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一個小夫郎(八)(第1/2 頁)
第二日,南挽去了鎮上,把前幾日寫的話本賣給書坊,換了一些銀子。
書坊的夥計對她很熟悉,忙裡偷閒跟她扯著閒話。
談到前幾日官兵來到鎮上,據說要找人,把鎮上裡裡外外都翻了一遍,搞得百姓苦不堪言。
“聽說是在抓捕一個逃犯。”
夥計撇了撇嘴:“這話也只能騙騙毛頭小子。”
這裡的官府是個昏庸無能的,從來沒聽說過她對哪個案件上過這麼大的心。
“就是就是。”
書坊裡還有不少人,有人突然出聲道:“我倒聽人說過,抓逃犯只是掩人耳目罷了,她們真正要抓的據說是位皇子。”
皇子?
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裡地處偏僻,平時連個商隊都見不到。
皇子這等人物只在話本里聽說過。
“假的吧!”
這話一出,立刻就有人質疑:“皇子怎麼會跑來這個鬼地方。”
這裡要啥沒啥,光窮。
“就是就是。”
“我這也不是聽人說的嗎?”那人漲紅著臉。
南挽將他們的談話收入耳中,收好銀錢,轉身離開。
官兵比她想象中還要來的更快。
她現在得趕緊回去,不然楚宣有可能會遇到危險。
與此同時,一隊官兵大搖大擺進了村裡。
領頭官兵拿著一幅畫像,見人就上去盤問。
“你見過這人嗎?”
“沒見過。”
村子裡見過楚宣的畢竟只是少數。
問著問著就來到了村長家。
“你見過這個人嗎?”
領頭官兵攤開畫像。
村長定睛看了一眼,心頭慌了一瞬,而後迅速冷靜下來,搖了搖頭:“沒見過。”
官兵也沒有多想,盤問下一戶人家。
村長見勢不對,趕緊想通知南挽。
但領頭官兵好似對她產生了懷疑,竟讓她上前帶路。
村長越發不敢亂動。
所幸村子裡的人都知道分寸,都推說沒見過。
畢竟私藏逃犯的罪名可不小。
她們上有老下有小,擔不起這重責。
官兵問了一圈都沒問到人,有些挫敗。
上頭說了,限他們十日之內找到人。這都五日了,他們連人影都見不到。
“裡面有一戶人。”
“過去問問。”
領頭官兵沉吟半秒,道。
她不想放棄任何一絲可能。
楚宣一個人在家。
篤篤篤——
屋門被人敲的乒乓作響。
楚宣透過縫隙,看清外面人的模樣,瞳孔微縮。
不知為何,他對這些人有一種厭惡的感覺。
想起南挽臨走前的叮囑,楚宣猶豫了一會,彎腰抓了一把塵土把臉抹的黑漆漆才開啟屋門。
見這麼久才有人開門,官兵看楚宣的目光越發不善,粗聲粗氣地問道:“你見過這人嗎?”
楚宣看了一眼畫像,愣住了。
這畫像上的人分明是他。
見楚宣許久未搭話,領頭官兵不耐地重複了一句:“我問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官爺。”
南挽在這時剛好趕了回來,擋在楚宣面前:“回官爺,我夫郎自幼患有啞疾,不會說話。”
領頭官兵半信半疑地看了楚宣一眼,見他默不作聲,信了大半分。
“那我問你,你見過畫像上的人嗎?”
她攤開畫像,目光緊盯著南挽,仔細觀察她的反應。
南挽面色如常地搖了搖頭:“回官爺,沒見過。”
“敢問這位官爺,這畫像上人是犯了什麼重罪嗎?”
領頭官兵不想搭話,拿著畫像,轉身離開。
臨走前,多打量了楚宣一眼。
楚宣低著頭,躲避她的目光。
領頭官兵突然心生狐疑,返了回來,仔仔細細把屋子裡翻了個底朝天。
見沒有找到任何疑處,不甘心地離開。
南挽目送她們遠去,鬆了一口氣。
“妻主。”
楚宣突然道:“她們是來抓我的對嗎?”
他不傻,從村民的言行他就發現了幾分不對。
如果他真是南挽媳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