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進行中2(第1/2 頁)
在家呆了兩個月,外面已經把自己的嫁妝都收拾好了,沒錯自己的醜夫君三天前便已經班師回朝,也被封了王爺,有了爵位可以上朝,聽說還引起了很大的轟鳴,不過這些和自己是沒什麼關係了。
畢竟她還沒資格上朝呢。
朝廷上掀起的波浪與她沒什麼關係,而且自己未來夫君的兵權也在回朝之後,直接被收走了,也算是將卸磨殺驢演的淋漓盡致。
給了個空頭銜,換了實打實的兵權皇帝好謀算。
不過,對於三天後的婚禮習俗,孜辛表示不理解,自己是嫁人,不是買賣人口吧,這個怎麼看著這麼奇怪呢。
什麼叫做出嫁從妻,以後生是妻家的人,死是妻家的鬼,不得和離。
再有一條就是婚前財產全部歸女方所有,雖然自己是既得利益者,但是對於這條規矩也忍不住皺眉。
要是沒記錯自己應該是入贅吧,那是不是說明自己沒有和離的機會,結了婚自己的婚前財產也全都是另外一個人的了,雖然不知道自己有己個子兒,但是就這麼白白的給了別人怎麼看怎麼難受。
這兩條就已經夠離譜得了,看著自己手裡厚厚的幾張紙,感覺要是疊一疊和一本書也沒什麼分別了。
孜辛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翻看下去,她倒是想知道究竟有什麼規矩,需要寫厚厚一摞。
只不過越看越覺得心驚,哪裡還有剛剛的憤怒。
也算是知道了為什麼自己回來的時候自己的父親沒有出來看看自己,知道為什麼自己哥哥明明沒有工作,兩個多月都沒見到,畢竟就在自己回來當天,散職的姐姐就回來看自己了。
原來男人嫁人之後,在子女已經超過十四歲之後,便不能經常與除自己妻子之外的女子接觸,除非婚喪嫁娶等重大事件,若是沒嫁人更是不能與女子接觸,除非是自己的母親,親人,但也侷限在十四歲之前。
十四歲之後,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間裡,等著嫁人。
完完全全的附屬品,一條條的規定看的孜辛直接把手裡的冊子丟到一邊。
之前她覺得中東地區的女人慘,古代的女人慘,現在不一樣了,男人也一樣悲慘,甚至更慘,這不是有仇吧,完完全全的附屬品嫁了人甚至就是一個物件,不嫁人在家裡就相當於一個擺件。從出生到死亡,從四四方方的格子換到四四方方的墓穴,貧窮人家的男子沒這麼多規矩,但是架不住還有別的生計,就像是他們院子裡面的家生子,男子不多,但是也沒了嫁人的資格,當然這不是硬性的原因,而是變相的歧視。
孜辛甚至都分析不出究竟誰會更幸福一點兒,就像是古代的女子,裹足的陋習也就只有在貴族中能流行的起來,這些規矩顯然也一樣,但是權勢帶來的不便還是比不得便利。
就像是大家族的兒子,嫁妝自然不會是小數目,而且母家勢力比較出眾,自然也不會太過於輕視,總歸是日子會好過一些。
男女平等雖然在現代還有著隱隱的重男輕女,但是也不代表她希望在古代看到人被物化。
忽然像是想到什麼,既然男人都是在家裡面待著,那麼是不是她那個能上陣殺敵的丈夫是不一樣的。
以他為象徵,樹起一座標杆,會不會有打破僵局的情況出現。
這個天真的想法一直持續到新婚當天,這邊的婚禮是白天辦的,看著兩個月期盼的人出現在眼前,湧出濃烈的失望,並不是她的父親,是啊人怎麼能這麼貪心呢,而且這個吃人的社會,她也沒有做好面對自己父親是個臉塗的慘白的情況。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天打擊太狠,現在看著一個個卸了妝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侍從們,並沒有詭異的妝容。
反倒是有種柔弱的感覺,雖然不在她的審美點兒上,但至少正常很多,就是比現代的那些普遍一米八多的男生矮一些,白一些罷了,仔細看還是能接受的。
只要和她沒什麼關係就行。
嫁人也不是花轎,要不是這兩個月抓緊練,現在怕是就只能牽著馬跑了。
穩穩的坐在馬背上,這是她上一世不曾有過的體驗,終於不用怕過激導致自己上不來氣,有種窒息的感覺了。
坐在馬背上,一路上的紅綢緞鋪滿了大街,吹吹打打的喜慶熱鬧。
她需要從丞相府出發,到皇宮接了皇子再去皇子府。
一路上坐在馬上,沿途的風景鮮紅一片,紅綢子鋪在路上,兩邊的人吹吹打打,但是坐的位置高,也足以看清下面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