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酒不是好東西(第1/2 頁)

回去之後我沒有直接去找大方。因為我不知道怎麼解釋去人家吃了個飯，回來後臉上多了個巴掌印這件事。當然，第二天全莊子人還是都知道了。我拿著壓水井的圖紙去找大方，方方和方圓兩人正在纏著孔大嫂說要跟黃師傅學武功，孔大嫂當場三拳兩腳指教了他們幾招，然後這兩小孩就在院子裡拉起了防空警報。

“孩子學點本事不挺好的嘛，幹嘛不讓他們學？”我問一句。

“他們那是想學武嗎？他們就是饞的，跟黃師傅學武要天天吃肉，我們家哪供得起。而且學那玩意有什麼用？有功夫還不如和我學木工。”大方邊看著手裡的圖紙邊說。

“你這東西真能把井裡的水吸上來？”他也不太信。

“你先別問能不能，你先說這氣密性和牢固程度，木頭能不能保證。”我也懶得解釋了。

“沒問題，最多抹點魚膠，肯定不漏氣。”大方好像很自信。

“那結實程度呢？這個連線軸是要上下來回壓的。”我記得以前老家的水井，那鐵的軸都被磨的很厲害。

“個把月肯定沒問題，再說了，它不結實才好啊，它要是一直不壞，我不是又沒活幹了。這不就是你說的那個計劃性汰舊嘛。”大方還是很自信。

果然這人學好不容易，學壞就是一出溜，剛說了這麼一點現代糟粕，他立馬就給學去了。

當得知我給大方又攬了門生意，高香蘭不樂意了。

“說好了給我們家找生計，你怎麼整天往他們家跑？”高香蘭質問我。

“我攬的都是木工活，你也做不了啊。”

“那你也不能老往他們家跑。”這個小心眼女人是完全見不得別人過的比自己好。

“那你會釀酒嗎？”我想起來還有個大生意。

“不會，莊上的酒都是文曲星他們家釀的。”高香蘭回答。

“我有個秘方，能把一般的酒變成烈酒。你先去文曲星家學會釀酒，我再把秘方告訴你，你在莊子上釀酒賣，你看行嗎？”我給出建議。

“釀酒？這不逢年過節誰家喝酒呀，那我平時日子不過啦？”高香蘭反問。

“你說的那個烈酒，城裡人愛喝嗎？”高香蘭的腦子轉得還是挺快。

“別，我從王夫人那才知道你們這高老莊常年避世。其實現在這樣挺好，賣酒不像賣算盤，它是大生意，一旦賣到城裡去，高老莊以後的日子是否安生就不好說了。”

“你才來幾天吶，就學會了老祖宗避世的那一套。你先把那秘方告訴我，我回家先試試。”

於是我便和高香蘭一同用蒸鍋把她家裡的一罈酒給蒸餾了。

“這聞著好像酒味是更重了哈，但怎麼變少了呀？”高香蘭問。

“你把原來酒裡面的水去掉了，它肯定少呀。”我給她解釋，同時倒了一點嚐嚐。

“你這什麼表情？很難喝嗎？”高香蘭見我表情不對，也倒了點嚐嚐，也被辣的齜牙。

“這東西真能喝嗎？你哄我的吧？”

周全嚐了一口，也差點沒吐了。

“我們都不是喝酒的人，哪喝得出好壞。”我表示很無奈。

於是我們仨只能抱著這小半壇酒去找高太公品鑑。結果三兩杯下肚，還沒等給出這酒的評價，我就成了他女婿。然後就開始脫衣服，滿院子嚷嚷找他那個重返青春的美麗夫人，說要抓緊時間生兒子，全院子的僕人都攔不住。

“你弄這什麼酒呀，根本就是迷幻藥。”高香蘭一直到回來的路上還覺著丟人。

“烈酒是這樣的呀，主要是你爸這酒品也太差了。”我心想這事它真不賴我。

隔天不出意料的，高太公鄭重其事地把那烈酒定性為高老莊的違禁物品，嚴禁釀造！可罈子裡剩下的一點被高才偷拿了出來，同高尚，高圖等人喝了，大家一致認定那絕對是好酒。於是這烈酒便成了莊子上的一個傳說，再加上高太公喝完撒酒瘋要生兒子，那酒又多了一個壯陽的說法。總之後來我見過好幾回有人偷偷摸摸來找高香蘭買酒。

當然她也沒賣，畢竟一個寡婦賣壯陽酒實在不成體統。

大方最近手上的活有些多，那壓水井還得等兩天。我又只剩撿柴，放羊的活能做。我還學會了舂米，就是像搗蒜一樣給稻子脫殼，這活看著簡單，但做起來還是挺累的。

“周全！我們上山抓知了你去不去？”我聽見方圓在門口喊。

“我不去了，我在家寫字。”周全回答。

我開啟院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