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事出有因(第1/2 頁)
那人疼的呲牙咧嘴,實在是沒有力氣在說什麼,扶著文井站起來,文井覺得李乾朗下手略有點重,也不好說什麼,他不知道李乾朗為什麼會如此暴躁可他在聽到自己的呼喊是,能做到理智停手,每一拳都打的恰到好處,真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回事。正在文井還想和那個人說些什麼的時候,房子裡屋的門開了,房子過於老舊,裡面的各種設施都老化了,開門發出了一聲異樣的吱呀聲。三個人都被這股吱呀聲驚動,這聲音在李乾朗聽來,就像是用爪子划著玻璃那般吱吱呀呀的滲人聲音,怎麼聽怎麼不舒服。三個人同時望向屋內,那扇門半開著,從裡面走出了一個乾瘦乾瘦的老太太,頂著一頭白花花的頭髮,右手撐著一根柺杖,兩條腿顫巍巍的一步一步從裡面挪出來。原本還在和文井爭辯的男人一見,撇下文井就走了過去,攙扶住那個老太太。
“媽,你怎麼出來了?你的腿能走了?”
那老太太一臉寵溺的看著她兒子,抬起另一隻空閒的手,去撫摸她兒子臉上剛被李乾朗打出來的淤青。
“你…,沒事吧?”
那男人沒有回答,只是扶著他媽想讓她先坐下,那老太太也是不聽,而是緩緩朝站在門口的文井兩人走了過去,邊走邊張開她那沒有牙齒的嘴,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文井是個警察,對待人民群正的態度一直很端正。見到這位老人的一刻,臉上已經出現了微笑,不過他確實沒有聽清楚那位老人說的是什麼,他的兒子也聽不出他媽媽說的是什麼,急得焦頭爛額。
“老太太,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你說什麼呢?媽?”
兩個人都出聲詢問,不過那老太太說的實在是不清楚,儘管他一直在含糊其辭的說著話,但這二人卻一個字也聽不懂。這時站在一旁的李乾朗眉頭微微一皺,思索片刻拉著文井就下了樓,文井不解其意,但李乾朗用的力氣極大,縱使他想甩開他的手,可卻怎麼也甩不開,只能任由他拉著自己下了樓。來到樓下李乾朗示意他開車走路,兩個人坐到車內文井早就氣的不行了,一臉怨氣的開著車,那小臉就差把我生氣了寫到臉上了。
沉默良久李乾朗才緩緩開口。
“這個國家犯罪的事情多嗎?”
文井忽聽他言,疑惑起來。
“不多,怎麼了?”
“行奸使詐誘騙親友、奪人錢財害人之命之事古來已有,乃至今日仍不絕斷,實乃不幸矣。”
“你還用上古文了。”
“剛才那家老太太說的話你聽懂了嗎?”
“沒有,一個字也沒有聽懂,老太太好像不是本地人,我還想問問呢,你就把我拉走了。”
“那老太太說的都是苦命事啊,她說她有惡疾在身,需要很多錢治病,他的兒子為了為她籌集醫療費,不得以去借了黑貸款,沒想到被人設了套,錢沒得到,房子還被別人套走了。”
文井聽完便不再講話,他現在也明白了李乾朗拉他走的原因了,那對母子若真是受人矇蔽也是可憐,他們本身就處在一種艱難困苦的境地,若是強行收回房子,那就等於雪上加霜,把他們推向了絕境。況且當時的情景也要不出來房子,待著也沒用還是先回去再說。
“你有空了聯絡一下那個人,問問他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如果是真的,把那個黑網貸的地址資訊和聯絡電話提供給我,我去看看怎麼個事。”
文井聽了先是應了一聲,接著就問出了一個問題。
“李兄,瓶哥那事是你做的吧?”
李乾朗歪著頭,看著窗外的街景。
“嗯。”
“那震村這事也是你與老大策劃的嗎?”
“嗯。”
“那你為什麼會這樣?”
“我是有些激進了,動用了一些違法手段。”
見他沒有懂自己的意思,文井解釋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是你為何這般不計自己的安危,如此的嫉惡如仇?”
“你記不記得我剛才說我當過兵。”
“你剛講過怎麼能忘。”
“我進軍隊的第一節課講的就是軍人的職責,為人民的利益著想,保護人民的安危向來是軍隊管理的第一要求,所以我對這種苦難的人群自帶一種憐憫和共情。更何況我的命不屬於我個人,所以才會有這種想法,去震村之前我還不能理解這是為什麼,出來之後我才明白同時下定了決心,只有最盛怒的雷霆,才能震懾沉重的黑暗,烏雲遮日難擋天日,我想要化身一把高懸於磐尣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