在武林中立足不敗之地。
南宮戀兒因為不甘平凡,先是樊孤塵,之後是薛長戈,如今雖然在霍君羨身上從一而終,但她害怕習慣平淡,把渴望強者的希望寄託在了獨子霍文淵的身上,所以才有了瀟湘水榭取畫卷,試探莫白終致自己遭受重創,傷重不治,自己種下的苦果,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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