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信使(第2/2 頁)
喬點了點頭,作肯定般說道,“那我就理解了,你現在看起來和被未知侵入,然後又被抓去根植園洗體,剛剛放出來一樣。”
安格忽然抄起柺杖就給了喬的小腿一抽:“不會說話就別說話,看不得我好起來是嗎?”
喬齜牙咧嘴的和特雷特跳開:“我這是反向祝福,你懂得,軍隊裡越是詛咒越不會發生,我這可是為你好!”
,!
兩人嬉皮笑臉地和安格道別,約好有時間去安格的病房探病,回到了家人身邊。
家人嗎?
安格想起了自己的家人,在一個叫卡希姆的地方,他家有著大片的葡萄莊園,家裡母親和兩位姐姐,還有老管家巴里。
他想起碧綠的葡萄藤,想起孩提時代在葡萄藤下與兄弟姐妹們追逐的光陰,想起白雪皚皚的冬季,一家人窩在地席上圍爐取暖,哥哥就著火光講述各種冒險故事,似乎那些恐怖的怪物就在窗外,而家是唯一牢不可破的庇護。
他轉而坐回石頭上,陷入沉默。
哥哥到底是為什麼而死的?
終於,又坐了半天,他等來了信使的馬車,他起身打算上前,卻見其中一位信使不作任何停留,跳下馬車直奔臨時指揮室,他心裡咯噔一下,想起了隊長對凱特人撤退的描述。
他目送那位信使消失在視線裡,安靜地站在一邊等待急切的取信人們,直接從信使那兒取過自己的信件,而後才走上前禮貌地打招呼。
“抱歉,先生們,我有件事想打聽一下。”
一位年輕信使身邊立了個牌子,寫著幾個地名,其中就包括沃頓山區幾個字,他一邊整理剩下的信件,一邊頭也不抬地回他:“說。”
“我一年半前寄了一份信給沃頓山區的戰友,但至今沒有回信,也沒有收到死亡通知,請問沃頓那邊是發生什麼變故了嗎?”
“一年半?”年輕信使困惑抬頭,彷彿在問你怎麼現在才打聽這事兒?
“我之後也接受了調動,到了新的隊伍,最近才回到塔納茲區。”安格隨口解釋了一句,這種情況在軍隊不算少見。
信使點點頭,將一打按首字母排序的信放進包裹:“最近一年半的話,沃頓被易主兩次,將軍都換了兩批了,你的戰友如果沒有回信那很可能是一整隻隊伍都沒了。”
那種情況下,別說屍體會被凱特人帶走,就算留下也沒人能辨別誰是誰,所謂的遺物會送到議會專門的遺物滯留所存放三年等人認領。
雖然沃頓和塔納茲共屬前線,但安格沒有看報的時間,對訊息的掌握並不靈通。
“還有嗎?或許時間還可以再早一些。”
信使瞧了他一眼,又想了一陣:“前年五月份的時候,沃頓出了一件未知侵入的事故,有不少人和事被捲進去,那一次之後沃頓發生了較大的人事變動,你戰友有可能被調去其它地方了。”
安格默默記下這件事,又多問了幾句,問的信使有些無奈才道謝離開,順便買了好幾個信封和郵票。
回到病房時,曼底斯正試圖單手與一本書進行搏鬥。
:()血脈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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