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學習日語(第2/3 頁)

格特別好，一看就是那種能持家過日子的女人。王老師見我拿著水果，說：“你來就來，炳剛，還買什麼東西呀。”我正式給你介紹一下你師姐，她叫王昭君。昭君呢，是高中畢業的，這幾天，我給她報了去日本打工的名。但她日語不會，沒辦法，週六週日就給她輔導一下。哦，我聽了才知道，王老師週六週日不是隨便給學生開小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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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王老師學了這兩天日語後，漸漸感覺到可能王老師有意撮合我和她侄女王昭君處物件。因為以她的脾氣性格，不會週六週日單獨讓我到家裡跟她侄女一起學日語。王老師可能覺得我確定去日本打工了，這樣我倆都去日本，每人在日本掙個二十來萬，兩年回來，四十多萬，不就奔小康了嘛！所以王老師很想撮合我倆。但說實話我有點外貌協會，覺得王昭君長得確實不漂亮，雖說溫柔賢惠，但不是我理想中的老婆，我心裡其實不太樂意。但因為跟她學日語，我也不好說什麼，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就這樣我一天天跟著老師認真學日語。一天晚上，孫振斌、李建，還有呂寶東，我們四個人在農行五樓沒走，我記得那天特別熱，熱得喘不過氣來。因為農行的五樓是樓頂，夏天溫度又高。於是李建說：“炳剛，寶東，咱們下去買個西瓜吃，涼快涼快。”我一聽，太好了，那咱們一起湊錢買個西瓜，一人也花不了多少錢。於是我們就下樓。正好在農行門口有個賣西瓜的攤，拉了一大車西瓜。我當時敲了敲，這瓜“砰”就裂開了。哎呦，我說這西瓜太好了，用手輕輕一點，西瓜就裂開了，這瓜肯定好吃，肯定甜。我就問老闆：“多少錢一斤？”老闆說：“便宜，才八分錢一斤。”我一聽，正常價格不是一毛多嗎？怎麼今晚賣這麼便宜，才八分錢，我也沒講價。這瓜十六斤。老闆稱完，我們付了錢，高興地回到五樓。說實話我們都沒刀，就每人掰了一塊，輕輕一掰這瓜就開了，每人拿一塊就吃起來。我咬第一口的時候，感覺這瓜是不是熟透了，甜是甜，但總覺得這瓜不太對勁。我就問呂寶東：“你們覺得這瓜對嗎？”他們說：“沒事，反正沒刀，就吃一小塊。”我口渴得厲害，吃得最多。到了晚上十點多，不好！我肚子好痛，想上廁所。

一開始我半小時去一趟廁所，後來十分鐘一趟，五分鐘一趟，最後變成兩分鐘一趟，然後一分鐘一趟。到最後直接在廁所出不來了，呂寶東問：“炳剛，你沒事吧？”我說：“不行了，我可能吃西瓜中毒了，拉肚子拉得我身上發冷了！可能身體脫水嚴重了，我說寶東啊，你跟孫哥、李建哥，趕緊把我送人民醫院去吧。”於是他們來到廁所，看到我真起不來了，我在廁所裡，手腳冰涼。寶東一看，這可咋辦，趕緊打 120 吧。

於是，呂寶東他們就打了 120。可等了十多分鐘，我身體實在受不了了。我說：“你們別等 120 車來了，攙著我，咱們趕緊走，我真受不了了，我感覺我快不行了。”於是，呂保東、孫建斌還有李建拖著我就往醫院跑。我當時體重一百五六十斤，他們有點拖不動。說實話，到最後我連路都走不動了，他們只能一人架著我一隻胳膊，還有一個在後面推。就這樣，我感覺脫水太嚴重了，真覺得自己好像要去見閻王爺了。哎，我感覺真不行了，這時候才真正知道死是什麼滋味，太痛苦了。沒想到西瓜中毒會這麼嚴重，那種渾身冰冷脫水的難受感覺讓我終生難忘。就這樣，他們三個人累得滿頭大汗把我拖到人民醫院急診科。到了醫院，醫生就問：“怎麼了？這是咋回事？”寶東說：“哎呀，今晚我們吃了個西瓜，熟過頭了，中毒了，趕緊搶救一下吧，我看炳剛快不行了。”醫生聽了，說：“趕緊的。”然後把我拖到移動床上，給我們開了藥，讓趕緊去交錢。我現在給他打上吊瓶，讓他儘快恢復體力。就這樣在醫生的搶救下，我慢慢有了體溫，感覺自己像是從鬼門關爬回來一樣。搶救到凌晨四點多，我跟呂寶東說：“你趕緊給我表哥打個電話，別耽誤你們上午學日語。”我表哥在平度市修摩托車，技術很好，在平度幹了好幾年，生意做得挺大，當年就買了一輛摩托車，特別酷。當時大家都沒電話的時候，他就用上大哥大了。李寶東到公共電話亭給我表哥打了電話，說：“你表弟炳剛吃西瓜中毒了，在人民醫院。你看能不能過來照顧一下，我們明天還要上課呢。”我表哥李修章聽了，早早來到人民醫院看我。我表哥是大姨家的孩子，老大叫李秀華，老二叫李秀章，我表哥比我大五歲，早早輟學幹了修摩托車這行。我表哥來了說：“炳剛，以後路邊攤買東西別圖便宜，多花點錢買個好的，你這得不償失。”哎，我說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