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2 我做這麼多,只想給孩子博取個好出身(第1/2 頁)
“那這本冊子呢?”
“白玲同志莫斯科留學的,這應該是特殊化學理論,回頭我們好好研究一下就行。老李,你怎麼看?”
“也只能這樣了,這裡的條件簡陋,帶回去慢慢檢測吧!”
易忠海直接被送了一副銀手鐲的訊息,從95號傳到了外頭。
“什麼?八級鉗工易忠海讓人抓了?”
“什麼罪名啊?”
“不知道,但是公安局要是沒有實際證據,哪裡能胡亂抓人啊?”
很多人深以為然。
一大媽直接怒急攻心昏死過去了。
鄭朝陽讓郝平川派車將一大媽送去最近的慈濟醫院,他哥在那裡呢!
“何雨柱同志,這裡一共三十八封信,每封信裡都夾著十五塊錢,你自己數數數目對不對?”
一聽說有十五元,他對易忠海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更恨了。
除了第一封信裡只有五塊錢,之後每封信裡都是十五,妥妥的五百六十塊錢的鉅款啊!
這年頭誰家有五百多塊錢,那都是有錢人了。
婁半城可以拿出來,上次全聚德烤鴨吃一頓花了五百多。
當時郝平川就吐槽,這哪裡是吃的鴨子,簡直就是吃的金子啊!
“沒想到,一個八級鉗工居然是點傳師。”
“什麼師?”
“就像是托兒。”
鄭朝陽一副恍然的模樣,“那冼登奎就是一個托兒咯?”
“他呀?純粹扯淡的,就是想透過太平道做點見不得人的生意,你以為呢?”
“多門院裡有個叫杜十孃的吧?”
“還真有,婁爺認識她?”
“她就是誤入太平道的普通良善的一個代表,看著吧,太平道這窩子跳大神的,早早晚晚得弄出人命來!”
“那知道他們是邪教,還縱容啊?”
“可你知道他們人在哪裡嗎?有可能是你每天見到的人,也有可能剛剛就在你們身邊經過的普通人。”
齊拉拉還左右前後張望了一下。
“這孩子,就是一個比喻,你還真看啊?”
“不是,五哥,我剛才看到一個可疑的女人朝著這邊使勁的張望,一眨眼功夫人不見了!”
“一起回局裡吧?”
“行,那就陪你們去一趟。”
傻柱看著手上皺皺巴巴的一疊錢,絲毫開心不起來。
老太太依舊沒有出來,但凡只要婁半城在場,她就假裝聽不見,為什麼?
上次自己被抓就是,這次易忠海被抓又是這樣。
她到底在害怕誰?害怕什麼?
他迅速的數出一百元,追了出去。
“婁董,這是欠您的維修費,一百元,您數數!”
“不用數了,我信你。這麼大筆錢拿回來,別亂花,好多人惦記你呢!對你妹妹好點,回去吧!”
“哎,謝謝婁董!楊廠長那邊”
“你放心吧!明天一早就給他說,撤銷你的懲罰。”
婁半城將一百塊遞給了老劉,這是那輛車的修車費用,之前是老劉墊付的。
倒不是婁半城沒錢,只是做任何事情都有個過程。
老劉開車本身也有問題。
“謝謝東家。”
“你小兒子明天讓他去軋鋼廠門口等我,你先下班吧!”
“好的,東家!”
婁半城駕駛著小汽車,載著白玲和齊拉拉,跟在公安局的車子後面,一路前往東公安街。
“五哥,我們可說好了,你回頭教我開車。”
“知道了,真囉嗦!城裡可不行,只能去京郊了。”
“去哪裡都行,只要能夠跟著你。”
白玲很羨慕齊拉拉,這小子自來熟,跟誰都能打成一片。
其實她也挺想學習開車的。
但是局裡的吉普車實在是太破了,駕駛也費勁,哪裡像是這種小汽車流暢?
宗向方几個將易忠海直接帶進審訊室,準備對其突擊審查。
“羅局正在辦公室裡等你呢!”
“小婁來了,快點進來坐,上好的碧螺春!”
“又給羅局添麻煩了。”
“唉,怎麼能叫添麻煩呢?我都聽鄭朝陽說了,這次你協助我們破了大案了!”
“哪啊?都是多門在出力,我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糾紛能夠牽扯出來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