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行/便溺(第2/2 頁)

起這是訓練幼犬的步驟，叫隨行。

&esp;&esp;她很無所謂，還覺得挺有意思，直到她想上廁所。

&esp;&esp;彼時他們閒閒地窩在沙發，看餘下三十多分鐘的電影。陸呈錦隨手抄起邊桌一個空花瓶，放進她懷裡：“用這個。”

&esp;&esp;她一呆：“不要吧。”

&esp;&esp;“不要就去院子裡。”他笑，“自己不行的話，哥哥有辦法幫你。”

&esp;&esp;花瓶大肚窄口玻璃質地，看起來還真具備可行性。

&esp;&esp;管文蓁被自己躍躍欲試的心態震驚，又呆了半晌。

&esp;&esp;她呆若木雞，覺得這事好像不是不行，但實在沒有道理。

&esp;&esp;於是再次央求：“哥哥…求求你了…帶我去洗手間。”

&esp;&esp;陸呈錦用行動拒絕，把她拖到腿上打屁股：“不會上廁所是不是？這麼大了，上廁所還要哥哥教？”

&esp;&esp;她浴袍下面什麼也沒穿，光屁股被打得啪啪響，每打一下，小腹就往哥哥大腿上壓，尿液簡直要滲出來。

&esp;&esp;她怕失禁，哼哼唧唧地認慫：“嗚…我錯了，我會上廁所，哥哥不打。”

&esp;&esp;陸呈錦放開她，看她皺著眉抿著嘴，一副下定決心的樣子，爬起來將花瓶立在地上，人跪著，穴口緊貼瓶口，半坐不坐的，當真努力。

&esp;&esp;他饒有興致地欣賞。

&esp;&esp;管文蓁精神上竭心盡力，但肉體冥頑不靈，不僅尿不出，倒有清液拉長絲垂下來了，在玻璃瓶裡一覽無遺。

&esp;&esp;她臉紅透，憋得眼淚汪汪：“哥哥…我真的不行…求求你了。”

&esp;&esp;陸呈錦朝她張手：“來，哥哥抱你。”

&esp;&esp;他把她抱到後院。

&esp;&esp;天還沒完全黑，後院樹籬差不多一層樓高，鄰居要是存心張望，其實能看見他們。

&esp;&esp;管文蓁從哥哥身上下來，站在混凝土澆築的平臺，生出些莫名其妙的疑問：“為什麼不在草坪……？”

&esp;&esp;陸呈錦在戶外沙發坐下：“可能有蟲子。”

&esp;&esp;倒是考慮周全。

&esp;&esp;他抬腳輕踹她小腿，她一點就透地跪倒，上身因腹部用力微微彎曲，表情專注，像在完成什麼精細作業。

&esp;&esp;在室外她心理負擔反而小些，認為風吹日曬雨淋能捲走一切痕跡，漸漸肚子也脹得受不了，順其自然就成了。

&esp;&esp;熱流順著大腿淌下，淅淅瀝瀝的，積聚在她膝下，然後朝三個方向蔓延去。

&esp;&esp;她居然有些成就感。

&esp;&esp;“做得好。”陸呈錦摸摸她的頭，抱她到浴室沖洗。

&esp;&esp;管文蓁肩胛骨抵住淋浴間牆面，歪斜地站著，看哥哥幫自己善後。

&esp;&esp;他手指在自己屄上滑動，摩挲每一道溝縫，彷彿故意撩撥她發情，又彷彿只是在洗。

&esp;&esp;他抬眼看她：“舒服？”

&esp;&esp;她紅著臉點頭，他就單膝跪下去，將手指伸進去捅，一面用花灑衝那顆豆子。

&esp;&esp;她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高潮，洩了他一手。

&esp;&esp;他重新將她腿間黏膩沖洗乾淨，把沐浴露擠在手心抹上她兩條腿，最後著托起她的腳，攥在手裡揉搓。

&esp;&esp;像小狗遛完回家，抬腿讓主人擦腳。

&esp;&esp;做哥哥的狗有什麼不好？除了這事本身離譜，他們沒有原則上的分歧。倘若有了，她再跑也來得及。她這樣年輕，荒唐幾年有什麼關係。

&esp;&esp;她有點好笑的想，這十幾年的書到底是讀到狗肚子裡去了。