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深夜破廟有匪來(第2/3 頁)
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提著寶劍。從廟後緩緩走了出來,露出半個身子,如果又危險自己可以隨時縮排去。一行有一行的規矩,既然左光斗已經爆出了官身,自己無論如何也是要幫一把的,不為別的,因為現在還是大梁的天下。官員就是代表著正統,而殺官的人,往往都是反叛。
而且自家齊雲山,也是受過皇帝冊封的,更何況自己名義上也是鳳陽節度的人,自然要站在官府的這一邊,不知另外一夥人什麼身份,敢殺官的人應該有些勢力。但心中已經有了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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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的那個領頭的年輕人,也站了出來。雙手一抱拳,將刀口朝裡,先行了一個抱拳禮。
開口問道:
“兄弟淮河幫丁四虎。也是奉了舵主之命,將秦淮茹帶回淮河幫。至於其他的恩怨糾紛,就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了。兄弟也是奉命行事。還望小兄弟不要多找麻煩。日後到了我淮河幫地界,遇到麻煩。報我丁四虎的名號,道上朋友多少給幾分面子。多條朋友,多條路。兄弟還是少管閒事為妙。”
這話說的滴水不漏,有理有據,又恩威並施,不說其他,單單就是這幾句話就證明這是個人才。
這時,廟中的兩撥人。就著微弱的燭火,也已經看清了人影。神像後走出的竟然是一個半大少年。身後揹著一個包袱,手中拎著一把鐵劍,雖然不知朱元功夫如何。但能一個人遠行,手中還拎著鐵劍。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
朱元站在那兒一下犯了難。他們在這兒對峙捉對廝殺,我要是兩不相幫的話。一直在這兒看著好像很奇怪,他們也不一定放心,尤其是那個軍官和女子二人明顯是吧我當作救命稻草。
但是淮河幫的名號,朱元也是聽說過的。淮河幫是近幾年剛崛起的幫派。就名號實力而言。不算什麼大幫,但是依靠私鹽。發展得很迅速,在揚州軍和鳳陽軍交界處生存的一股勢力。說是匪類吧,沒有什麼大惡,只能算是一個民間的武裝力量。說不是匪類吧,但又是走私,碼頭貨運生意,又聚眾械鬥的,都是打擦邊球。
就在朱元為難間,左光斗又說話了。
”不知小兄弟是哪裡人氏?我左光斗從軍十年,在揚州,在鳳翔地界皆有朋友。日後用得著我左光斗的地方,萬死不辭。”
左光斗也趁機開出價碼。
朱元聽了這話。感覺叫做光斗的人,這人說話有點虛,心中不喜。什麼叫萬死不辭?難道命不都是隻有一條嗎?朱元打定主意,坐觀二人相鬥。自己趁此機會還是躲的遠遠的吧?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我的身份。於是,開口道:
“我只是一個過路的行人,因趕路誤了時辰,露宿破廟,你們要爭鬥就爭鬥吧,我這就牽馬離開。”
說著,朱元小心地向著栓馬的那根柱子走去。
這時忽聽那女人說:“小兄弟,今天你是走不了的,一如果讓丁四虎解決了我們,他為了保守訊息,一定會殺你滅口的。你只有幫助我們趕走了丁四虎,才能平安脫身呀。”
女人頭髮微亂,但衣服還算整齊。語音清婉動人,聲音清脆好聽,言語間身軀微動,自然有一股清香的氣息,雖然略帶喘息,但是吐字清晰,字字入耳。漂亮的女人總會引起男人的保護欲,何況還是我這個雛兒。
朱元聽到這話,不禁的頓了一頓身形。怎麼想怎麼覺得有道理。
而丁四虎自然也聽到,這時也急忙說道:
“小兄弟別聽她瞎說,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為什麼要害你性命?平白多樹立一個敵人呢,小兄弟自去便是,我絕不阻攔。”
這時秦淮茹又介面道:“我是安樂侯點名要的人,而你們在銅陵境內劫殺朝廷命官,形同造反。無論是鳳陽軍,還是揚州軍?都容不下你們,你們只有殺人滅口一條路,如果被外人知道了,你們今日劫殺官府中人,官府中的高手自然容不下你們淮河幫。小兄弟,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朱元一想正是這個道理,也許剛才還有機會脫身。但是,這個女人一點明其中的利害關係。丁四虎就是再不想對我動手也得對我動手。無他,殺官造反乃是大罪,是要被牽連的,事關身家性命,今天是不可能平安地放我走出去。
丁四虎看這青年有被說動的趨勢,大急。雖然不知道我有什麼本事,但本來對付左光斗就已經讓他們小心翼翼了。若是突然多出一個人來,就多了一份變數。
雖然自己也藏著先殺了左光斗,再來滅口的心思。但這時一定要穩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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