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場鬧劇大反轉 兩個冤家稱弟兄(第6/7 頁)
的‘黑白牙膏’,我拿個黑的,怎麼沒你刷得起沫?”
楊撅忙跑到屋內,看到豬老大用的是那袋黑色鞋油,蓋還沒擰上呢。轉身對豬老大說:“你弄錯了,這是鞋油,怎麼能刷牙呀?”豬老大迷茫地道:“鞋油,鞋油是什麼玩藝?”楊撅道:“鞋油當然是擦皮鞋的了!”
豬老大當然不明白什麼皮鞋還要擦油,傻笑道:“我說怎麼不起沫,狠勁擦也不起沫!”楊撅“撲哧”笑了,拿了個鏡子叫他照照。豬老大一看,那牙、那嘴、那鼻子、連那腮幫子都黑了,自己也笑了起來,道:“我的乖乖,成了黑風怪了!”楊撅道:“哪是黑風怪,是 ‘黑嘴鼬子’。”
豬老大不懂,問道:“什麼‘黑嘴鼬子’?”楊撅道:“沒見過‘黑嘴鼬子’?就是黃鼠狼。”豬老大嗔怒道:“你說我成黃鼠狼了?”楊撅忙解釋道:“哪裡哪裡,我是說,黃鼠狼才是黑嘴,你這比黃鼠狼的嘴還黑咧!”
豬老大生氣道:“你幹得好事,你說黑白都是牙膏,不是騙人嗎?”楊撅拿起那袋牙膏道:“怎麼敢騙老大?我說的是‘黑白牙膏’,不是黑白‘都是’牙膏。你看,這寫得清清楚楚,它名字叫‘黑白牙膏’!”
豬老大反正聽不明白,道:“叫黑白牙膏,不就是說黑白都是牙膏嗎?”楊撅道:“ 這是廠家起的名字,意思是黑牙能刷白。我還專門放在這桌子外頭的,你怎麼非拿那袋‘鞋油’呢?”豬老大道:“我怎麼知道是鞋油?”楊撅道:“也不看看字嗎?”豬老大道:“怎麼,你以為我不識字呀?告訴你,再大的字俺老豬也認得。可你說是牙膏,哪知道還有什麼鞋油?”
,!
楊撅只得道:“好了好了,都怪我沒說清楚。”豬老大道:“你好了,我可壞了;你說黑牙能刷白,可我這白牙刷黑了,你看怎麼辦吧?”楊撅想了想,把他的牙刷拿過來,重新擠上牙膏,遞給他道:“你再用牙膏刷刷,看能刷掉吧?”
豬老大走出門去刷了半天,楊撅給他換了幾次牙膏,總是刷不完那黑色。這時廚房的伙伕喊著叫吃飯,楊撅也急了,到屋裡拿了塊肥皂,交給豬老大道:“別刷了,再刷也刷不完,先用這肥皂把臉洗淨了,我給你端飯去。”
豬老大接過肥皂,茫然地問道:“這、這怎麼洗臉?”楊撅沒想到他連肥皂也沒用過,只得告訴道:“你先用水洗一下臉,再把肥皂打上去就行了。”說罷去了廚房。
豬老大按照楊撅說的,先用水洗了臉,然後用肥皂往臉上“打”了起來。打了一會兒,拿起鏡子照了照,見臉上有些白色的沫,高興地道:“這玩意真管用!”又照著鏡子接著打了起來。
楊撅端了飯菜回來,見他“啪、啪”地打臉,吃了一驚,忙問道:“老大,這是怎麼了?”豬老大道:“什麼怎麼了,你不是叫我用這玩意打嗎?”楊撅哭笑不得:“我讓你打肥皂,不是讓你打臉。”豬老大莫名其妙:“打肥皂,怎麼打法?”
楊撅實在想不通,豬老大竟然連肥皂都沒見過?只得教他如何打肥皂洗臉。可打了幾遍肥皂,換了幾盆水,臉上的鞋油還是洗不淨,豬老大直喊臉皮疼。楊撅只得作罷,拿毛巾讓他擦了臉,又拿了“雪花膏”讓他抹,豬老大搽了好多的雪花膏,才覺得舒服了些。
經過幾天的遭遇,特別是這次鬧的大笑話,豬老大領悟到自己來到的是一個新世界,比想象的差距太大,得吃一塹長一智,不能再鬧讓人看不起的笑話了。
豬老大從此住在這裡。除了苟老二有時請吃請喝外,平常吃、住都給楊橛在一起,也跟著大夥一塊上山幹話。大家吃飯讓著他,幹活誇著他,一句一個大哥的奉承他。雖然累點,但豬老大是個要強的人,哪裡肯說什麼苦?逐步體會到“力氣也是本錢”的道理,日子過得還算順心。
再說楊橛是個初中畢業生,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不少。天天跟他拉呱這拉呱那,什麼汽車、火車、輪船,飛機;什麼電燈、電話、電影、電視機:什麼幹部、工人、農民、警察等等等等,楊橛添油加醋,說得神乎其神,豬老大之前聞所未聞,聽的如痴如醉。
特別說到火車時,楊橛講了一個笑話:說那玩意比洪山集一條街還要長,“嗚”的一叫,幾十裡都聽得到;跑起來風馳電掣,震得那山搖地動,帶的那飛沙走石。聽說人不能靠近,靠近了就被吸進去了。 還說他村子裡有個老頭去看過,看的時候,遠遠地把自己綁在鐵道旁邊的一棵樹上。回來之後見人就說:“那傢伙真厲害,趴在地上爬都爬恁快;可惜沒看到它站起來,要是站起來跑,那還了得!”豬老大聽了,恨不得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