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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內戰內行桓溫勝 外臣入朝相王驚(丙)(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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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溫與司馬昱所率相迎文武百官相見,與王坦之商議得以其女令媛與王少子愉聯姻,實了卻平生宿願,不禁哈哈大笑。

原來桓溫雖自稱後漢大儒桓榮之後,其父桓彝,亦早年便有名士之目,究竟祖上歷代仕宦不盛,因此門第低微,乃是寒門。王坦之則出身高門太原王氏,自魏徵南大將軍王昶以來,昶子渾,晉武帝時仕至司徒,渾子濟即名士王武子,尚公主為駙馬都尉,卒贈驃騎將軍;渾弟淪雖早卒,亦仕晉文王為大將軍參軍,有名士之目;昶少子湛,雖初有不慧名,後為侄兒濟所知,薦之武帝,乃仕為汝南太守,治績稱第一,武帝賜封藍田侯,亦有名士之目;湛子承為東海內史,號海內第一名士,即坦之祖父也,故太原王氏,一門稱盛。坦之父述,襲父爵為藍田侯,歷來卑視桓氏,以為桓彝本兗州一吏,於永嘉喪亂之際率宗族鄉黨南渡,遂因緣際會,仕元帝為太常,乃是過分之授。

原來彼時江表傳聞,以為桓彝乃是高平陵之變時,出洛都奔齊王芳之大司農桓範之後。王述私下與人道:“桓範乃是大晉罪家,其後豈可為太常卿,於主上祭天之時引之登壇?若其暴起發難,則社稷危矣!”人曰:“文帝殺衛尉高陽許允,世祖仍用其子許奇為太常丞。奇於宗廟祭祀導引主上,世祖亦安然!今上用人不疑,正是世祖昔日之意!”

世無不透風之牆,王述此語,不久即傳入彝、溫父子耳中。桓彝初仕兗州為吏,便有此傳聞,桓氏自桓榮以來儒學傳家,哪堪罪家餘孽之猜疑語!只以桓彝與桓範同籍裡,俱魏武故里譙沛之人,因此有此流言蜚語。桓彝在北初聞此不實傳言,便當著同僚長嘆曰:“傳言如此,吾一生仕途,恐止於兗州一吏!”

兗州別駕陳留阮孚遙集,乃竹林名士阮咸次子,與兄瞻俱有重名,父子三人俱名士,亦一時所無。南渡初王丞相常道:“常憶往昔,與阮千里洛水遊,今不可得也!”千里即阮瞻字,其為時人所重如此,以不及南渡已死,王導遂有此嘆。阮孚聽聞彝語,乃與交遊,道:“仕進無益風流!何妨長嘯當歌,醉酒當死?”

桓彝本慕遙集風度,以彼為別駕,己為小吏,不得通問,而鬱悶久之。如今阮孚不恥下訪,桓彝大喜過望,遂常相交遊,醉酒狂歌,逍遙度日。

時東海王司馬越兼領兗州刺史,收羅名士,府中尚有高平郗鑑道徽、陳郡謝鯤幼輿、泰山胡毋輔之彥國,及光逸等,與桓彝共八人,皆有名士之目,而俱為放達不羈,州人稱為兗州八伯。郗鑑即郗超祖父,光逸則郡望不明,當為寒庶。胡毋輔之有子,亦可兒,遇父飲酒半酣,竟徑奪父壺,稱父字曰:“胡毋彥國安得獨飲?”遂父子共醉。

謝鯤乃鎮西將軍謝尚之父,時於兗州為東海王文學掾。鄰舍高氏女有色,一日當戶織,謝鯤隔窗挑逗,連出荒誕之語。高女不勝其煩,乃以織梭擲之中面,謝鯤遂折二齒!見者無不失笑,一時傳曰:“佻達不已,幼輿折齒!”謝鯤不以為意,撮唇作嘯道:“猶不廢我嘯歌!”

傳聞一日,阮孚、謝鯤、桓彝、胡毋輔之在屋內裸身飲酒,一人忽至屋外打門,諸人不應,那人便作犬吠。謝鯤、桓彝便道:“此必我光逸也!”須臾,諸人聞狗竇中犬吠,一人探頭入屋,正是光逸!

此數人既荒誕若斯,州人奉為風流名士,以為一州菁華也。不久,郗鑑與桓彝皆以居喪辭官,各歸籍裡,乃與阮孚、謝鯤、胡毋輔之、光逸諸人分散。

二人居喪未滿,永嘉五年,幷州屠各胡與王彌陷洛都,朝廷傾覆,中原全地,皆成驚弓之鳥,人心惶惶。不久東海王死於項城,兗州刺史府群僚奔散。阮孚即棄官歸鄉,率家族陳留阮氏南渡,後仕元帝為吏部尚書。郗鑑歸鄉後,則以石勒侵逼,率宗族鄉黨入魯郡鄒山,築塢堡以守。

石勒騎兵風飆,縱橫兗豫,南下復陷譙郡、陳郡。謝鯤亦已歸鄉,遂與其兄謝裒,率宗族鄉黨南渡。至於建康,便得昔日兗州同僚阮孚薦舉,謝裒為元帝用為廷尉,謝鯤為豫章太守。郗鑑在鄒山,不久亦得元帝遙授為兗州刺史,阮孚以任職吏部尚書,亦有力焉。謝裒即謝安之父,故陳郡謝氏本亦流民帥,故鯤子尚,乃得率隨其父伯渡江之鄉人組成之部曲,出鎮歷陽為豫州刺史、鎮西將軍,其本豫州大族,復有武力故也。

桓彝亦偕譙郡戴氏諸大族,率宗族與其龍亢縣鄉黨南渡大江。至江南,龍亢流民皆隨桓彝,至宣城落腳。譙郡他縣流民,則大抵隨譙郡戴氏家主,遷居至晉陵郡之武進縣,乃與南渡後居武進之蘭陵蕭氏為同鄉。

歷數年,阮孚自仕元帝為將之譙郡戴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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