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67:花舞節(第2/3 頁)
好不容易躺下,也會在自己成為斧下亡魂的噩夢當中尖叫著甦醒過來。
好在人的適應能力是非常強大的,在一場接著一場的砍頭大戲面前,她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雖然還沒辦法全盤接受白展昭的三觀和做法,但至少可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冷靜地審視著這場近乎狂歡的盛宴!
……
酒水,飲料,豐富的食物,鮮花,舞蹈,還有各種各樣的小遊戲。
與此同時,夏城也在舉辦著自己的節日:花舞節。
,!
或者說的更接地氣一點,相親節。
當領地的人口發展到一定的數量,無數男男女女被迫聚集在同一個地方的時候。
感情的發生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早在第一個冬天降臨之前,楚源領地上其實就已經有了互相看對眼的領民。
而在這個生機盎然的春天,隨著楚源招募的領民越來越多,這樣的現象就越明顯。
甚至已經出現了兩女爭一男,兩男爭一女,並且為此打的要死要活的戲碼。
沒有可以用來播放音樂的留聲機,但人們享受音樂,又何須機器的幫助?
自己用皮革蒙的的鼓,用樹葉做的口哨,還有各種各樣奇奇怪怪,卻能發出美妙聲音的樂器。
當然,最好的樂器還要屬人的嗓子,在整齊劃一已經找到節奏的“呦呦呦”中,一個個面容緋紅,羞澀而又大膽的年輕男女,手拉著手走到圍坐在一起的眾人中間,伴隨著起鬨的聲音,翩翩起舞起來。
連橘貓這個大忙人,不對,大忙貓,也在一個角落裡,拉著銀絲藤的兩根藤蔓,蹦躂個不停。
它肚子上肥肥的肉隨著它人立而起的動作抖來抖去,滑稽無比,看得人只作樂。
反正鷹鷲楊過是在一片,咧著個大嘴樂得嘎嘎叫。
和盡情享用食物,享受音樂,暢快地舞蹈,感受節日氣氛的眾人不同。
他們的領主大人,卻是在一處山坡上,望著山下熱鬧的場景,舉起手中裝著酒水的杯子,碰了一下身旁他專門為鉅鹿準備的用來喝酒的水槽,裡面的葡萄酒在陽光下呈現出漂亮的紅色光澤,跪坐在地上的鉅鹿偶爾伸出自己的大舌頭添上一口,並不貪杯,只淺淺地吃下一層水皮。
尤利不解地問他,“花舞節是你發起的,你為什麼不參與其中呢?難道你沒有交配的慾望嗎?”
“魯迅先生說過,熱鬧是他們的,而我什麼都沒有。”——這句話其實是朱自清說的。
望著山下熱鬧場景的楚源,一時竟十分惆悵,“我啊……歸根到底,也不過是一個異鄉的來客罷了。
“尤利。”他問尤利,“你在我這兒待了那麼久,別的鉅鹿都離開了,你會想家嗎?”
“家……”鉅鹿似乎很少有這個概念,尤利被問的頓了一頓,才說道,“我不太清楚你說的家是哪一種。
“是出生的地方嗎?還是和親人朋友一起生活的地方?我們鉅鹿從誕生的那一刻起,就不會停下用四條腿丈量世界的腳步,如果不是惡魔蜘蛛,”它搖了搖自己失去鹿角的腦袋,“我本應該也是如此。”
“我想家了。”倔強的人們似乎很難主動坦誠自己的心意,楚源說出這四個字時,像是將一塊壓在心中的石頭搬開,終於可以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光明正大的思念起自己的家鄉來,思念那個有電腦,有電子遊戲,有炸雞可樂,有科技與狠活的世界,思念自己那些總是愛整活的朋友,思念他的電競房…
平時忙碌的生活擠佔了他的所有思維,唯有此時此刻,淺淺放鬆下來的楚源,能放縱自己片刻。
他仰面倒在草地上面,身旁是散發著熱氣的鉅鹿,因此即使身上沾著露水,也並不感覺寒冷。
久未出現在楚源腦海中的夢境,又一次應約而來。
……
“這一年真是多災多難的一年啊。”
他聽見一個蒼老的男聲在感嘆。
“先是地震,再是洪水,然後是大雪和火山爆發。
“感覺一個人一輩子都未必遇得到這麼全的災難,全在這一年給撞上了!
“雖然我是唯物主義者,但有時候,我也忍不住想要去相信。
“是不是我們人類對地球做的事情太過分了,而今發生的這一切,其實是地球對我們惡劣行為的不滿和反撲。”
“老張,你說什麼胡話呢!多少困難我們都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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