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15 你哥舔的比齊拉拉洗的都乾淨(第1/2 頁)
“那些啊?我早就讓人挪到酒廠去了,自然不能將所有的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你其實一早就知道小翠是別有用心的接近我們家?所以將計就計?”
“要說你這個女人這麼聰明呢?北戴河好玩嗎?”
夫妻倆依偎在一起。
“雪茹對你很是推崇,你到底哪來的魅力啊?她可從來沒有對其他男人多看一眼的!”
“瞎說什麼呢?人家雪茹有物件了嗎?別平白汙人清白。”
“還單身呢!你心動嗎?”
“要不是你現在有了,老夫一定家法伺候,以正夫綱!”
徐慧珍咯咯咯的笑起來,趴在他的肩頭上。
“聽說你受傷的時候,我就擔心腹中的孩子,要不然我早就回來了!”
“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
“呸呸呸,還敢再有啊?你想嚇死我嗎?”
“哪敢啊?疼你還來不及呢!”
阿克杜克終於酒醒過來,正在那裡灌著涼水。
“我睡了多久?”
“一個下午了,餓了嗎?”
“除了罐燜牛肉都可以。”
“那真的沒有,燉土豆管夠!”
“妹妹,你不能這麼對我,土豆我都吃得夠夠的了!”
“你準備幾時回去?”
阿克杜克枕在手臂上,看著夜空。
“你心心念唸的那個男人,沒說怎麼安置你嗎?”
“只要他的心裡有我的位置就行了。我不忍心拆散他們!”
“妹妹,我們戰鬥民族”
“你還吃不吃了?不吃我倒掉了!”
“吃!”
一口一塊土豆,蘸著醬塞進嘴裡咀嚼起來。
“要是有口伏特加就完美了。”
“酒窖裡自己去找吧!”
“別再是馬奶酒,我都喝得夠夠的。”
等到他扛著兩壇米酒回來,看著白皙的酒液愣神。
“這也算是酒嗎?”
連續喝了五杯下肚。
“這最多算是飲料,甜飲!”
又是五杯下肚。
“一點酒精都沒有啊!喝了半罈子了,一點醉意都沒有,我是不是拿了假酒?”
剩下的半罈子也灌了下去,阿克杜克大著舌頭有些醉言醉語。
“卡佳,這酒適合娘們兒”
接著趴在桌上,打起了鼾聲。
第二天一早,婁半城已經起床,在院裡打了一通拳。
“五哥,你還會這個呢?”
“就是養生拳,你想學嗎?”
“養生的?就是花架子啊?”
“可以這麼理解。”
“我去叫她們起床,火燒剛剛出鍋。”
卡捷琳娜從白玲的房間裡走出來,兩個女人將昨晚剩下的一罈米酒給幹下去了。
“哎喲,好濃郁的酒味,是地窖的米酒?”
“你這個鼻子都快趕上狗鼻子了。這米酒度數多少?怎麼喝著喝著就醉了?”
“後勁很大的,小酌可以,不可貪杯。我妻子親自釀製的。”
徐慧珍最近的孕吐的情況有所好轉。
“還是多虧了白玲同志的蜜餞,這一路去北戴河都是靠著這個挺過來的,現在吃著有些上癮。”
“回頭給副食品公司把配方送過去,沒準以後可以弄個孕婦專題出來。”
“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嘉獎令頒發大會,我得到場,因為我的緣故已經順延了一週,再不去不好意思了。”
“火燒來了,豬肉、驢肉和羊肉的都有。”
“豬肉的那叫肉夾饃吧!”
齊拉拉只是笑笑,不解釋。
結果就是阿克杜克在那裡一個人舔盤子。
雖然語言不通,但是美食無界的。
“你哥舔的比齊拉拉洗的都乾淨。”
婁半城的話讓在場的眾人笑得前俯後仰的。
“他是不是說了我的壞話?”
“他在誇你呢!”
“是嗎?那他”
忽然感覺到腳背上一疼,是卡捷琳娜踩得。
她也是忽然想起來,這些人裡面許淑珍是學俄語的,要是她哥哥說了什麼被人聽了去,就沒有秘密了。
“齊拉拉,等下你開車送我去天壇。”
“白玲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