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請告知我兄侯,新國願與邢國交好(第2/3 頁)
房苴又開口道:“公子為弟,國君為汝兄。公子縱使有天大之功,若據城不予國君,難道公子有不臣之心?”
木耒此時哈哈大笑起來,笑的這兩人有點慎得慌,他口中不停的說道:“不臣之心,不臣之心,不臣之心……”
木耒不停的唸叨這幾個字,這兩人是越聽越心虛,越聽越害怕。
“今之邢國乃是我拼命打下,我那兄侯豈能這般不近人情,不惜我兄弟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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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木耒這是向他們傳出一個訊號,邢國是我打下來的,我就是不想還了。
房苴如老狐狸一般,眼珠一轉,便和木耒討價還價起來。
一開始說給他兩座城邑作為其封邑,後來又成三座,最後又變成了四座。是哪四座呢?是邯鄲、寒氏邑、夷儀城和元氏邑。
當房苴說出夷儀城和元氏邑的時候,木耒心中的怒火終於爆發了,這兩個城邑是有主的啊,合著他們想白嫖。
“我那兄侯竟是派你二人來辱我?邢國經此劫難,邢人十不存三,兄侯不問邢人生產艱難,卻只想奪回城池。這邢國城邑,我便不給了,他若是想要,便派兵來取!”
此時的房苴也怒了,手指著木耒說道:“你果真有不臣之心!”
任罘則一把將房苴拉住,沒讓他把後面的話說出來,匆匆行了一禮,拖著房苴匆匆的出去了。
過了兩日,這二人又是故伎重演,只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反正就是給你幾個城池,給國君幾個城池,反正新任國君就是想回來。
其實是這樣的,他們現在在木耒面前說話根本沒有底氣。以前的邢國算是一個二流國家,至少還有十幾個城邑,像他們這樣的卿大夫,每人都有自己的采邑,食一兩千戶。
現在去齊國旁邊重新立國,總共跟去的邢民也就是三萬人,滿打滿算也就六七千戶。
現在他們雖說還是卿大夫,但是現在的食邑只有一二百戶了,這其中的落差,只有他們心中知道,他們是真的想回來。
他們又與木耒扯皮了兩次,但每次都碰一鼻子灰,木耒沒有給他們好臉色,但也沒有轟他們走。
最後房苴甚至說道:“邢君只得邢都和三座城邑,其餘皆歸公子,邢君請天子冊封公子為諸侯。”
連這樣的法子他們都想了出來,真的是隻想白嫖幾座城池。
木耒還是不答應,然後房苴又對木耒放狠話道:“若你仍不知足,必致兄弟反目,邢君求助於齊侯管相,齊侯必集諸侯之兵,共伐公子!”
一聽齊侯管相,木耒的氣更不打一處來,命人將蔡仲召進廳來,指著蔡仲對房苴二人說道:“此為鄭國大夫蔡仲。
鄭國與齊結盟,結盟條件之一,便是令蔡仲率5000士卒來攻我邢國,此為落井下石之策也。齊侯管相竟是欲滅我邢氏族裔也,你等竟不知,仍為虎作倀!認賊做父!
我今不率兵殺入齊國,破臨淄殺管仲,已算對齊國仁義,莫要在我面前再提齊侯與管相,否則我現在便將你二人轟出邢國。”
蔡仲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房苴和任罘的臉一會兒煞白,一會兒通紅。
幾日後更打臉的機會終於來了。因為寒汲來了,他真的帶來了周天子的冊封文誥。
只是木耒看完這誥書之後,覺得非常不自在。中、華、夏、唐、漢都沒有成為他想要的國號,這誥書上給他的國名,乃是一個“新”字。木耒覺得這個國號有點不吉利。
木耒對寒汲問道:“天子為何未冊封那五個國號,又為何冊封“新”為國號。”
寒汲回道:“天子曰:邢國舊地偏遠,不可稱中;曾有華國,且華山華邑皆不在邢地,故亦不可稱華;公子先祖為周人周公,故不可稱夏;晉國舊稱唐,故不可稱唐;邢國舊地既無漢山,又無漢水,亦不宜以漢為名。”
“那為何卻選擇一個新字?我實不喜這國號。”
木耒這樣一說,寒汲也是一怔,然後便跪下磕頭道:“寒汲該死,天子當時預選兩國號供我挑選。一為新國,二為美國。
天子言:公子造諸般新物、新器、新食、新衣,可以新為國名。
天子又言:夜光珠美,寶劍亦精美,項鍊更美不勝收,國名亦可稱美。
而我覺美有陰柔之意,便棄了以美為國號,而選以新為號。
寒汲萬死,不知公子不喜以新為號,若是以美為國………”
不等寒汲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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