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得寵(十八)(第1/2 頁)
“不好了。”
綠衣小侍急匆匆地跑過來:”二小姐提著劍走了,說是要去南府找南小姐算賬。”
“胡鬧。”裴靈面色一沉,怒道:“你們怎麼不攔住她?”
以裴秀那臭脾氣,讓她貿貿然去南府,很有可能會闖下大禍,到時就糟糕了。
“奴沒攔住。”綠衣小侍小心翼翼道:“而且,二小姐她不是一個人去的。”
他們也想攔,但無能為力,畢竟二小姐的武力值擺在那。
“什麼?”
聞言,裴御心頭一陣慌亂,當即起身要往外走。
“我去吧!你留下。”裴靈攔住他,“你先好好想想,你跟南挽之間到底該怎麼辦?”
裴御身形僵住了。
這個問題,他到現在都還沒想明白。
————
“南挽,你給我出來。”
裴秀提著一把劍,帶著一大夥人,氣勢洶洶地闖進南府。
“裴小姐。”
門房來不及行禮,就被她一把推開。
“南挽,你再不出來,我就砸了你這南府。”
話落,她身後的人便有了動作,他們分散四周,見到東西就砸。
乒乒乓乓的聲音此起彼伏。
聞聲趕來的奴僕想要阻止,全都被裴秀一個人制服。
見勢不對,門房趕緊小跑著去通知南挽。
“住手。”
看著被搞得一團糟的院子,李氏心裡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漲。
“裴秀,你在幹什麼?我南家哪裡惹了你們丞相府,你要如此?”
“哪裡?”裴秀怒極反笑,“你們把我弟弟折磨成那樣,還好意思問我?”
“小御怎麼了?”李氏詫異道。
走之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一下子就出事了?
“你還裝。”裴秀怒火中燒,拔出手中的劍,直直地指向李氏:“之前不是你一直折磨小御嗎?”
雪天罰他跪祠堂,害他落下病根,手足一年都是冷的。
縱容南挽毆打他,害他滿身都是傷痕。
……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令裴秀氣得發瘋。
身為丞相之子,她弟弟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
要不是她偶然得知,裴御還打算繼續瞞著他。
尖銳的劍險險擦過李氏臉頰,留下小小的一道劍痕。
李氏面色慘白,手腳發軟。
他安逸慣了,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用劍這般指著。
“南挽在哪?”
裴秀繼續逼問,“你不讓她滾出來,我就繼續砸。”
“二姐?”
南挽聞聲走了出來,一臉疑惑地看著裴秀:“你在做什麼?”
“挽挽。”李氏牙光顫抖,近乎語無倫次道:“你快走。”
南願不在,府中會武功者都被裴秀帶來的人制服。
他的挽挽不會武功,碰到裴秀,只能等死。
“南挽。”
看著表現得一臉若無其事的南挽,裴秀恨的咬牙切齒:“你想怎麼死?”
當初她就不同意南挽帶小御走,奈何她母親堅持。
知道小御過去過著什麼樣的生活時,他恨不得扒了南挽的皮。
她要是不給對方一個教訓,裴御之前豈不是白白遭了罪?
“二姐?”南挽啞然。
她到現在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別叫我二姐。”裴秀厭惡道:“我這次來有兩個目的。第一,給你一個教訓。第二,把小御的東西帶走,從今以後他和你們南府沒有半分瓜葛。”
“為什麼?”南挽背脊僵住了。
離那個約定分明還有兩年的時間。
難道裴御已經打定主意不想見到她?
想到這個答案,南挽心如刀絞。
“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裴秀冷聲道:“你把我弟弟害成這樣,難道心裡就沒有半點愧疚嗎?”
“南挽。”
裴秀一聲怒喝,拿劍疾步飛撲過去。
劍身閃耀著白光,猙獰又鋒利。
“噗。”
劍狠狠插進南挽胸膛,鮮血如注。
南挽踉蹌一步,嘴角溢位鮮血,捂著胸口半跪在地上。
“你不是會武嗎?怎麼不躲?”裴秀愣住了。
在她的料想中,南挽輕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