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我知道老虎是什麼(第4/7 頁)
了她的鼻樑。“塞比還好嗎?”她等著皮爾斯迅速回答她,向她保證她哥哥一切都好;太陽上最好的劍客怎麼會受傷呢?皮爾斯沒有回答。託麗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我弟弟還好嗎?”她的聲音顫抖,緩慢而有分寸。
皮爾斯不願看她。他張開嘴,但什麼也說不出來,託麗搖了搖頭。她放開他的胳膊,飛快地繞過他。
“花床!”
她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身體,不讓他抓住她。她衝向樓梯,不顧一切地撞在牆上,然後跑到樓下。她看見阿爾瓦雷斯爵士站在一扇門邊。託麗睜大了眼睛,朝他衝過去。
“我弟弟呢?”他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她就抓住了他的胳膊。他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才變得興奮起來。
“夫人,你醒了——”
“他在哪兒?”託麗幾乎搖了搖那個比她高一個頭的騎士。
“託麗,放開他。”皮爾斯伸手去抓她的手臂,託麗扭動著身體避開他。阿爾瓦雷斯爵士皺起眉頭,困惑地看了她一眼。
“他就在那個房間裡,夫人,但我不建議你現在就去看他。”
皮爾斯不高興地看了阿爾瓦雷斯爵士一眼,託麗的手臂垂在身邊。“我弟弟怎麼了?”
阿爾瓦雷斯爵士看了看皮爾斯,又回頭看了看她。“塞巴斯蒂安勳爵在放生時受了傷。”
託麗睜大了眼睛,轉過身來。皮爾斯試圖阻止她,卻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如果你不讓我見我弟弟皮爾斯”他把頭往後縮,垂下眼睛。他乖乖地走到一邊,託麗走到門口。她舉起手來敲門,但停了下來。“這是花床。我進入。不要試圖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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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來得及受到任何拒絕,就把門開啟了。血和草藥的香味撲鼻而來,她皺起了眉頭。
“花床…你到底是什麼”她哥哥臉色蒼白,躺在床上。床單一直拖到他的臀部,他的肚子上有幾處很深的劃痕。他們幾乎結痂了,但仍然是紅色的。床邊蒼白的毛巾上放著幾片沾著血的天菜花。
伊鄧恩坐在塞巴斯蒂安床的一邊,似乎在床頭櫃上準備茶。在床的另一邊,在沾著血淋淋的天菜繩的毛巾旁邊,指導員伊格內修斯正用另一小塊滾落的天菜繩審視著塞巴斯蒂安的傷口。
託麗的眼睛開始流淚,她的臉扭曲了。這個保護她的哥哥滿身是血,還受了傷。她忍不住哭了起來。她抽了抽鼻子,抬起雙手,試圖擦眼睛。
“託麗,沒事的。”伊杜恩放下她正在泡的茶去接她。“他會沒事的。傷口不深,只是流了很多血。”
“sebby……”她一邊擦眼睛,一邊抽泣著說出他的名字。
“我很好”。她哥哥的聲音有些疲憊,但仍有一絲樂趣。“只是皮肉傷。”
\"很深的肉傷 \"指導員伊格內修斯喃喃地說。
塞巴斯蒂安惱怒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舉起右臂示意託麗過來。“哭娃一直在努力幫助治癒。”
“對不起,夫人,”伊格內修斯教官說,他對這個綽號一點也不介意,小心翼翼地把向日葵放在塞巴斯蒂安劃破的肚子上。“我不得不翻遍你的手提箱,找更多的向日鏡。我身上只有一個,我迫切需要更多。”
託麗抽泣著搖了搖頭。“不,沒事。”她的手飛到手腕上,迅速地把手鐲上的日光繩拿了出來。“這個還在充電。”
伊鄧恩接過它,把它帶到伊格內修斯教官身邊。她轉過身來,輕輕地把託麗移到她之前坐過的座位上。“坐下。你剛醒嗎?”
託麗點點頭,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向座位。她在哥哥身邊坐下,感覺到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一隻手。
“別哭,別哭,”塞巴斯蒂安輕聲說。他轉向門口,聲音變得強硬起來。“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不要讓她來這兒。”
皮爾斯退縮了。“她從我身邊跑開了,主人。”
塞巴斯蒂安哼了一聲,轉過身去。他帶著溫柔的表情看著託麗,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他的聲音又柔和了。“你哥哥打敗了一隻老虎,託麗。你知道老虎是什麼嗎?想象一隻帶條紋的橙色大貓”
在這種時候,他是在對她施恩嗎?“我知道老虎是什麼。我又不傻。”託麗不以為然地瞪了他一眼,擦了擦紅眼睛。“你打老虎幹什麼?”她又抽了抽鼻子。“如果它殺了你怎麼辦?”
“被捕獲的動物被偷獵者釋放了,”伊杜恩安慰地撫摸著托里的背部說。“也許他們認為如果他們釋放動物,就會分散我們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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