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場鬧劇大反轉 兩個冤家稱弟兄(第2/7 頁)
開,再一拉就關了,那還要吹?”豬老大一片茫然。
苟老二離開病室,一路想道:“這個豬老大,還說他是當官的、下海的,怎麼連最普通的電燈也沒用過?他到底是個什麼人,是災星,還是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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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過了幾天,豬老大終於去掉繃帶,漏出了真面目。只見他:短短的頭髮小腦門,拱著鼻子厚嘴唇,兩個耳朵巴掌大,額頭下面多皺紋。人間少有稀罕像,金剛堆裡也難尋。苟老二先是嚇了一跳,又一想:真乃異人異像也。便隨手把做好的中山裝給他換上。豬老大高興的左看右瞅,連誇:“好看、好看。”
豬老大換好衣服,便要到採石場去。苟老二趕緊同醫院結了賬,帶他從路邊攔一輛機動三輪,坐上去很快就開到山上的採石場。
這座洪山由於靠近郷鎮公路,便於運輸,在這裡開山採石的人越來越多,有集體開的,也有像苟老二這樣個人硬著頭皮乾的。這一片山上小採石場就有四、五個。管理人員對這些違法採石場的頭頭都有些說不清的關係,因為在他們身上可以罰到款、得到實惠。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使非法採石屢禁不止。
苟老二的採石場規模不大,可是佔的位置不錯。剛開了三年多。由於建設需要,石料供不應求。
苟老二剛到這裡,負責工地幹活的表弟楊橛便跑了過來彙報道:“有個橋樑工程要大塊毛石,馬上來車拉。”苟老二道:“要毛石好呀,就是裝車費事,多找兩個人抬吧。”豬老大在一旁道:“怎麼要抬,哪有搬的快?”苟老二指著那堆剛炸下來的毛石道:“你看看,那一塊就好幾百斤哪。”豬老大道:“石頭就是石頭,當然重嘛。”
苟老二忙轉身對楊橛介紹道:“這是我剛結拜的弟兄豬老大,你給大夥講,今後都要喊他豬老大,不要喊我老大了,我現在是老二。“楊橛連忙抱拳喊道:“豬老大,今後聽你的。”
三人正說著話,一輛機動四輪“突、突、突”開了過來,正是來拉毛石的。楊橛指揮把車停好,招呼人來裝車。駕駛員下車開啟車廂門,從車上拖下一塊長長的厚木板來,一頭搭在車板上,另一端拖在地上,形成一個斜坡。只見工地上幾個人拿著繩子、抱著槓子過來,把石頭捆起,下面用兩個圓棍當滾木,有用槓子抬的,有用繩子拽的,把石頭從厚木板上一步一步往車廂內移。
豬老大一時看不懂,等大夥費了好大的勁把石頭弄進車廂,他才看明白。便問道:“這不就是往車上弄嘛?”大夥道:“對呀。”豬老大道:“幹嗎還要捆上,費那麼大勁,搬上去不行嗎?”眾人道:“誰能搬動呀?”豬老大道:“這也搬不動,我不信?”
他把大夥推在一邊,順手搬起大石頭,一塊一塊往車上放。眾人一個個目瞪口呆,半響才楞過神來。都問:“這誰呀?”楊橛道:“這是苟場長拜把弟兄——豬老大。”眾人紛紛議論道:“豬老大。好力氣,好人才,真讓我們開眼了!”
苟老二看到這個場面,心中大喜。連忙對大夥兒道:“你們別光顧說話,趕快上車,往後面翻石頭。”眾人這才爬上車,用槓子別、用繩子套著拽,把豬老大搬上車的石頭往車廂前面移。一根菸工夫,滿滿地裝了一車,機動四輪歪歪扭扭地開走了。
豬老大雖口說不重,但臉上還是出了汗,他用袖子擦了擦。楊橛看見他新褂子沾上了灰,趕緊上前給他拍打。
豬老大聽到“叮噹、叮噹”打釺子的聲音,覺得奇怪,便走了過去。看到一個人坐在石頭地上,握住鋼釺,兩邊的兩個人分別揮動鐵錘,打著號子,一錘一錘往釺子上砸。每打一錘,掌釺子的就要轉動一次釺子;而夯錘的人從舉錘到落錘,在空中整整劃了一個圈,然後鐵錘準確無誤的落在鋼釺上。那瀟灑的舞蹈般的動作配著優美的打擊聲、號子聲,雖然是三個人的合作,那場面倒是挺和諧、挺熱鬧的。
豬老大看的正上癮,突然停止了,原來炮眼已經打好,鋼釺被拔了出來。那個掌釺的把鋼釺擦去灰水,又用皮尺量了量。豬老大哪能看懂意思,忙把鋼釺拿過來瞅了又瞅。苟老二告訴他:“這是在量打下去的深度,計算裝炸藥的數量。”豬老大問道:“裝炸藥幹什麼?”苟老大道:“炸石頭呀,不炸石頭怎麼會掉下來?”
豬老大暗想道:“當年住在雲棧洞時,嫌原來的洞小,也曾擺弄過石頭,那時使用一根釘耙,觸山山崩、耬地地平,把那洞內洞外修整的如神仙府第,固若金湯。如今釘耙沒了,神力也不復存在,所幸還剩下比常人多出的一身憨力和自己修煉的功夫,也不知到底能有多大作為。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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