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宰彘豚(第2/3 頁)
連帶世子,此刻出現。
只聽那世子怒斥驛長,自是要讓他拿下這壯漢。
然這驛長是有這般權利,再怎麼說他也是官身。
若是最初這世子這般斥責也許他會說些什麼,現在...。
看大壯如此兇悍,砍瓜切菜般殺了這些氣焰囂張之輩,也就忍痛賠笑說出盧思義身份,他這小小驛長只能勸阻,並向上級彙報,卻無拿下權利。
這世子聽了自是惱怒,在觀大壯渾身染血,腳踩自己護衛屍體。心生怯意。
“走~!”
這就準備撤了。那眼中惡意,自是不會罷休。
也就此時,外面響起馬蹄聲,不止一匹。
倭人世子向大門口望去,竟是盧國戰馬,十匹之數,兩匹套著一個馬車,八匹單人騎著,身後跟隨應是兵卒有上百之數。
當靠近這八人,氣質不同,然從車廂走出的青年氣質更勝一籌,還有一絲威嚴。
“八嘎。”
倭人世子望向對方,直接大罵起來。
那剛走出車廂之人,看向這如總角少年般身高男子,臉色陰沉下來,卻未反駁。
自是認出對方身份。
隨之他謾罵,此人算是明白,竟有人在此殺了世子護衛。
眼中露出驚異,看向跪地驛長。
經允許,驛長這才起身向對方解釋起來。
顯然此人是出自尚書門下,不然驛長怎會向他下跪。
世子所言,未添油加醋,都是真的。
此人一聲令下,驛站被圍了起來。
然在裡面的盧思義,絲毫不懼。
至於地上活著的倭人,大壯看了盧思義的眼神就知什麼意思,它們的頭顱滾落了下來。
在大壯麵前現沒有一個活的。
倭人世子威風起來。
八人拱衛一人,身後跟隨二十四人,八人手拿弩弓,八人長矛,八人盾牌。
盾牌之人快速向前,站在最前方兩側,有所變故瞬間形成合圍可擋在這九人面前。
盾牌手後方是弩弓之人,弩弓後面是長矛手。
弩弓射完自會後撤,長矛手頂上。
這是精銳。
他們在這些人中間,銳利目光已鎖定大壯,不止是目光,弩弓也鎖定在大壯身上。
大壯看著,臉色有些陰沉,這......打不過,他是知弩弓威力的,沒這弩弓,這些人連下酒菜都不夠,有著弩弓就算自己能砍殺了他們,自身也是一身傷。靠這雙刀是砍飛不了這些箭矢的,這雙刀還沒鐵棍好用。
鐵棍在手舞動起來,至少能掃掉一片箭矢。
“大膽,殺害倭國使者,跪下伏誅。”
八人拱衛的青年向前一步,盯著大壯,一股鐵血氣勢散發出來。
這氣勢如紙老虎,當他看著這些不全的屍體,臉色並不好。
銀樣蠟槍頭的貨色。
盧思義內心恥笑,坐在那裡傻樂著,如同傻子。
“使者?我怎不知。”
大壯哪裡有下跪意思,甕聲甕氣問了出來。
青年一愣,接著羞怒。
還未等發話。
倭人世子躥出來。
“八嘎......。”
它叫囂的聲音,大壯一句沒懂。
“他在哼叫什麼?”
此話一出,九人臉色一變,自是明瞭,大壯一個下人竟把這倭國世子比喻成豭。
豭公豬也。
這青年乃是將官。若是在跟大壯蠻纏失了身份,大壯講理,他總不能一言不合,就讓射殺了對方,要知裡面坐著的可是盧相長子,這啟陽郡可不是他一手遮天,軍部也是有盧相門生的。
身邊八人可是百夫長。亦是機靈之人。
一人走出。
“世子說得,自是你無辜殺害倭國使者,自是當誅,還不跪下。”
大壯看向他眼神變了。
“夫為寄豭,殺之無罪。”
說到這份上,站在外圍的驛長內心大呼過癮。
倭人不把掖縣之人當人,現終於有人也不把倭人當人,如宰彘豚。
彘大豬。豚小豬。
又一百夫長走出:“大膽,倭國與我盧國交好,你竟敢這般大逆不道。”
“真當我們不敢治罪於你。”
大壯:“爾等行兵打仗,卒聽調遣自是應當,我亦不是你們兵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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