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弗爾特的記憶(第1/2 頁)
「薇拉,我知道你怨恨我的做法,也不能理解傑森的決定,但你會接受這一切的,因為很快,你會來到我的位置上。」
那天,傑森和薇拉就把她過繼給弗爾特一事大吵了一架,他們親如一家,但不是一家。
弗爾特書房的落地窗開著,他聽到了大部分的內容。
「如果你能走出一條新的路,做出新的選擇那再好不過,不過以我的看法,孩子,你比普羅米更像我,我們太過溺愛這孩子讓他把我們當成了倚仗,而你把我們當成目標。」
薇拉改了名字,從此她就是卡希姆家的繼承人,對於弗爾特教給她的那些繁瑣工作,她總是學的很快。
「我並沒有你看起來那般光明正大,我時常為此感到羞愧,尤其,當我必須把這一事實剖析給你看時,我發覺自己是何等虛偽,我很抱歉,讓你成為了我和權力斡旋的工具。」
大部分家族聽到他說會將爵位教給薇拉後,都不再打算讓女兒再嫁給他,這正合他的想法。
「我從未因普羅米的戰死怪罪任何人,他因義務而死,他為海琳娜而死,為我們所有人而死,當他站在戰場上時,身後會是他兒時跑過的山坡,淌過的溪流,他應當知道他所做一切是為了他曾擁有的一切,我所無法忍受的,是這一片赤誠之心被所忠之人戲耍,懷疑與猜忌恆久不停。」
忠誠履行義務者戰死,而那些廢物的年輕人開始招惹他的繼女,皇家漠視了這些貴族的所作所為,甚至,他們還想從他身上再奪取些什麼。
他參加皇家的宴會,醒來,身邊是一個他不認識的銀髮女人。
「他們甚至在侮辱我的忠誠,他們逼我娶艾米莉亞時,我在這個女人眼裡看到了和我一樣的絕望。」
年輕的艾米莉亞,她或許才剛成年,她從未見過弗爾特,也不曾想過會這樣步入婚姻的殿堂,她也許有過反抗,因為弗爾特見到她時,她的臉還是腫的,身體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
他不是巫師,但他能判斷那是巫術的痕跡,他們做的如此明顯,甚至不願遮掩手段,如果拒絕會怎樣?他剛開始這麼想,就看見艾米莉亞哭著朝他搖頭。
她不是在求饒,她是在向他求救。
「哈,一個和我一樣絕望的女人,一個皇家的女人。」
一個遮著臉的巫師來送他們,離開首都後,艾米莉亞哭的大病一場,薇拉失望的眼神在他眼前久久不能忘卻。
「我帶她走了,我的忠誠不再,連同可憐的虛名一起敗壞了。」
艾米莉亞懷上萊特和修斯的那天,他從睡夢中驚醒,發現妻子正睜著眼睛看著自己:“你也是了。”
她這麼說。
“我也是了?”
艾米莉亞抱著他哭了一場,沒有回答。
她說什麼都不肯回首都,哪怕那裡有海琳娜最好的巫師,哪怕從卡希姆到首都來回最快只需要半天,她畏懼著這個故鄉,卻又什麼都不肯說。
弗爾特依舊為她在力所能及的範圍裡找了最好的巫師,雖然來的人有些出乎意料,但弗爾特不得不承認,那個叫喬斯林的巫師,比他見過的任何巫師都要神奇。
於是那天,這個巫師見了他的妻子,哀嘆道:“可憐的孩子。”
他告訴了弗爾特關於皇家壓縮生命的能力,並在他的追問下坦誠地告知了更多的資訊。
最開始的那一批人掌握這種能力後,意識到可以透過獻祭血親的生命和時間,獲得無上的能力,這些能力被他們反過來控制住這些血親,讓所有的後代與愛人成為他們的棋子,控制的方法有很多種,更多的是精神烙印,他們被種下了不能言語和順從的烙印,艾米莉亞害怕回到首都,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害怕在完成使命後還成為新的祭品。
而現在,弗爾特也成為了這其中一員。
[可皇家不在意,他們掌握著這種力量的真正使用方法,我即使成為了其中一員,能做到的也不過是燃盡自己去看一眼我不存在的未來,就像艾米莉亞一樣。]
萊特和修斯出生的那天,大家都在傳艾米莉亞難產而死,但弗爾特知道,她去了未來,她耗盡了自己的生命,沒有再回來,她看到了什麼?弗爾特不知道,只記得老去的她帶著笑容躺在床上,懷抱兩個嬰兒。
[她一定看到了一個美滿的未來,才會露出這樣的笑容,那樣的未來,是我創造的嗎?]
弗爾特有想過要利用這些力量做點什麼,但喬斯林告訴他,他的血脈不純,一個人無法控制壓縮的時間,大機率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