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浣溪沙·苦樂》(第1/2 頁)
在一個寧靜得如同古老畫卷般的午後,陽光宛如金色的絲線,穿過雕花的窗欞,絲絲縷縷地灑在屋內的地上,交織出一片片斑駁陸離的光影。李小白與妻白鳳夕相對而坐,茶香嫋嫋升騰,似輕煙般在兩人之間緩緩瀰漫,彷彿在訴說著歲月的靜謐。
李小白微微眯起雙眼,修長的手指輕輕捧起茶杯,那姿態優雅而從容。他輕抿一口茶,茶香在口中散開,眼中浮現出滿是沉思之色。他緩緩放下茶杯,發出輕微的磕碰聲,目光望向白鳳夕,眼神深邃如幽潭,緩緩開口道:“風夕,吾近日有所思,人生在世,苦樂往往相伴,其間滋味,真乃如亂麻般糾纏,一言難盡吶。”說罷,他微微皺眉,似是被這複雜的人生之味所困擾。
白鳳夕微微點頭,她目光柔和得如同春日暖陽下的微風,似有靈韻在其中流轉。她輕移蓮步,衣袂飄飄,走到李小白身邊,與他一同看向窗外庭院中的花草。那些花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柔弱卻又堅韌,似在與命運頑強抗爭。她輕聲回應道:“夫君所言極是,人生之路,仿若崎嶇山道,有高峰聳入雲霄,亦有低谷深不見底,苦樂之數,猶如繁星,各佔幾分,全在人心一念之間。”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種洞悉世事的聰慧。
李小白輕輕放下茶杯,站起身來,揹著手在屋內緩緩踱步。他的腳步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似承載著對人生苦難的思索。他神色凝重地說道:“你看這世間,多苦少樂似乎是一種無法逃脫的必然。人生路上,我們就如那負重前行的苦行者,每一步都邁得步履維艱。每前行一步,都可能遭遇如狂風暴雨般的磨難,諸事艱難,恰似在波濤洶湧、巨浪滔天的茫茫大海上獨自行舟,船身搖搖欲墜,時刻面臨著被大海吞噬的危險。”他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對苦難的敬畏。
白鳳夕輕拂衣袖,那衣袖劃過空氣,帶起一陣輕柔的風。她起身走到李小白身邊,目光望向窗外,眼神堅定地說道:“夫君,此乃人生之常。古往今來,無數仁人志士,皆在苦難的荊棘中艱難跋涉。然苦難雖多如繁星,亦有樂事如璀璨明珠可尋,只是世間眾人常被困於苦之牢籠,不得解脫,實在可悲可嘆。”她微微搖頭,眼中流露出一絲惋惜。
李小白轉身,眼中光芒閃動,如暗夜中的星辰。他緊緊握住白鳳夕的手,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她,語氣堅定地說:“正是。故而吾思之,面對苦樂,應有不同之態。初時,當能苦會樂,以坦然之心處之。即便有苦難如惡魔般加身,亦不怨天尤人,能於苦中尋得樂之蹤跡,此乃心境之坦然也。”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這種心境的嚮往。
白鳳夕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日盛開的繁花,嬌豔而溫暖,瞬間點亮了整個屋子。她朱唇輕啟,聲音如黃鶯出谷般動聽:“夫君說得有理。就如那傲雪之梅,雖身處嚴寒酷冬,霜雪欺壓,亦能綻放出醉人的芬芳。人在苦中,若能有此般心境,亦能如梅般自得其樂,不畏風霜。”她眼中閃爍著對這種堅韌品質的讚美。
二人回到桌前坐下,李小白坐定後,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交疊放在桌上。他繼續說道:“不僅如此,更高之境,乃化苦為樂。需以智慧為利刃,斬斷苦難之枷鎖,使之成為樂事之源泉。此為智者之舉,悠然自得,不為外物所擾,恰似那屹立於高山之巔的青松,無論風雲如何變幻莫測,心中皆無絲毫波瀾。”他眼神明亮,彷彿看到了那種超凡的境界。
白鳳夕輕輕敲擊桌面,節奏平穩而有韻律。她點頭贊同,眼神中透著對這種智慧的欽佩:“化苦為樂,需大智慧。如那能工巧匠,擁有點石成金之術,能將頑石變為美玉,將苦難化為成長之基石,如此,即便時光如潺潺流水般清淺而去,亦能安然度過,無懼無憂。”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這種能力的嚮往。
李小白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如流星劃過夜空。他又道:“而最終之境,乃無苦無樂,超脫於二者之上。心如止水,平靜得不起一絲漣漪,意如禪定,空靈而純淨,仿若置身仙桃源,超脫萬物,遠離塵世之喧囂,不為塵世之苦樂所動,此乃真正的大自在。”他的眼神變得悠遠,彷彿已經觸及到那超凡脫俗的境界。
白鳳夕眼神中滿是嚮往,那是對靈魂自由的渴望:“此乃神仙之境,吾等雖為凡人,亦當向此境界虔誠修行,使心靈掙脫塵世的羈絆,得解脫之妙。”她微微仰起頭,似在憧憬著那美好的未來。
二人談興漸濃,仿若置身於詩詞的浩瀚海洋。李小白目光炯炯,嘴角微微上揚,說道:“今日吾等所談之苦樂,恰似那《浣溪沙》之詞牌所承載之情感。”
白鳳夕來了興致,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身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