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部署的行動(第1/1 頁)
信封接納之際,中校徑直切入核心。我所即將跟隨的少將,乃是中國特種兵大隊的靈魂人物——李雲飛將軍。中校身為隊長,我遂編入其麾下,標誌著我正式踏入特種兵行列。
在闡述我軍特種兵輝煌歷史與重大意義之後,中校言及我所關心之要點:“本大隊實行全面軍事管理,你初定軍銜為少尉,一年後重新評估。”吾叔為中尉,我僅入役三月,軍銜已逼近其一步之遙。或許有日,吾晉升上尉、少校,叔侄相遇,他將否立正敬禮,呼我“首長”?
由此,我投身特種兵生活。然而,現實遠非想象中那般精彩,日復一日的訓練佔據了我的全部時間。回想往昔,新兵訓練的枯燥尚可忍受,與此相較,不過是預熱而已。
我非永恆不倒之許三多,日復一日肩負二十公斤,行五公里越野,猶如赴湯蹈火。首度征程未及兩公里,便已疲憊至極,胃內容物逆流,側臥路邊嘔吐白沫,觀者或誤為羊癲瘋之發作。尤甚者,午飯後還需持重磚懸於槍上,塑姿兩小時,心中唯有詛咒:槍乃擊敵之器,非自懲之具。
然而,日復一日,尚有一小時靶場練兵,此乃我情感宣洩之時。初試鋒芒,一擊即中十環,昔日語我以嘲笑之老鳥們,集體驚愕失色。
歡愉苦短,月餘之際,中隊長召我至其室。擲我一份報告,除射擊之外,餘皆未達合格之標準,且距及格尚遠。中隊長嚴詞斥責:“再賜你月餘之期,若再不合格,便即刻重返原部隊!”
期限再臨,成績依舊原地踏步,中隊長嚴峻警告:“期限再延一月,如若再不達標,即刻重返原部隊!”
三載光陰,舊話重提:“再賜一月……”
時光荏苒,終創奇蹟,射擊除外盡是遺憾,依舊躋身精英之列。頂著“最弱特種兵”的稱號,我榮升獵隼九人精英小隊,接替新近轉業的狙擊手。
獵隼隊長當時的震怒,可想而知。聞其曾闖入中隊長室,拍桌對峙,唇槍舌劍,激辯三時,然事已定局,不可逆轉。
加入獵隼小隊,日常即訓練,王東輝隊長治軍,一以貫之:嚴打!五公里負重跑不足?增至十公里。任務不可能?膠皮棍一揮,與我鼻樑親密相觸,彰顯鐵血紀律。
王隊長手下留情,未盡全力,否則我早已鼻樑骨折。即便如此,打擊之下,我眼冒金星,涕淚橫飛。不容我喘息,他揪緊我衣領,強行押解,硬是完成了十公里跋涉。
末六公里,王東輝肩負我百六十斤體重及裝備,仍能疾步如飛,返回營地。雖心存不甘,但對他的超人耐力,不得不心生敬意。今日思之:老王,堪稱體能過剩的許三多!
自那日起,晨曦未現,便被王隊長從夢鄉中喚醒,肩負二十公斤重荷,日復一日,踏上五公里越野征途。稍有懈怠,便遭橡膠輥重擊。早餐後,於三十米鐵網下,匍匐穿梭三百次,皮開肉綻,血痕交錯。即便如此,尚需赴散打場繼續鍛鍊筋骨。所幸每日兩小時的射擊時間,得以稍解心中鬱積。
在老王橡膠輥般嚴格的指導下,我堪堪適應了特種兵訓練的節奏,成績雖在合格線邊緣掙扎,卻穩中有進。
某日中午,我正於鐵絲網間穿梭演練,突聞刺耳鈴聲。王東輝輕輕一踢鐵絲網,目光卻穿透至遠方指揮樓:“此刻休止,汝有新使命。”
此前兩小時,四名歹徒在銀行作案後逃逸,遭遇警方巡邏隊截擊。雙方交火雖未致死歹徒,卻迫其退守銀行。此刻,歹徒劫持銀行職員及民眾,與警方展開對峙。
鑑於事件發生於首都核心區域,構成重大突發狀況,按照常規,首都公安局向我中隊請求支援。一小時後,老王率領我等八人急赴現場。
老王部署的行動預案沿襲了常規訓練模式,我作為狙擊手,首發射擊即為號令,與隊友火速闖入,迅速解決了匪徒。
在銀行對峙現場,我佔據了對面樓層之狙擊要地,耳麥中老王指令剛出:“辣子,務必擊斃持五連發者……”“砰砰砰砰!”我已連發四彈,不及細語。
“豈有此理!何須急躁!我尚未就緒!”老王怒斥。待隊伍衝入銀行,目標已消失無蹤,僅餘驚魂未定之人質與四具屍體橫陳。
此役,我首戰告捷,自首發至末發,歷時僅兩秒餘(據悉,中隊長擬將我調離獵隼小隊,經老王力爭,方得留任)。歸隊後,接受心理輔導,結論為:沈辣同志心理素質過硬,連續擊斃四名暴徒未對心理造成影響(相較於我所見之死者變形,此等情景不足為奇)。
:()異事調查手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