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姚陽(第2/3 頁)
在族裡德高望重。”
“是’通敵叛國’被殺的肖家?德行走了下坡路,不足惜!”九舟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
“如果是真的,可以說是不足惜,如果是假的,被誣陷的,莫非您也這麼認為?”朱渠耳廓發燙,看起來有些許不勝酒力。
九舟腦子發懵,回答:“願聞其詳!”
“在這兒說點皮毛可以,說其他的不太方便。我就問,在你的眼中,妓院和這裡,你覺得哪兒好?”朱渠三杯酒下肚,臉頰微微泛紅。
“這裡。”九舟小聲嘆息,看著身旁朱渠的模樣,有點小事兒不足道的意味。
“這裡?哈哈!剛才鐘聲沒過之前,我讓她們走了,她們回去就要挨刑罰,小則血流致死,大則當場打死!多好的孩子,為人父母,誰敢?誰願意?只有失了父母的,沒人幫襯著的。你可知?她們姓肖,你母親也姓肖!”朱渠眼睛瞪得老大,目不轉睛地看著九舟的反應。
九舟喉頭一動,似乎觸動到了什麼。“你什麼意思?”
“這裡就是肖啟蘭的祖宅。”朱渠手指著外頭,頭靠在九舟的肩頭,聲音逐漸弱下去。
他心裡跟明鏡似的,沒有這點酒,他可能都不敢講這番話,哪怕吐露出去一星半點。
“朱渠!你這點酒量,喝什麼酒,你,說清楚!”九舟推開癱軟的朱渠,拿起酒杯警惕地聞了一下。
果然,這不是一般的酒,還摻雜了軟骨散筋的藥。
九舟封了朱渠的穴道,大力地逼出了部分藥物。朱渠吐出大半汙穢之物,弄得屋內氣味異常怪異。可是,他依舊酣然大醉,不省人事。
九舟作罷,厭惡地將朱渠隨意放在床上,並將枕頭放置在他的頸脖處。然後,走出前廳大門,招呼屋外侯著的侍女進入打掃。
此時,九舟觀察四周,竟看不出熟悉之處。肖啟蘭帶入九舟經歷的情形中,並沒有此樓。原先那古樓紅牆青瓦,木結構的樓宇,雕欄玉砌,非常華麗,眼前,沒有半點影子。
片刻後,侍女在九舟面前回稟:“王大人已大好,屋內已清掃完畢,大人可以進去了。”聲音極其婉轉動聽,不緊不慢,但是偶然裸露的一雙手,卻是有些殘缺,晃眼間,他注意到此女子的手指是被切掉了一截。
九舟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便轉身掩好門,留有一間隙時,察覺到女子低頭輕笑,十分不解。
大門關緊,九舟回到房中,窗戶已經開啟,屋裡換了香爐,有少許蘭花味,非常寂靜且空靈。
正當他眉頭緊鎖的時候,朱渠在床上發出了些聲響。
九舟快步走上前,盡然,看見朱渠裸露了些私密之處,場面有些尷尬。
此時,朱渠猛得驚醒,感覺涼嗖嗖的,趕緊掩好衣衫。
九舟眼中的寒光像一把利劍,嘴上故作好奇地問:“你剛才把人家姑娘怎麼了?”
“能怎麼!還不是怨你給我施的什麼法術,五臟六腑都讓你逼出來了,這點算什麼?”說完,朱渠整理好衣衫。心想:這姑娘怎麼不給我換一身衣衫,真是!
“那,那,她剛才是笑你!”九舟結結巴巴地像是說著別人的事情,特別輕鬆。
“哼!一屋子兩男人,你覺得她在笑我,還是我們!”朱渠果然是飽讀詩書,腦子機靈。
“王大人,真是信口開河!”九舟懶理其他,正經地問:“你明知酒裡有藥,還喝,是何故?”
“用這裡的藥化解心裡的毒正合適,再說了,這藥可值千金。你不想試試?”朱渠一股子散了架的癆病鬼的模樣,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著。
“行了,藥性過了,走路都不穩,一個姑娘就能殺了你!”九舟拍了拍朱渠的肩頭,不削地說。
朱渠笑容逐漸升到了顴骨,認真地調侃道:“你真應該也喝點兒,聽說這是這裡的特色。曾經的主人就是喝了這個被做了局,也是喝了這個被殺死。就是你祖父,肖永!”
九舟眼中的紅血絲開始延伸,拳頭已經就位。
“朱渠,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大可以一次性講完,什麼意思?”
“講完?人的一生能講完,千人萬人的一生,能講完嗎!只能慢慢講!”朱渠也瞪大了眼睛,毫不畏懼。
“我就一個意思,接下去,我帶你去的每個地方,都是通往真相的必經之路,要怎麼決斷,全憑你!”
九舟明白朱渠的意思,捨棄放蕩不羈的江湖人生,選擇朱牆碧瓦中的正堂生涯。
兩人言辭激烈,平息之後,朱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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