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66:遊戲(第2/3 頁)
凌,據和她一起逃出來的夥伴說,是被逼著吞下滾燙的木炭,以至於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但她即使不說話,光站在那兒,憑藉著遠高過常人的身材和體魄,已經壓人一頭——
誰又能想得到,這樣高大健碩的身體裡,裝著的是一個膽怯並溫柔的靈魂。
她並不擅長戰鬥,也不喜歡戰鬥。
比起外出狩獵,更喜歡用粗壯的手指,拈著纖細的骨針,做些縫縫補補的活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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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過人的體型看似威猛,實則並不適合狩獵,所以大部分時候,她都是留守在家中。
但真到了需要戰鬥的時候,那雙比蒲扇還大的巴掌,也能一邊提起巨錘,一邊嚶嚶哭著將人打死。
其他人則被她勒令退守領地,她認為即使要加入白展昭的紅羽領地,自己等人辛苦建立起來的地方,也不可能說拋棄就拋棄,因此與其讓別人闖進來佔了便宜,不如自己好好守住,示意手下人如果遇到紅羽部落的二次襲擊,該下手下手,不要因為二者在談判就手軟後,這才提起步子,跟在白展昭身後離開。
走了兩步,她才發現,白展昭竟已經成了紅羽領地裡的特權階級。
人家出入,都不靠雙腿行動的,有自己專屬的步輦,由四個大漢抬著行動。
排場大的讓楚源嘖嘖稱奇,他和白展昭聊天雖多,可兩個大男人聊天,總不至於向對方炫耀出行的交通方式。
總不能說你用步輦,哦,那一般,我出門都是要麼騎鉅鹿,要麼騎鷹鷲的——
聽聽這話,像是人說出來的嗎?
透過蔣勝男的視角,楚源也是第一次見到白展昭領地的真實情況。
用蔣勝男的話來說,一個字就可以盡數概括:亂。
擴張的太快,又沒有足夠的時間整理內務,或者說白展昭並不願意將心思放在這上面。
他這人就像是蔣勝男感覺到的那樣,有點瘋,有點躁狂,似乎隨時都在渴望著鮮血和戰鬥。
而領主的屬性也如實體現在了領地的情況當中,打架,互毆,在白展昭的領地裡隨處可見,只要不動用武器,哪怕你用拳頭將人硬生生錘死,也只會有人鼓掌大聲叫好,在外基本上見不到女性,即使有,也是和蔣蕾差不多。
那女人們去了哪裡呢?她們在一個個小屋子裡。
吃肉喝酒,熱血沸騰的男人站起身來,隨意走進一間小屋。
不多時就能聽到女子的尖叫,和痛苦的呻吟,偶爾有女子出來,也是將身體上下,從面容頭髮到腳趾頭,都過得嚴嚴實實,紅羽部落是有自己的紡織工藝的,用的是野生的粗麻,那樣做出來的布料經緯線粗糙,很容易看到布料下的面板,不是青紫紅腫,就是滿是血跡。
蔣勝男一下子就理解了為什麼那個紅羽部落的男人,會當著白展昭的面向著自己領地的領民撲過去。
因為在現在的紅羽領地當中,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看得她冷汗直冒,恐懼打從內心深處升起。
一派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快活景象下面,她看見的是人間煉獄。
白展昭其實也清楚自己領地面臨的困境,帶蔣勝男來,除了是警示的意思,也存了幾分考校的心。
蔣勝男咬著嘴唇,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實話,就聽見白展昭樂呵呵地說道:“說吧,我既然答應了老楚,就不會對你動手,說錯了,也不過是好好地養著你而已,要是說得好,我就賞你做我的狗頭軍師,把領地交給你管理,你想怎麼管怎麼管,怎麼樣?”
蔣冰都不必伸手去夠他畫的大餅就知道他是在扯犢子。
一個能因為屬下抗命就直接砍了對方腦袋的男人,會將手裡原本攥著的權利放出來?
做夢呢!而且就算白展昭真心想給,蔣勝男也是真心不想要……就他領地這模樣?
她咬著牙,心一橫,說出自己的結論,“……有自取滅亡的趨勢。
“只打仗,不搞民生,在原始社會講什麼男尊女卑,照你們領地那麼搞下去,即使沒有外來的敵人,內部的矛盾也會在某一天擴張到無法收斂的程度,最終導致整座大山的崩塌,你的領地看似強盛,但這樣的強盛不過是如同水中花鏡中月一樣,虛假的強盛罷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掌控外面的那些部落的,但我很肯定一點的就是,現在你年富力強,他們畏懼你,恐懼你,所以依附於你,但一旦你表現出任何的虛弱,哪怕僅僅只是一次戰鬥中受到的重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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