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一個小夫郎(二十九)(第1/2 頁)
其他人不明所以,眼睛不住往楚宣身上打量。
這位究竟有什麼本事,竟值得兩位皇子皇女注意?
“我家夫郎生性畏人,故以帷帽遮掩。”
南挽大大方方道:“若八皇子真心交往,我家夫郎自然不會拒絕。”
她一口我家夫郎,把楚雲恨得牙癢癢。
“不過今日實屬不便,我家夫郎前日染病,不願見人。”
南挽轉而改口。
這倒是能夠理解,女尊位面,有哪個男子不愛美?
不過仍有人不依不撓。
“只是見上一面罷了,為何不願?”
因一時氣急,楚雲的語氣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楚雲。”楚凝不輕不重地呵斥。
楚雲也知說錯了話,但不肯鬆口。
他若不爭上一爭,以後都沒機會了。
“妻主。”
楚宣握住南挽的手,衝她搖了搖頭:“若八皇子想看,草民自不敢違抗。”
言罷,他緩緩掀開帷帽。
眾人屏氣凝神,想看看帷帽下藏著一張怎樣的臉,能讓南王這般。
但帷帽下那張臉怎麼看也不過普通二字。
他臉色蒼白,證明南王剛才的話沒作假,她夫郎確實尚在病中。
怎麼會?
楚雲瞳孔地震,他不是楚宣嗎?
北寒驚疑不定地看著南挽。
這是怎麼回事?
見眾人表情失望,楚宣平靜地將帷帽戴在頭上。
“等等。”
楚雲按住他的手:“你臉上一定動了什麼手腳。”
身形還是熟悉的身形,就連手上的疤痕的位置也是一模一樣。
這人不可能不是楚宣。
“妻主。”
楚宣兩眼欲泣,怯怯躲在南挽身後。
南挽將他護在身後,眉頭微皺:“八皇子,你過分了。”
她自問不是好脾氣的人,楚雲三番兩次為難使她心中積了不少火氣。
“南王。”
楚雲心一狠,咬牙道:“你別被他騙了,他不是什麼草民,他是六皇子楚宣。”
什麼?六皇子楚宣?
底下人都很驚訝。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摔落崖底,屍骨無存。”
“不可能吧!”
“八皇子,你認錯人了吧!”李將軍聲如洪鐘:“六皇子殿下早就薨了。”
這還是前陣子女皇放出來的話。如果楚宣沒死,那豈不是公然打女皇的臉。
“就是就是。”
此話一出,立馬有人附和。
“我不可能認錯。”
楚雲堅持:“楚宣手上有一道疤,而此人身上也有。”
那道疤是他弄的,因沒及時得到治療,一直留在手上。
“這……”
底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
“想必八皇子應該是看錯了。”
楚宣攤開手,露出光潔白皙的手掌。
沒有疤,就是一雙普通的手。
可能是幹多了活,手上還有繭子。
“六皇子身份尊貴,手不可能如草民一般。”
他手上的繭是經年累月累積的。
楚雲抓住他的手,上下打量。
不管怎麼看,這雙手都不像是受傷的痕跡。
他被騙了,這人不是楚宣。
如果這人真是楚宣,以他懦弱的性子,肯定不敢參加今日的生辰宴。
楚宣怕他,每次見到他,恨不得躲得老遠,怎麼可能會迎上來?
“想必皇弟是喝醉了酒,認錯了人。他自幼與楚宣感情甚篤,如此這般,還望各位見諒。”
楚凝也不裝聾作啞,出聲打圓場。
楚雲扯了扯唇角:“楚雲酒後失言,讓各位見笑了。”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根本沒喝酒。
但這又如何。
楚凝說他喝醉了,那她就是喝醉了。
“楚雲身體不適,就先離開了,不叨擾各位。”
“本宮剛好有空,可送皇弟一程。”
楚凝也待不下去,隨便找了個藉口離開。
楚雲不好拒絕,只能順從。
北寒驚疑不定地看著南挽二人。
她中圈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