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賀新郎·特朗普勝選》(第1/2 頁)
《賀新郎·特朗普勝選》
山姆風雲處。看川普、重登權位,世情亂舞。經貿硝煙猶能憶,關稅高牆如虎。談政治、挑撥露骨。陽奉陰違掀浪湧,威脅論、發展多受阻。邦交冷,誼難處。
文化領域多酸楚。阻交流、留學簽證,屢傳新苦。經濟前行添波折,降息風波未卜。外交局、多邊雜復。華夏何憂豺狼舞,有長纓、不懼風雨阻。迎挑戰,擂戰鼓。
夜幕如墨,李小白獨坐在書房的昏黃燈光下,窗外的寒風不時呼嘯而過,似是遠方傳來的不安訊息。當特朗普勝選的訊息傳來,他的心像是被投入了一塊巨石,泛起層層驚濤駭浪。手中的筆在顫抖,他的目光中交織著憂慮與憤慨,在紙箋上奮筆疾書,寫下那首《賀新郎·特朗普勝選》。
每一個字都像是他心中的吶喊,宣洩著對國際局勢變幻的複雜情感。在書寫之時,他心中對這《賀新郎》詞牌的由來也愈發清晰。此詞牌,始見蘇軾詞,原名《賀新涼》,因詞中有‘乳燕飛華屋,悄無人,桐陰轉午,晚涼新浴’句,故名。後將‘涼’字誤作‘郎’字,遂有《賀新郎》之名。此調聲情沉鬱蒼涼,宜抒發激越情感,吾觀特朗普勝選之事,國際局勢必將大變,用此詞牌,正合吾意。
次日清晨,天還透著一絲朦朧的灰,李小白就起身前往與杜之甫約定的茶館。他看到杜之甫的那一刻,眼中閃過一絲慰藉,快步迎上前去,緊緊握住杜之甫的手,聲音有些急切:“兄臺,昨夜之事,想必你也知曉,我心中實難平靜,特作此詩,與君共享。”說罷,他從袖中掏出那首詩,遞向杜之甫,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杜之甫接過詩,看著李小白那焦慮的神情,微微皺眉。他展開詩箋,目光在字裡行間遊走,時而點頭,時而皺眉。李小白在一旁來回踱步,時而望向杜之甫,時而看向窗外熙熙攘攘的街市,心中忐忑不安,彷彿等待審判的囚徒。
“山姆風雲處。看川普、重登權位,世情亂舞。”李小白終於忍不住開口,他停下腳步,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兄臺,你瞧,特朗普此番勝選,美國定是風雲變幻,我一想到此,便覺如鯁在喉。他就像那攪亂風雲的魔手,世界局勢將因他而大亂啊!”他眼中滿是擔憂,嘴唇微微顫抖。
杜之甫抬眼看著李小白,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試圖安撫他:“賢弟莫急,且聽我言。這《賀新郎》詞牌,你選得甚好,其激昂豪邁之韻,正能承載你對這局勢之擔憂。特朗普此人,確實如你所說,行事乖張。”他邊說邊將詩箋放在桌上,手指點著詩句。
“經貿硝煙猶能憶,關稅高牆如虎。”李小白猛地一拳砸在桌上,茶盞晃動,茶水濺出幾滴。“當初那經貿大戰,硝煙瀰漫,全球經濟都被他攪得一團糟。如今他又上臺,我彷彿看到那關稅的高牆再次築起,如兇猛的老虎,要將世界經濟吞噬。”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滿臉通紅,眼中似有怒火燃燒。
杜之甫嘆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賢弟,你冷靜些。貿易保護主義是他的手段,可這手段實在是毒瘤。他此舉不僅傷害他國,美國自身也難獨善其身啊。”他眉頭緊鎖,眼中也透著深深的憂慮,右手輕輕摩挲著鬍鬚。
“談政治、挑撥露骨。陽奉陰違掀浪湧,威脅論、發展多受阻。”李小白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咬牙切齒,雙手緊握成拳,骨節泛白。“他在政治上的挑撥,簡直是司馬昭之心。我國快速發展,他就大搞中國威脅論,想方設法設定層層阻礙,來制約、限制、延緩,甚至打壓我們的發展方向和速度,確實可恨至極”他的聲音因憤怒而有些嘶啞,眼中怒火熊熊。
杜之甫也拍案而起,眼中滿是憤怒:“他若敢如此,定叫他有來無回!我國領土主權不容侵犯,這是我們的底線。”他的手在桌上重重一拍,震得茶盞都晃了幾晃。
“邦交冷,誼難處。”李小白長嘆了一口氣,緩緩坐下,雙手抱頭,滿臉的無奈與痛心。“他這麼一搞,國際間的友好邦交都要毀於一旦,各國之間的情誼將被他踐踏。這世界將陷入一片冰冷與混亂啊。”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像是被一塊巨石壓著。
“文化領域多酸楚。阻交流、留學簽證,屢傳新苦。”李小白抬起頭,眼中滿是悲哀,他用手揉了揉太陽穴,“文化交流本是世界和平發展的橋樑,可他卻要將這橋樑斬斷。那些留學生,那些文化使者,都將因他的政策而受苦。”他的眼神空洞,彷彿看到了無數懷揣夢想的學子被拒之門外的場景。
杜之甫神色黯然,輕輕點頭:“文化交流一旦受阻,世界將失去許多色彩。他這是在開歷史的倒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