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山裡漢的小嬌妻(二十四)(第1/2 頁)
半月後,南挽到了淮州。
馬車沒有停歇,直接朝南府駛去。
“挽挽。”
南府門前站著一位年輕婦人,婦人眉宇間隱隱約約跟南挽有些類似。
看到婦人,原主的靈魂隱隱約約有著甦醒的預兆。
南挽沒有壓制,任憑對方一點一點地佔據這具身體的控制權。
見到南挽,婦人迫不及待地小跑過來,伸手把南挽拉進懷裡。
懷抱溫暖,是獨屬於母親的味道。
南挽站在原地,有些無措。
“挽挽。”婦人伸手輕輕撫摸南挽的臉,兩眼含淚,“你受苦了。”
“娘。”
原主的靈魂徹底佔據了身體的控制權,抬手抱住婦人痛哭。
上輩子,她直到死,都沒見過爹孃一面。
“娘對不起你。”南母聲音沙啞。
如果她當初態度堅決一點,南挽就會好好待在家裡,不會遇到劫匪,也就不會被人拐賣。
說來說去,都是她的不對,是她她害了自己的女兒。
“娘,這不怪你。”“南挽”眼睫沾著淚珠。
當初是她自己執意不聽勸,怪不得任何人。再說,誰也不知道之後居然會遇到劫匪。
這是天意,天意不可違。
“挽挽。”聽到這話,南母唇色越發蒼白。
“好了。”南父勸住南母,“這麼多人看著,哭哭啼啼像什麼話。”
“娘帶你進去。”南母溫柔地替南挽擦去臉上的淚水,拉著她進了南府。
“這是你之前住的屋子,娘每天都讓人打掃。”
“這是你最喜歡的……”
南母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南挽”也不嫌煩,認真地聽,神色頗為平靜。
“娘。”
“南挽”突然抱住南母,低聲道:“謝謝。”
她的爹孃都很好,是她自己沒有這個福氣。
說罷,她的靈魂開始無聲無息地消散。
能夠再見一眼自己的爹孃,她已經很滿足了。
“也謝謝你。”
“南挽”看著跟她擁有一模一樣面孔的人,輕輕地笑了一下,笑容眷戀。
“替我跟他說一句對不起。”
南挽垂下眼瞼,遮住有些通紅的眼眶。
“挽挽。”南母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她感覺她失去了一個重要的人,就在剛才。
“娘,怎麼了?”南挽眸中關切,態度和往常一般無二。
南母心中的不安散了散:“娘只是想著你愛吃桂花糕,打算做一些。”
南挽順著南母的話往下說,立刻哄的南母眉開眼笑,忘記了剛才那一瞬的感覺。
南挽不經意抬頭,看著天際,在心中默唸:“希望你下輩子能夠如願吧!”
————
南府院子。
“你是?”南母眸中疑惑。
這個人她看著眼熟,但卻叫不出名字。
“南伯母。”左獨孤斂去臉上的玩世不恭,認真行了一禮。
“他是左兄的孩子。”南父開口道。
“原來是你。”南母眼裡閃過一絲恍然,“沒想到一眨眼你就這麼大了。”
左獨孤臉上難掩錯愕。
“你滿月的時候,我去過鎮上看你。”南母仔細端詳左獨孤的臉,不由感慨萬分:“你跟你母親長的很像。”
左獨孤朝她笑了笑,沒有說話。
“既然來了,最近幾天,我讓挽挽帶你去四處轉轉,熟悉一下週圍。”南母繼續道。
左獨孤從善如流地道了謝。
次日清晨。
天還沒大亮時,左獨孤就在南挽院外等候。
“挽挽妹妹。”他笑嘻嘻道:“今天可能要麻煩你帶我走一走了。”
南挽斂眸,轉身離開。
左獨孤笑著跟了上去。
淮州繁榮富庶,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十萬人家。
左獨孤走在街上,習慣性地調戲周圍的貌美姑娘。
“你最好小心點,淮州的姑娘可不好惹。”南挽善意提醒。
“女人都是水做的,有什麼好惹不好惹的。”左獨孤不以為然,繼續熟練地開著玩笑。
見他不當回事,南挽就沒有再勸。
“剛才就是你欺負了我的妹妹。”一個身形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