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東山風雲（二）(第1/2 頁)

李明輝有些好奇問：“福林消防泵做的事可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福林廠的關注，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

劉二子說：“也不行了都快垮了，都讓那幫子蛀蟲給吃垮了！” 他的聲音提高了，帶著憤怒和不滿，眼神中透露出對福林廠領導的厭惡。

李明輝聽完一臉不信，因為福林廠在整個消防泵行業三年前還是消防泵的絕對市場佔有者，產值至少五億以上的規模，也是國內為數不多的國產高壓消防泵廠家，吃垮了，這明顯是不可能，誰？這麼能吃？把這麼大的企業吃虧了！

“叔你這說的玩笑了？什麼人能吃垮那麼大一個企業！”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聲音中帶著質疑。

劉二子不高興地說：“你是沒看到，他們廠裡那邊的領導幹部，各個出門都是小汽車，小食堂不跟產線工人一起吃飯，他天天吃小灶，我聽我兒子說，還喝茅臺那！”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眼神中透露出對福林廠領導的不滿。

這些正常的商務接待，每個公司都有預算的，李明輝他的海盛集團一年業務招待費用上百多萬那，所以他認為這都是正常，於是就說：“那也吃不垮一個企業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劉二子說法的懷疑，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解。

劉二子倔強地說：“你還不信，改天你問我兒子！”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還有幾天就新年了，空氣中都瀰漫著濃濃的年味兒，彷彿能看到那歡樂的新年正邁著輕快的腳步向人們走來。李明輝在家的這幾天，整個人都鬆弛了下來，像是緊繃的弦突然鬆開，徹底地放鬆了。他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在父母身邊，他又變得像個孩子似的，時而和父母撒嬌，時而和小妹嬉笑打鬧，時不時地還會和小妹拌拌嘴。那場景，充滿了溫馨和歡樂，彷彿歲月都為他們停留，讓這份親情在這簡單的互動中愈發醇厚。

他們鄉鎮街道的大集，有著獨特的規律，是逢單日逢集，逢雙日背集，這是幾百年來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們約定成俗的。新年將至的這幾天，那些小商小販們可不管這些了，他們都想趁著這喜慶的日子多賺點錢，多賣點貨。於是，每天大街上都熱鬧非凡，人來人往，吆喝聲、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曲充滿生活氣息的交響樂。

李明輝帶著妻子和小妹逛了幾次大集，大集上的一切對方卓然來說都是新奇的。那琳琅滿目的商品，有五彩斑斕的年畫，畫中人物栩栩如生，彷彿要從畫裡走出來；有各式各樣的鞭炮，紅彤彤的一片，看著就喜慶；還有那些特色的小吃，香氣四溢，讓人垂涎欲滴。方卓然像個好奇的孩子，眼睛睜得大大的，這裡看看，那裡摸摸，對每一樣東西都充滿了興趣。她一會兒被一個精緻的手工飾品吸引，一會兒又被那熱氣騰騰的美食饞得走不動道。

李明輝則在一旁耐心地給她介紹著這些東西，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看著妻子開心的樣子，他心裡也滿是甜蜜。小妹在旁邊蹦蹦跳跳的，一會兒拉著方卓然去看這個，一會兒又跑去買那個小吃，三個人在大集上穿梭著，笑聲不斷，為這新年的氛圍增添了更多的歡樂。

年三十下午才三四點鐘，村裡就有人迫不及待地開始放炮仗了。那噼裡啪啦的聲音，像是新年的序曲，宣告著舊年的結束，新年的到來。大家年夜飯都吃得早，一家人圍坐在一起，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餚，熱氣騰騰，香氣撲鼻。大家一邊吃著飯，一邊說著笑著，分享著這一年的點點滴滴，憧憬著新的一年的美好。吃完年夜飯，村子裡的人就開始熱鬧起來了，大家開始挨家挨戶的辭歲。孩子們穿著新衣服，手裡拿著鞭炮，歡快地在村子裡奔跑著。大人們則帶著笑容，互相問候著，祝福著，每一句話都飽含著對新年的期待和對彼此的美好祝願。整個村子都沉浸在一片歡樂、祥和的氛圍中，那濃濃的年味，如同溫暖的春風，吹拂著每一個人的心田，讓人們在這寒冷的冬天裡感受到了無盡的溫暖和幸福。

新年後的初二，陽光灑在大地上，給寒冷的冬日增添了一絲溫暖。李明輝帶著方卓然夫婦倆，準備去給他當年的高中班主任胡老師拜年。想著自己也好幾年沒見過老師了，李明輝的心裡既期待又有些許感慨。他熟練地啟動家裡的農用三輪車，方卓然披著一件軍大衣，在後車斗裡的椅子上穩穩地坐著。三輪車噠噠的馬達聲響徹山谷，打破了鄉村的寧靜。李明輝嫻熟地駕駛著它行駛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車輪在土路上留下一道道痕跡。耳邊那寒冷的風呼呼地颳著，像刀子一樣劃過臉頰，但方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