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打不過根本打不過!(第1/2 頁)
白莎莎惡狠狠道:“既然你記得誓言,為何還要違背?”
司馬相誠無奈搖頭嘆息,他知道天下女人皆是如此,提及心愛之人,內心便無法理智,同時他見到姚天姜隱的成長,也為二人能用花言巧語迷惑對手而感到自豪。
姜隱肆意吸收著白莎莎的憤怒,吸著吸著忽然感覺白莎莎的憤怒變小了。
白莎莎對一臉無奈的司馬相誠說道:“相誠,你的事暫且不說吧,等我拿住這倆小鬼後,你在給我個交代!”
見情況不對,姜隱趕緊開口挑撥:“臭女人!你男人揹著你瞎搞,就這樣算呢?現在你視而不見,日後他就敢直接休了你!”
白莎莎道:“臭小子,休得胡言!我的夫君,我自有眼見!豈是你信口胡謅就能詆譭的?”
說完,白莎莎手持幽藍骨刀直奔姜隱來,姜隱跳至右邊草叢,撿起之前被擊落的刀具抵擋白莎莎的進攻。
姜隱把怒氣灌注進刀裡,正面迎上白莎莎劈來的藍色骨刀,骨刀藍的能反光,上面很光滑沒有一絲法氣流動,這說明白莎莎還沒有使用自己所學功法,僅僅是單憑體術就讓姜隱難以招架。
姜隱把法源中一半怒氣灌入刀裡才勉強接下白莎莎這隨意一擊。
姚天在一旁伺機行動,當白莎莎專注於進攻姜隱時,姚天持劍從白莎莎後方襲來,白莎莎餘光一瞟,猛然揮出一刀把姜隱砍飛出去,轉身一個抬手就掐住了姚天脖子。
姚天立刻放棄掙扎,把劍一丟,“別動手!我投降!”
白莎莎揮出的一刀雖然被姜隱用刀擋住,但是姜隱還是被擊飛了十多米才勉強停穩身形,他看了看握刀的雙手,大拇指和食指間的虎口已經裂開了一條血縫,鮮血不斷從血縫中流出
短暫交手,姜隱就被虎口震裂還斷了兩根肋骨,他此時才深刻意識到自己和高手的差距。
剛才激怒白莎莎姜隱吸收了不少怒氣,實力也提升不少,但這點還不足以撼動白莎莎,唯一擊敗白莎莎的辦法就是讓白莎莎一直處於憤怒狀態,於是姜隱開口試圖再次激怒白莎莎。
“知道我為啥叫你臭女人嗎?因為我曾經聽司馬相誠對一個小姑娘說你這個臭女人就愛管著他,讓他沒有自由!”
白莎莎聽見此話,只是柳眉微微皺了皺,然後便恢復了平靜。
瞧見嘲諷這招已經不管用了,姜隱便把法源中剩下的所有怒氣灌入刀裡準備放手一搏。
白莎莎看見姜隱的刀上有一股紅色氣流,她認得那紅色氣體,那不是簡單的紅色氣體。
“莫非是攢怒”
“你這其貌不揚的小鬼,你學的什麼功法?”白莎莎質問姜隱,姜隱閉口不言,並在心中琢磨著如何出手。
赫然間,白莎莎一個閃身來到姜隱面前,姜隱還沒有緩過神來,手裡的刀就被白莎莎奪了過去,白莎莎把姜隱的刀拿在手裡觀摩。
片刻之後,白莎莎流露震驚之色:“果真是攢怒大法!我說怎麼感覺不對勁,想生氣又生不起來,原來怒意被你小子吸收了!”
“這刀來頭不簡單啊!”
姜隱想動手奪回自己的刀,白莎莎則快姜隱一步,直接把刀架在了姜隱脖子上。
“可不能再讓你胡來!”
與此同時,後方馬蹄作響,騎著千里馬的其他幾位外交使者已經趕到,白莎莎吩咐他們把二人綁起來一同帶回地寶城中。
白莎莎和司馬相誠回到府上,發現府上一團糟,大門口連個看守的家丁都沒有,二人進入府中在一花壇後找到了被打昏的四名家丁。
白莎莎把四名家丁喚醒,“你們不在門口看守府上安危,為何睡在此處?”
一家丁醒來以為是之前那二人,便稀裡糊塗求饒:
“二,二位大爺,饒了小的!小的啥也沒看見!”
這家丁旁邊另外一個家丁也醒了過來,他看清了眼前二人是家主和家主夫人,便趕緊傾訴實情。
“夫人,前日你們離去後,昨日來了一高一矮兩個小鬼,其中矮的那個尤其厲害,我們誓死抵抗,而他卻隨隨便便就把我們打翻在地!隨後他倆就進屋去了,之後我們就暈了過去,發生了啥我們不得而知”
此刻躲在府中的兩個丫鬟見是夫人和家主回來了,趕緊著急忙慌地跑出來。
“不好啦!不好啦!夫人,小姐被綁啦!”
白莎莎聽見這話,臉上浮現從未有過的凝重。
侍女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白莎莎怒不可遏,她看著司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